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基因漢一連打了三個哈欠。
旁波寧看看手錶,頓時緊張起來,呼地站起身,自語道:“六點多鐘啦,天已經亮了。第五洞房要變形啦!”
“什麼?”基因漢也緊張起來。“變形?變什麼形?怎麼個變法呢?”
旁波寧背起手,踱了幾步,朝基莫測高深的望着,非常自信的說:“基因帥哥,本廳長反覆看過了千歲伯的信息,從整個體上聯貫性地思考了一番,這個信息非常特別,我感覺到了,強調烈的感覺到啦,其中隱有某種暗示,或者叫做語意雙關,還可以叫做字裡行間,寓意深深,躍然紙上。”
基因漢不信,叫道:“老猴精,你有這麼神奇嗎?不是故弄玄虛,再加危言聳聽吧?”
“此言差矣!”旁不客氣的說。“啥時候了,又是啥地方啊?可況這是多麼事關緊要的問題呢?本廳長豈能戲言?再說了,不是本廳長小瞧你,跟你戲言又有何益處呢?”
“是的呀!”基摸着腦門說。“沒必要哄我嚇我的嘛。可是,我怎麼沒看出來,還有如此高妙的含義呀?”
旁笑道:“這個非常正常嘍。你不是做警察的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喲。或者叫做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啦。”
“對對!廳長,你快給我說說,都是些什麼變故,該怎麼對付呀?”
旁波寧就字斟句酌的跟他說了,顯得非常審慎。
千歲伯的信息。不僅全面地記錄了涉及基因漢和黛茹新婚全過程,還夾帶着說明了地球人與藍星,基因大帥哥與傳統人大帥哥,三人小常委與三個大魔頭,等等等等方面的矛盾,提示閱讀者留意思考,發現其中奧秘。
其中的奧妙是什麼呢?
一個。全南呂布芬就是基因漢,他與黛茹的新婚是亞當斯與莫錫國雷總共同操持的。但是,操持之前。報告了霸宇宙。這說明,三人小常委真真切切已被藍星侵略者策反過去,成爲了他們的內應力量。踏上了侵略者的賊船,與三個大魔頭是一路貨色了。但是,三個魔頭與三人小常委之間,三個魔頭與三人小常委與藍星侵略者之間,貌合神離,同牀異夢的問題詞一開始就存在,並且越來越明顯和激烈。
二個,亞當斯與莫錫國雷操持的這場婚姻冒險,始終受到藍星侵略者的監視和控制,紐卡頓和湯姆始終插手干擾。三個大魔頭也半路殺進去攪了一陣混水。如果說紐卡頓和湯姆的干擾無足輕重的話,三個魔頭的攪亂,就非常危險了。地罕的洞房串葫蘆奇謀,本意就在於把水攪混,混到誰也不能看清水中的任何東西的程度。他們就可以放心大膽地摸魚了。摸什麼魚,又是怎麼個摸法?無非是把基因漢和黛茹還有亞娜維美都扣在南極小冰窟裡,爲他們當牛做馬,基因漢嘛,就只管爲他們再造基因人,建立基因人軍隊。
三個。這是最最令人恐怖的,也就是很快就要發生的變故。第五洞房說是地球人歷史上的作戰地下工事,完全是無稽之談,騙我們沒商量。試想,哪裡會有地球人的歷史遺蹟,卻沒有地球人的歷史記載的地方呢?豈非信口雌黃,無中生有麼?我觀察來觀察去,這第五洞房裡的建築風格以及其它種種建構形式,都不是地球人的特色,而像是藍星人的。雖是猜測,卻也八九不離十了。阿漢,你也想一想,地罕的串葫蘆之計爲何要設第四第五個洞房,而且第五洞房必須在南極,不許在h國?其用心還不就是爲了他們的罪惡目的嗎?這裡是藍得人的基地,狂犬軍的匪巢,黑窩子,婚唯有在此,他們纔可以放心朋膽,肆無忌憚。
阿漢啦,我真是否非常揪心嘞。我斷定了,這兒就是藍星侵略者的基地的一部分,與南極大冰谷那兒從某種程度或是角度聯接在一起。
“嗯,這個我也是麼想噯。基因漢思忖着說。可是,這又有什麼打緊呢?南極那邊的主基地已經被穆瑪德琳夷爲平地啦,藍星侵略者及其走狗們鑽進這個昏暗的魔窟裡,能有何作爲呢?”
“不不不!”旁不悅的說。“你想的太簡單啦!大冰谷是什麼地方啊?絕對零度以下,還有幾百度噯?地球人大多靠近不得。你不是穿了五層四季春,想偷襲大冰谷,救出阿真好要娜和華繼業的嘛,結果呢,差點被凍死啦。我的意思是說,那樣的地方,恐怕不是很好夷爲平地的,上面平了,下面不平,這面平了,那面不平,總有藍星侵略者的用武之地。”
“大廳長,你不是又犯悚了吧?”基因漢不知高低深淺的說。“我和黛茹她們也從那邊來的喲,和這兒比沒啥特別的地方嘛,就是覺得離的很遠,又是大森林,確實像地球人的古老土地噯。”
“你不懂!”旁有些氣惱的說。“哪裡就像你看的那麼浮淺?我問你,這兒有沒有地下室了?”
“不知道!”
“有沒有別的作戰室了?”
“不知道。”
“有沒有和別的什麼地方,更大的地方聯接着?”
“不知道!”
“那有沒有什麼工廠啦,四間啦,武器庫啦,還有物資倉庫等等建築和設施呢?”
“唉呀呀!”基因漢不停地摸着後腦勺,有些尷尬的說。“廳長,你就別再宋問我啦,強我所難嘛。我又不是當官的,哪裡會注意到這些問題詞呀。再說嘍,我是新婚燕爾之際,顧及那麼多問題,豈不是犯神經啦?”
“說的好!所以嘛,你就耐心的聽老猴精說嘍。”旁用教訓的口吻說。“我再問你,你把新婚妻子和她的伴娘整到哪兒去啦?”
“這個?”基猛然怔住了。想想不對頭,反問道:“不是在那邊嘛,地罕向她道歉哩。你的話乍說呢?怎麼是我整到哪兒去了?到一央我還沒有看到她的影子哩!”
“問題就在這兒了。”旁波寧的口氣變的冷峻起來。“新郎和新娘新婚之夜卻不讓住到洞房,洞房也沒有花燭,反而整得新郎遍體鱗傷,身心疲憊,精神崩潰,這又是哪門子事?非常非常的奇怪呀!阿漢,如果本廳長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受地罕道歉的黛茹不是代的新娘,而是一個機器女郎,或是一個替身。你的新娘和她的伴娘被藏到了一個什麼地方,也就是說,這個地下工事裡,還大的很,別處的房間還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