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UC 小說網:吉吉瑪洪總統拿腔作調的說。恕我直言,全求人,你不是基因漢,星際公審的法律結論,我當總統的也不敢說個不字嘛。請你理解。你的恩德嘛,我和我們國家的全體人民永遠記得,等你名正言順了,再好好報答吧。
那好!我就不辦我的身份證了?
噢!你要辦誰的?
鐵匠鋪的!請總統一定批准。
嗯!有些意思。吉思忖着說。你有何具體想法,先說來聽聽!
請總統馬上把鐵匠鋪村納入行政區劃,編入你們國家的統一行政村。這兒的魔蟲已經根治了,並且連大肚子病也都根治了,村民們都健康了。海拔嘛,一千多米,有山有水,土地肥沃,氣候溼潤,適合人類居住。你們就大膽投資,開發這塊風水寶地吧。
嗯!可以考慮。還有呢?
還有?那就是給全村人辦理居民身份證嘛,再也別叫他們當黑人黑戶了。他們都是好勞力呀,善良勤奮的地球人,能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喲。
能做什麼事呢?吉引而不發。
修築鐵路公路,開荒種地,植樹造林,養家禽家畜,打鐵造器,發展多種經營,多啦!
嗯!想法很好,行得通。可誰來投資呢?
我來呀!當然,你們也不能幹指頭沾鹽嘍。
你?大叫化子也能投資?吉似乎絲毫也不相信。你信口開河吧?還是拿本總統當羊肉串涮?
你這樣說我?是還是不是,被旱魔嚇破了膽,或是被我求來的甘霖喜傷了心啦?基因壞皮子了,變傻冒啦?
嗯——你敢教訓我?吉不悅的說。是還是不是有了錢,財大氣粗,目中無人了?
你聽着!別插嘴。全嚴厲起來。告訴你,我專門來找你,是給你機會,不是來求你的。我說的全是肺腑之言,聽不聽由你。信不信也由你了。馬上給我答覆,行,我投資!如果你閉目塞聽的話。我就告訴你好了。我求遍天下可求之人,陰差陽錯,求得了一百二十多億,因爲我對你對你的國家有了感情。或者說,我爲你們做過了大好事,就想接着做下去,幫人幫到底嘛!我願意拿出一部分錢來,爲鐵匠鋪的父老鄉親們改變命運。叫他們享受上大幸福大快樂。你要是獨具慧眼,就抓住這個大好機會。如果是個大傻瓜,我馬上打道回府,把我的父老鄉親兄弟姐妹們帶走。給你一分鐘考慮。我靜候佳音。
一分鐘足夠了。吉吉瑪洪總統興奮起來。通過這番話,他已基本認定,全求人不是在耍他,而是真心想幫AMS國。他想幫我們。我們就當歡迎嘛。感謝基因帥哥的一再支持幫助。我代表鐵匠鋪的全體村民對你鞠躬致敬了,就這樣決定了。明天。我就派人去和你們具體簽訂協議。
女秘書一旁提醒說。再加一個條件,到時候要幫AMS國建基因人再造技術中心,這次一起簽訂下協約。
吉吉瑪洪總統朝她豎起大拇指,對着話筒叫道:全求人,基因帥哥,還有一個小小要求。你敢不敢答應啦!
總統能向本大叫化子開口,豈有不應之理?你儘管說嘍。
再籤一個建造基因人再造技術中心的協定。和你在G國等等國家一樣,好吧!
全求人笑了。笑的很有譏諷味兒,說:我的總統大人,在我意料之中啊。不過,我不大相信嘍,你剛剛不是說我被……
噯噯噯!基因帥哥啊,你可不能鏟本總統的腳後跟啦。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嘛。你是還是不是,不敢答應啦?
有何不敢?全無畏的說。不妨告訴大總統,我要積蓄起超常能量,成爲大宇宙超能量第一人,什麼都敢作敢爲。我回了。明天見!
第二天,AMS國政府的一隊人馬坐着直升飛機來到了鐵匠鋪,召集全體村民開會,說他們是總統親自派來的,要爲鐵匠鋪村造福,具體的就是全求人說的,修築鐵路,公路,開荒種地,植樹造林,養家禽家畜,打鐵造器,發展多種經營。接着,他們要全求人向村民們許下諾言。全爽快的答應了。
這些表面的文章做過了,他們就和全求人簽了一個協議,再叫全體村民捺了手印,會簽字還一個個簽了名。
最後,他們把全叫到他們的大帳篷裡,秘密地簽訂了在全名正言順之後,立即來AMS國建造基因人再造技術中心的協定。
兩天後,鐵匠鋪正式成爲AMS國首都高青居的直轄村,更名爲鐵匠鋪鎮,鎮長本叫全求人擔當,因他死活不肯,任命給了焦勝升。
水漲船高。鐵匠鋪鎮的三百多名村民,集體轉成了城鎮戶口。
全求人達到了他的目的,以全南呂布芬的姓名,成爲該鎮正式居民。
村民們爲感謝全求人,載歌載舞,爲他慶祝三天三夜,又在鎮頭山腳下塑起他的一尊根雕木像。
三個月之後,鐵匠鋪鎮的居民們全部住進了嶄新的兩層小樓。開始了全新的合法的幸福生活。
可是,全南呂布芬卻不見了。
他給焦鎮長留下一封信,說他必須繼續證明自己,只好暫時離開他的第三個故鄉了。
夜已經很深了。
風兒颳得越來越猛,帶着魔蟲山那頑固又有些飄搖的水氣味,在嶄新的兩層小樓周圍呼嘯不停。
焦勝升披着睡衣,手中拿着全南呂布芬的那封信,在臥室裡不停地俳徊,不時地把信舉到眼前,看一遍,嘆息一聲。
他走了!不知又到哪兒去了。他喃喃自語。但願你能儘快證明你就是基因漢。可你爲何還要當基因漢呢?在第三故鄉做鎮長不是很快活嘛。
焦勝升是一個喜歡講道理的人,他對全求人的來來去去,總覺得有些不合基本的道理。既然幫這兒消滅了魔蟲,理當再接再厲,爲這兒的村民多做貢獻。這一點全求人做到了,僅僅是隔了一段時間,並沒有什麼不合邏輯的地方。
可是,既然幫助這個窮鄉僻壤改變了面貌,並且是徹底的煥然一新了,爲什麼不在這裡繼續戰鬥,把嶄新的成果鞏固和提高,使其變得更大更好更新,而要悄悄離去?這太不合乎常規常理了。村民們都再三疑問,這個人投了這麼多錢,卻不要任何回報,到底想做什麼呢?難道純粹是一種慈善行爲麼?可是,他的身上一點慈善善家的味道都沒有啊,他也沒有任何的慈善事業的經歷,有的倒是大叫化子的經歷呀?
焦百思不得其解,想的頭都疼了,還是無濟於事,自嘲道:莫不是學問太低,還是基因人就是特殊的很,不是我們傳統人所能看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