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帥哥
瑪接着問:“有人懇求你,把三大保鏢請出來讓大家一飽眼福,請你答應了吧!”
“哈哈!你把自己出賣了,替大家求情,其實是你自己特想看嘞。《《《》》》可是,我無法叫出他們出來耶!”
“那你說,他們都在什麼地方呢?”
“一般在我的耳朵裡,脖子上,還有胳肢窩裡頭。可現在,我硬是不知道它們都跑到哪兒去了。來來去去,它們都用不着向我報告請示,只按可以指令它們的人的指令行動。”
“那隻能遺憾嘍!”
“哼哼!”全聳聳雙肩。“對不起嘍。”
“有人指問,你的八分檯球到底到哪兒去了?是不是被三個保鏢刮掉了啊?”
“唉——這個嘛,我也說不清了,反正沒有了,找不回來了,把我害苦了,沒治了。”
“請你回答,傳統人的能量與基因人的能量是不是各有千秋啊?”
“這一點不容置疑嘍。人的能量都是不同的,各有特點,各有側重。三個星球的人無一例外。”
“要飯是不是一種能量呢?”
“應當是。首先,要拉得下臉皮,這就要求心理素質過硬啦。其次要能說會道,這就要求有語言表達能耐啦,還要有詞彙,有口才等等能量啊。再者,還要對付那些瘋狗惡貓嘛,得有膽量,還要有本領招架呀,要會擺弄打狗棍啦。還有啊,嗟來之食,不能吃下去肚子疼,也是得有能量嘛。”
“你有打狗棍嗎?”
“沒有!要啥打狗棍?我壓根不想復古,對丐幫幫主不屑一顧。”
“基因人到底應當具備什麼能量呢?”
“這個問題我還真是想過多少回嘞。基因人的能量,一句話,要比傳統人多。強。高啊。”
“基因帥哥到底需要具備什麼能量呢?”
“求遍天下可求之人的能量!逃避一切圍追堵截的能量,擺平一切艱難險阻的能量,還有?呃。想不起來啦,記憶閃斷了。”
“你現在具備了什麼能量呢?”
“什麼能量都沒具備,就是會討飯。”
“你這樣說是否過分謙虛了?”
“幹嘛要謙虛?過分謙虛就是驕傲。我纔不屑去做呢。”
“那就是害怕嘍?”
“你是說我害怕被人羞辱嗎?不!我受的羞辱夠可以的了。受多了也就不覺得羞辱了。這羞辱啊。就是個面子問題,實質是個心理能量的問題。心理能量大了,也就不在乎,或者說可以及時地完整地消化羞辱了。”
“那你就是不想說實話了?”
“不!我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大家看啦。可是,心掏出來了,還是沒能量噯。真的!我沒啥能耐,只會討飯。”
“愛是不是一種能量呢?”
“我還不會愛,愛是一門永不褪色也永不重複的藝術,我剛剛學嘞。初級階段。像基因人一樣,剛剛起步喲。”
“恨是不是一種能量呢?”
“我知道我有恨,可我很會思索,念頭一轉,就不恨了。剛纔前頭我都交代啦。”
“你的詞用錯啦!”瑪笑道。“我提醒你,你前頭不是交代,而是訴說。”
“哎呀,反正都是用嘴說嘍,差球不多哇。”
“請你再回答。妒賢嫉能是不是一種能量呢?”
“我覺得是,而且是暗能量。反能量,壞能量,甚至會變成惡能量。”
“強盜和毛賊有沒有能量呢?”
“有哇!大笨豬,大蠢驢,呆瓜,傻蛋,纔不會作奸犯科呢?強盜和毛賊往往有不小的能量,纔敢去整呀。你們傳統人不是常說,聰明反被聰明誤嘛,就是這個道理。”
“有人指問,你搞五道鎖有沒有掠奪配方的慾念呢?”
“這問題好像是說過了吧。沒有哇,我那時候纔出生不久噯,哪有什麼花花腸子呀,純粹是鬧着玩,玩到了點子上,起了大作用啊!”
“哼!是起了大作用哦,有人指責說呀,起到了妨害再造中心正常運轉的作用,你說是還是不是?”
“我說不是!不能怪我,一點都不能怪我。”全理直氣壯的說。“應該怪藍毛狗們。哼!我還沒說呢,要不是五道鎖,阿超的配方早就被人偷走搶走啦!我強烈要求傳統人,不要再怪我了,應當好好的謝謝我纔是啊!”
“那你爲何要設這五道鎖呢?”
“你沒聽清嗎?我剛說了,純粹鬧着玩,玩出了一個偉大的壯舉,產生了偉大的作用。”
“就沒有別的意思了嗎?”
“要說別的,那就還有一個,防着藍星侵略者,他們三番五次企圖偷啊,搶噯,比如,三個襲擊者事件,等等。剛剛說過啦,不重複,爭取時間,我不想站在這太久了。我站着大家都坐着,好累喲,真不公平!”
“可是,有人指責說,事實上你的五道鎖,已經封鎖了華氏基因人配方啊,阿超阿娜無能爲力了,第一批基因人都弄不成啦!你不覺得非常愧疚嗎?還有人指責說,這就是事實上的客觀上的掠奪噯!是你強搶了配方,不勞而獲,事實如此。”
“你的意思是不是法庭一定要這樣定我的罪呢?如果你們要這麼定罪的話,我只好認了。記住啊,噢!我建議一定要說是過失犯罪,絕對不許耍賴,定成故意掠奪科學技術罪啊,只能定過失犯罪,必須的!”
“啊?你竟然請求定過失罪?這要到最後,由法庭和觀審團審定。”
“最好快點嘍,別拖泥帶水的,夜長夢多嘛!”
“法庭會考慮你的請求的。請再回答,藍星侵略者有多大的能量呢?”
“沒有完全估計過,總體上覺得可能比地球人的能量要大一些吧,他們會飛!”
“地球人有沒有足夠能量打敗藍星侵略者呢?能否同他們血戰到底呢?”
“現在不能!將來可以!”
“將來是多久啊?”
“多久?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不過,也不會太久,大概要到基因人當上元帥的時候吧。”
“你的意思是你到時候要掛帥征討藍星侵略者嗎?”
“我腦子裡閃過這種念頭,地球人民不都希望我成爲大英雄嘛,我聽地球人民的。”
掌聲再次暴響,經久方息。
“有人請你再明確回答,你出走之後,一再衝破艱難險阻,到底靠誰的能量保護了自己呢?”
“綜合能量。”
“你有恩怨嗎?”
“有哇!不明顯。”
“恩怨不是應當分明嗎?”
“不!太分明勢必走向極端,恨的恨到骨頭裡,愛的愛到骨頭裡。我體會,事實上,每一個人的一生都有許多有恩有怨的人,根本不可能截然分出誰有多少恩,誰有多少怨,也就是說,用不着走極端,太過分明瞭,就真的分不明瞭。”
哈德邁迪又送給瑪一個條子,瑪看了,立即問:“全求人,有人指控你,犯了罪,有還是沒有?”
“我又不會寫作,什麼都不會,盜什麼版?”全十分納悶。“噢,我想起來了,是說我搞五道鎖是吧?那怎麼是?應當說是發明創造,可以申報專利權的嘛。”
“你理解的偏頗啦!所有發明都有專利權問題,版權涉及的範圍很廣的。我提醒你,你有穿過乞丐裝嗎?”
“有穿着過啊!”
“有人指問,你對有人仿照你的乞丐裝,也就是如何看呢?”
“首先,我要強烈譴責這種侵權行爲,口誅筆伐。其次,要問清楚原委,看他們如何解釋。四要他們道歉並付出代價。五要取的專利權。”
“你的藍西服也被人仿造了,連你的相貌也不斷出現的,你做何感想?”
“這主要是各國各地首腦和政府要管,不能來問我,我有何法子?黃泥巴過河,自身難保噯!我手中沒有殺人刀,就是有,也不可殺掉那麼多人噯!一比九十億,多麼懸殊啊。”全心酸起來,聲音有些發抖了。“這麼大的比例,我怎麼應付得了哇!老要我與傳統人和睦相處,就是不知道九十億傳統人應當首先多多的關心愛護我。總不能說,讓我一個人問九十億傳統人好,那得問九十億次呀。九十億傳統人問我好,一個人只需問一次。我重複一遍,我要問傳統人好,必須問上九十億次。這是個啥概念啦?”
“你是不想說這個嗎?”
“最好別說了,還是說能量吧。”急忙搖搖頭,又說:“哎呀,別再說了,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一會,我想喝水。說了半天了,也不給一點水喝。這法庭真是有會情份啦。”
全求人爲何突然改口,不往下說了,而要喝水?
原來,紫金百花穿着隱身衣跑進法庭來了。附在全的耳根下,戲謔地說:“真嚕囌!說那麼多做啥?你有多大能量,你知,我知,再加天知地知,就足夠了嘛。快!跟他們要水喝,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太老實。傳統人可會折騰哩。你得玩玩他們。”
她這麼一竄掇,全求人立馬變了臉,也換了腔,要喝水,要休息。紫呢,卻跑出去玩耍去了。
瑪絲絡依當然聽不到紫說的話,只當全求人真的口渴了,連忙向審判長報告,東方雄就叫桑切諾娃給全端過一杯水,看着他喝了幾口,又叫他坐到備用的椅子上休息五分鐘。
寇寶正清舉起銅錘輕輕一敲,宣佈道:“法庭休息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