楚天點了點頭,接着凌空飛起,身上的氣機散發而出,頓時就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諸位能夠幫我幫我,我很感激。我答應你們,大戰過後,你們想要什麼,如果在我能力範圍內,我會一一滿足你們。”
楚天的話,說的十分大,大的讓這些鬼物差點當成了笑話。
只是,暗魔五人卻是不會,他們眼中迸發着狂喜。
能夠讓神靈之主承自己這份情,這可是莫大的殊榮啊!
這些鬼物不知道神靈之主是什麼樣的存在,他們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
十幾萬年前,這位可是腳下一震,整個神靈界都要顫抖的人物啊!
自己本身更是修爲強絕,殺伐果斷,霸氣沖天的人物。
如果不是遭到了神靈界那些小人的暗算,他的能力很可能會直追第一代神靈之主啊!
“多謝神靈之主大人,我等萬不敢有何要求,大人此話切莫再說。”暗魔心下樂的不得了,但是面子上的事情該做還是要做的。
楚天當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是他不在意,因爲暗魔確實是在幫他。
而且,是拿自己和衆多鬼物的生命在幫他。
楚天呵呵一笑,隨即擺了擺手,也就不在說話了。
有些事情,心理記得就行,該還的還是要還。
從空中降到和暗魔齊高,楚天笑着說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出發吧!”
說完之後,楚天身軀一閃,就出現在了千米之外。
而手中,已經多了小穆。
狂骨等人則是緊隨其後,傀儡屍王等人則是和衆多鬼物大軍混在了一起。
而那三百嗷嗷叫的鬼物,也被他們編排了進去。
真正見識到了戰神冢內部的底蘊後,傀儡屍王等人的驕傲已經徹底收斂。
不過屬於強者的威儀卻是不自禁的散發而出。
雖然他們比不上戰神冢內部,但只要楚天站在他們一方,那他們就無所畏懼。
一路疾行,三個時辰之後。
楚天一行人終於離開了戰神冢,呼吸着熟悉的空氣,楚天眼中不禁劃過一絲懷念。
而他身後,則飛着滿滿當當,三萬鬼物。
三萬鬼物看着這與戰神冢完全不同的天空,環境,心下一時間有點恍惚。
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完好無事的從戰神冢中走了出來。
這一瞬,他們覺得自己在做夢,在做一個真實又荒謬的美夢。
“看你們這點出息,告訴你們,不久之後,你們就可以在戰場上隨意的吞噬人類的生命本源了。”
暗魔一聲大喝,將衆多鬼物從這種恍惚的狀態中喚醒。
衆多鬼物聽着暗魔的訓斥,低着頭,不說話,只是眼中卻是不時劃過陣陣狂熱。
隨意吞噬人類的生命本源,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這可是他們日日夜夜,所想所思的東西,沒想到現在竟然唾手可得。
“不過我要先告訴你們,如果中途所過,你們膽敢傷害這裡的每一朵花,每一棵草,我都會將你們徹底斬殺,安分點,出來了就不要丟我戰神冢的臉。”
暗魔再次冷聲說道,伴隨着一聲冷哼,讓這三萬鬼物渾身一顫,也收斂了心下那憑空多出的許多心思。
可不能爲了小我而舍了大我啊!
這個算數,誰都能算的清楚。
“是,謹遵暗魔大人旨意,絕不丟我戰神冢的臉面。”
三萬鬼物齊聲呼嘯,聲浪將高空中的浮雲都震散了。
而這聲音,讓還遠在萬里之外的南城都震了三震。
南城陷入恐慌了,這股氣勢,就算遠隔萬里,也是清晰可聞。
此時,南城中央,皇室安靜的坐落其中。
皇室之中,一座巍峨的大殿之中。
一個長得極其俊美的男子肅穆無比的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
而王座之下,則是跪伏着衆多文武百官。
而王座的兩旁,則是各自站立着十名老者。
此時,大殿之中的氣氛極其的壓抑。
所有人的臉色都極其的恐慌,一種大難臨頭的氛圍開始蔓延開來。
啪..
突然,重重的一聲聲響從王座上傳了出來,只看到王座的衣角已經被一巴掌拍掉了。
“既然戰神冢如此動作,我們也不能怯戰,傳我旨意,調遣都城中所有將士,準備死戰。”
蠻冷蕭忽的站起,雙拳緊握,身上魔氣一陣沸騰,一股強大的氣息瞬間瀰漫到了整片大殿之中。
下首的所有文武百官聽到自家帝上的話,頓時各種議論就響了起來。
“陛下,萬萬不可如此魯莽,您還是趕緊走吧,那些鬼物交給我們,只要您還活着,南蠻帝國就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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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武將直接上前一步,單膝跪地,眼中滿是懇切。
這人是蠻族最嫡系的族人,眼中不時劃過一絲黑色氣流,想來血脈已經被徹底的激發了。
蠻冷蕭的眼中劃過一絲暖意,但更多的卻是堅決。
環視一週,再次說道:“所有文官速速離開都城,所有武將都跟我上,如果沒有了你們,南蠻帝國又怎能稱之爲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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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十分堅決,蠻冷蕭心下的殺意和戰意也徹底沸騰了起來。
所有文官臉上劃過一絲釋然,但看着蠻冷蕭,臉上卻是說不出的苦澀。
可憐南蠻帝國勵精圖治,剛剛將周邊所有小國全部肅清,統一了整個極南之地,沒想到卻是遭到了如此大禍。
“所有武將,跟朕上,朕就算戰死城頭,也不會忍辱活着。”
別看蠻冷蕭生了一副小白臉,但身上的血氣卻不會比任何一個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人少。
而正因爲如此,他纔會受到南蠻所有武將的愛戴。
得此帝上,夫復何求。
“我等願意誓死追隨帝上,甘願戰死城頭,也不會忍辱活着。”
衆多武將齊齊下跪,眼中戰意和殺意也徹底被蠻冷蕭的話點燃了。
蠻冷蕭環視一週,從王座上走下,接着拔出腰間佩劍,“所有武將,都跟朕走,且莫辱了我蠻族先輩的威名。”
說着,蠻冷蕭已經走到了大殿的盡頭,接着身軀一晃,就沖天而起。
他的修爲,在這些年,已經達到了元師巔峰,只是受到封印的壓制,一直無法突破罷了。
衆多武將緊隨其後,大殿之中只留下了一衆文官。
這些文官彼此對視一眼,眼中全是無比的痛心。
“天哪,南蠻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你爲什麼要如此懲罰我們啊?則老天,你不公平,不公平啊!”一名文官,老淚縱橫,仰頭望天,舉指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