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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蝴蝶來見黑蝴蝶,你想捉住她們嗎?別急,讓她們表演嘍。給她們投月標,打賞,訂閱嘍。
白裙女在洞裡摸索着向前沒走幾步,來到了第二個洞口。篤篤!篤篤篤!她在洞門上輕叩五下。
“誰?”洞裡傳出一個兇惡的聲音。
“帥爺!開門!”她的口氣也狠。“我是白蝴蝶!”
洞門打開了。趙春陽假裝熱情的迎上前,點頭哈腰又嬉皮笑臉的的說:“二姐大駕光臨,不能遠迎,還請原諒。”
“誰要你遠迎了?”白蝴蝶沒好氣的說。“大姐在這情人街不翼而飛,捕蝶隊捱了上司狠克,現在這裡密探星羅棋佈,探頭密密匝匝。你們只能當甕中鱉,不能做出頭鳥。”
“二姐說的是啊!”趙語帶雙敲的說。“到了這,就是甕中憋。不打緊的。反正甕中憋出頭鳥都差球不多,都是低給動物,盤中餐,茅裡渣。”
白蝴蝶瞪他一眼,也含沙射影的說:“這裡真臭哇!誰的胰腺基因突變了,一定是這樣,老放臭屁,像太空臭氧層哩。”
趙還想譏刺她,一眼瞧見她已怒目圓睜,方纔縮了一下脖子,請她視察,批評指導。
白蝴蝶站着不動,用兩隻橫着血絲的眼睛掃視洞中,在心裡作出判斷和評估。
這是一個陰暗潮溼的地下洞穴,牆壁上寫有建築年月和建築單位。洞壁上爬滿了蜘蛛網,東西南北四面都有一扇門,整體上是水泥板房。
她的眼光挪到了地上。唉喲!她不由自主地在心中驚叫了一聲。這些個沒心沒肺的畜生,在這魔窟裡作鳥獸聚啦。瞧瞧瞧!杯盤狼籍,果皮菸頭,屎尿滿地,煙味酒味酸味屎尿味。攪作一團,臭不可聞。儘管有白絲巾罩着嘴臉,她還是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二姐!”帥鼻斜視着她。譏諷的說。“你不該來的。這種地方你還來?”
“咯咯咯!”她做作的發出一串笑,順手牽羊。抓住他的話把子一擰,變成了有利她的話題:“不該來的來啦!該來的也要來哩!誰叫我們是兄弟姐妹呢?”她環顧一下四周,接着說:“這地方啊,還算隱秘。算一算還是二戰期間建築的了。那邊牆上有水泥板,上面記着呢,當初a國軍隊抗擊侵略者,特意構築的地下防空洞……”
“二姐!這些就別再重複啦!”趙不耐煩的說。“哥兒們都倒背如流了喂。你乾脆說。給大傢伙帶來了啥好消息,還有啥好吃好喝的。”
趙這一說,其他幾個便抱怨數落起來:乍到現在纔來,真是沉的住氣呀!弟兄們都憋壞嘍。還罵我們甕中憋,多沒同情心啦。快說吧,拿什麼犒勞我們這些英雄啊?別他媽的又是冥罪錢……
“什麼亂七八糟的?”白蝴蝶慍怒的說。“你們幾個有何功勞?有何苦勞?你們上司的上司非常惱火啊。他怪罪下來了,說你們盡他媽的吃乾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有臉邀功請賞?歇息b吧!”
趙春陽聽了,不吭不哈,退到牆邊去了。
這是信號。這些個臭魚爛蝦跟着趙混,已形成一個約定俗成,凡是他默不作聲的時候。就是叫他們大吵大嚷,替他揚眉吐屁。
白蝴蝶第一次來,趙早就和幾個商定了,要給這個據說是古大姐的上峰的女人來個下馬威。
帥鼻又來打衝鋒了。“白蝴蝶!”他尖刻的叫道。“你是二姐噯,乍這麼兇巴巴的呀。你都看見啦,還捂鼻子了。光叫哥兒們憋屈在老甕罈子裡頭,人不人,鬼不鬼,說甕中憋都比不上嘞。因爲甕中憋還能在罈子裡四處爬,還敢把頭伸到壇口上來聞聞香味哩。你說,我們得到啥了?”
帥脖緊緊跟上:“帥鼻哥說的句句是真理,事實勝於雄辨。盡開空頭支票,這個賞那個賜,一籮筐了,結果他奶奶的屁也不見一個。虧哥兒們都是大蟒蛇,要是和帥奶和二姐一樣長個窩窩棚,還不得哄大了肚皮嘛。”
帥奶隨即借題發揮,從地上抓起一把垃圾,朝帥脖撒了過來,帥脖便向白蝴蝶跟前躲,她飛快地又抓起一把幹糞,撒過來,恰巧撒到了白的身上。假裝失手,衝上前來要替她撣掃。她氣的勃然大怒,狠狠一把,將帥奶推倒在地。
這下帥奶可是不樂意了,爬起來,披頭散髮,撲上前來,揪住了白蝴蝶。
白也不含糊,一個抓摔,把她扔到地上。
她耍起潑來,再撲上來揪扯白。
白更加兇狠,一個側踢,將她踢了個後空翻。
帥豬終於憋不住了,衝過來抱住了白,連叫老婆快上。
可是,白身手不凡,沒等帥奶撲過來,一個背摔,將帥豬像稻草捆一樣摔到前面地上,再踏上一隻腳,喝道:“來吧!全都來!看看姑奶奶能踩住幾個帥豬?”
趙春陽立即大叫:“弟兄們!聽二姐的,上啊!考驗你們的時候到啦!統統都上。”
帥鼻帥豬帥脖帥奶帥爺再加帥獅,六個人,揮拳踢腿,同白蝴蝶
打鬥起來。
白毫不示弱,出拳,踢腿,左遮右擋,前砍後蹬,上頂下防,招招式式,滴水不漏,打得一夥人東倒西歪,不一會就像豬一樣躺在地上哼哼,只有帥獅還站定在白的面前,像是金雞獨立。
“來呀!來呀!快來呀!”白蝴蝶得意地大叫,顯得威風八面。
呼啦——像是一陣呻吟,南面牆上的一道暗門打開了。裡面走出一個黑裙女,笑吟吟的應聲道:“來啦!來啦!大姐——我來啦!”
大姐二姐握住了手。
“哈哈!重要人物總是最後出現。”白譏諷的說。“大姐就是大姐,還要這樣防微杜漸,慎之又慎,真是令人敬佩。”
“噯呀!妹子何必生氣。”古鳳蝶反脣相譏。“弟兄們死裡逃生,當了甕中憋,慎之又慎原是情非得已,妹子該多加撫慰纔是哦。”
帥獅隨即調和道:“兩位姐姐,誰也別怪,要怪就怪基因帥哥,都是他惹的禍,涮蝶涮蝶,涮的整個神昌天翻地覆……”
古一把抓住他的手,陰險的笑着說:“帥獅弟說的好啊。都是基因帥哥惹的禍。二妹子,你信不信啦?”
白蝴蝶笑而不答,不置可否。
古的臉一下變了,喝道:“弟兄們,帥獅就是基因帥哥,這些日子他做的怪事太多了。來!叫他老實交代。”
趙一人立即衝上前來,將帥獅捉住了,要當場檢驗他是否基因漢。他嬉皮笑臉的說,怎麼又要檢驗,不就是長了個大蟒蛇,有點像基因漢的嘛,古大姐和帥奶姐就耿耿於懷啦。傳統人長了大蟒蛇的多的是,爲何非要揪住我吉銀含潮不放呢。
眼看帥獅又要經歷一聲羞辱,不意,白蝴蝶厲聲喝令住手,把古叫到一旁,嘀咕說,她已得到上司的指示,帥獅不是基因漢,別再糾纏他,讓他爲涮蝶行動多貢獻聰明才智。
古眨巴着兩眼憋了一會,方纔叫趙等走開了。
帥獅沒有說二話,而是謝過白蝴蝶,對古說,該請二姐到裡屋說話。
進了裡屋,白蝴蝶不由笑逐顏開,對古說:“哈哈!沒想到啊,大姐還能出污泥而不染,留了這麼一塊清淨之地。外面烏煙瘴氣,臭氣熏天,裡面清香撲鼻,好自爲之。我的大姐,你真是好聰明哦。”
她這樣說,本想惹古開心,沒想到,卻勾起了她的心酸,哭喪着臉說:“妹子呀,都是捕蝶隊逼出來的。現在大姐真是不服都不成了,這案子只要涉及到基因帥哥,真他媽媽的,難於上青天啦。跟你說實話,我恐怕真的基因突變了噯,變成了嚴重的強迫症,對啥都疑神疑鬼,杯弓蛇影。修國龍不知是不是送寶去了?帥獅也不曉得是啥角色?哎呀呼……”
白蝴蝶安慰她幾句,擺出上司架子,要同她說正事。
“明白!”古的口吻也變了,變得很順從,甚至於還有幾分恭維。“第一個拋頭露面的是大姐,第二個是二姐,依此類推,僅此而已。大姐聆聽上峰訓示。”
“那我就當仁不讓了。”白蝴蝶的架子端的更大。“古鳳蝶,你把他們叫到門口來,聽我命令。”
一夥甕中憋站在了裡屋門口,聽白蝴蝶宣佈了第二步行動計劃。“都給本座牢牢記住!”她竭力顯示威嚴。“第一,不許再失敗。第二,不許再內訌。第三,不許吃裡扒外。誰敢三心二意,化爲灰燼。”
白蝴蝶說完,把古鳳蝶叫到洞外,又嘀咕了一陣。
白蝴蝶走了。古鳳蝶又把趙春陽叫到了洞外。
回到洞裡,古又把帥脖叫到裡屋,命令他馬上把一個檔案袋子送到古塔山石窟,放到金剛像腳下,千萬小心,絕對不能露出馬腳。
龍畢二人在菜園中東尋西找哪裡還能找到白裙女的影子?畢想守株待兔,說白裙女說不定還從原路返回,那樣就逮她一個正着。龍說,那可不一定。她從這菜園子鑽到地下去了。這地底下肯定有洞穴。根據神昌市志記載,這座古城在十戰期間曾經建築了地下防空設施。比如說防空洞,四面都有門的。也就是說,四通八達,咱倆守哪個門好呢?眼前的門當然近。可如果她從旁門左道出呢?那還不曉得在東在西。如果守路待龜,那就是呆子等b啦。畢說,那就請示馬局嘍。馬局指示他們還是到情人街上溜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