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拓基隨着瑪甘捷琳來到e國愛倫市,見過了瑪的父母和其他家人,冷不丁地提出當晚就回神昌。?瑪甘捷琳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基因發黴了,腦子進水了,神經錯亂了基因人再造中心已經停產,再回去想揀破爛還是想當看門狗?
王拓基反脣相譏:“你才頭髮長見識短呢。中心是停產了,可基因人並沒有停產。我敢肯定,穆瑪德琳她們絕不會因爲基因帥哥被雪崩了,就會馬上停止基因人生產。基因漢帶走了五道鎖是不假。可是,阿超和阿娜從頭再來一遍,也就是說多花些時間,必能重打鑼鼓再開張。只要基因人能夠繼續生產,我這個基因人老大就當定了,不可或缺,唯我獨尊。”
“唔,啊”瑪恍然大悟,興奮的重重一拳搗在了他的胸脯上,驚喜地說:“親愛的老公哇,你還真有個三角馬哩。我怎麼沒想到呢?”
“你當然想不到嘍。”王譏刺的說。“你的基因全成了基因漢的啦。”
瑪頓時作色:“王拓基,以後再別提基因漢,此一時彼一時也。以前基因漢在,當然說他多一些。現在你是老大了,就多多地說你。”摟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一口,接着拿腔作調的說:“親愛的呀,你說的對,可沒說透。我來替你完善嘍。我們是夫妻,基因人夫妻,整個地球村,不整個大宇宙中,唯一的一對基因人夫妻。哈哈基因漢死的好啊他是壓在你頭上的一座大山,也不知道他前輩子造了啥孽?還是阿超阿娜兩個上生世害人害己,這輩子遭報應,費了幾十年功夫,再造出一個基因人兒子,好端端的找不見了。哈哈基因漢成苦命鬼了,成短命鬼了基因人老大非你我老公莫屬嘍。我們的出頭之日終於來到啦。快說,你有什麼奇思妙想?”
俗話說說的好,控制人的最好辦法就是多說好聽的。王拓基是基因人,但他的基因卻沒能得到優化,聽着瑪甘捷琳的甜言蜜語,心花怒放,難以自制,一把抱起她,衝進房間,像豬一般哄哄着,將她拋到牀上,掀起上衣,拽下褲子,將就着折騰一番,還不過癮,又從背後抽打一陣,咂着嘴說:“哼——嗯呀不過癮,你不是基因人,我要把你x成基因婆子。?”
她也沒有滿足,**地說:“再來x呀再來x個款款的嘛看把我x成基因婆了,還是把你x成傳統爺了?”
王拓基yin猥地笑笑,抓着她的雙胸,意猶未盡的說:“人生是一張燈,要是節能燈,一次節一點點,多亮好幾年,全在裡頭啦”
“聽我老公的啦。”她並不收拾衣褲,任褲子在地上拖着,走到牀這邊來,往他身上一靠,催促道:“快說啥弔頭子鬼主意?莫不是信用卡忘在中心了,要急着回去取?”
他憤然地推開她,惱恨地說:“你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信用卡,**它八輩子祖宗噢約克遜阿吉斯,都他**的以錢玩人,屁毛沒撈到,反被他們潑了一身髒水。噯——還有那個華繼業,他祖母那個熊的,不知犯了啥臭屁神經病,對自己的親人都疑神疑鬼,也拿錢來殺人,傳統人真他孃的該趕盡殺絕。”
“也包括我嗎?”她唬起臉問。
“當然嘍。”他一本正經的回答。
她不願意了,伸手來揪他的小dd,一邊罵道:“沒良心的基因人老大,種了傳統人的田地,還要殺絕傳統人,我馬上消滅你這個妖孽。”
他趁勢將她再次摟入懷中,纏綿一番,再次興起狂風暴雨。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風停雨住。
愛倫市華燈初上。大街小巷之中,車水馬龍的景象慢慢悄退,居民區家家戶戶亮起了五光十色的燈光。
王拓基與瑪甘捷琳告別了家人,手拉着手,顯得親密無間,急匆匆地奔向空中高速鐵路愛倫站。
兩個半小時,兩人在神昌市空中高鐵站走了出來,打出租車回到了基因再造中心。在劉先鋒等人的陪同下,走進了她們的別墅。
第二天一大早,冷落了數天的再造中心突然再度熱鬧起來——
原來由基因漢居住的東南角小別墅門口,擺滿了花圈,上面掛着許多含糊不清的輓聯,如基因漢死不瞑目,基因帥哥永世長存,等等,不一而足。輓聯上方擺着基因漢的大像片,鑲着黑色邊框,像框上頭,還打着一條大橫幅,寫着華宇基因漢兄長憑弔會十個大字,十分扎眼刺目。
王拓基和瑪甘捷琳披麻戴孝,跪在基因漢的遺像前,屁股後面跟着跪了一大片,足足有三四百人之多,一樣渾身裹素,從頭到腳,新刷刷的白麻布。
這些人是一支不算小的哭喪隊伍。他們是王拓基夫妻昨天夜裡東竄西跳,從中心附近村莊裡化錢僱來的。真是處處留心是學問啦那天,史海仁胡作非爲拼湊整來的哭喪隊伍,王拓基夫妻悄悄觀看,暗記在心。
一個矮小卻很肥胖的中年婦女跪在隊伍中間,作爲領哭,表演的淋漓盡致——
基因漢啦我的好老哥呀你的命好苦啊你好端端的怎麼就沒了呀?
其他人隨即跟哭——
基因漢啦我的好老哥呀你的命好苦啊你好端端的怎麼就沒了呀?
領哭——
基因帥哥啊,我的好老兄噯,你乍就這樣走嘍?你的命太薄啦基因人的命太苦啦
跟哭——
基因帥哥啊,我的好老兄噯,你乍的就這樣走嘍?你的命太薄啦基因人的命太苦啦
領哭——
基因漢嘞,你難道天生就是個賤賤的薄薄的短短的小命麼?你的命真是比紙薄啊真是比黃連苦呀真是比垃圾還賤啦
跟哭——
基因漢嘞,你難道天生就是個賤賤的薄薄的短短的小命麼?你的命真是比紙薄啊真是比黃連苦呀真是比垃圾還賤啦
王拓基還算湊合,匍匐在地,一起一伏的,和衆人攪做一處,看不出有啥不妥。
瑪甘捷琳就不像樣子了。她抓住王拓基的手,雖也爬在地上,雖也有一下沒一下的嚎叫着,卻並不起伏身子,還不停地偷偷恥笑,說風涼話,嘲弄王是貓哭老鼠——假慈悲,黃鼠狼哭老母雞——沒安啥好心。不過嘛,要接替基因人老大的位置,還真需要這麼鬼哭狼嚎的。
王拓基叫她別這樣,要做就做的像模像樣。她嬉笑着說:“基因漢是你的老大,又不是我的,我幹嘛要嚎?”
“不是說好了的嘛”王拓基生氣了。“你是我老婆,必須夫唱妻隨呀。我祭奠兄長,你是弟媳婦,按傳統人習慣,你也該和我一樣哭天抹淚才行。”
“嘿嘿嘿親愛的,別過份悲切哦。小心哭過了頭,把你哭倒了,把他哭笑嘍”
“閉上你的臭烏鴉嘴”王拓基大怒。“看來,你存心看我笑話呀。你心底裡頭就巴望着他活我死呀。可惜,他老大不如我老2,他的基因優秀的很,可命中註定趕不上我這個不優秀的運氣好。哼有福之人不要事先籌劃。先天基因優秀,不如後天命運亨通噯。”
“你命運亨通啊?”瑪甘捷琳譏俏的說。“噢,你披了麻戴了孝就亨通了,你是這個意思吧。”朝地上吐了一口,接着說:“屁呀你看這幾百號吃死人飯剝死人衣的,命運亨通早被他們搶光啦還輪的到你這第二個基因人?”
“你乍又忘了?我是第一個基因人了。我是基因人老大嘛”
“哦喲喲——”瑪甘捷琳怪聲怪調。“對呀,對麼,基因人老大啦”朝他褲襠裡猛地掏了一把,“嘻嘻”笑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唉喲喂,也就一個小泥鰍嘛,不是個大蟒蛇啊”
王拓基氣的直噴氣,不由直起腰來,剛要說什麼,一眼看見劉天鋒正用電警棍指着他,不由惶惑地問:“劉保安,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是華家人,專意來憑弔我的基因漢老兄,沒啥不妥。又不是史海仁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