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既然到了家了,就別去客棧裡頭住着了,這家裡頭寬敞的很,好些年沒見了,就在家裡頭住下吧!白大伯熱情的邀請着,玲瓏爹爹覺得也行,客棧就只剩下一晚了,不回去也無妨,當下就答應了下來。
玉魁,帶着兩個妹妹在家裡頭轉轉熟悉一下。白老夫人看着玉浩然走了進來,有心要問下自己的哥哥嫂子到底因何慘死,卻又不想讓小輩兒的孩子們聽到,便讓玉魁帶着輕煙她們往後院轉轉去。
是,奶奶!玉魁聽到了這話,當下應了,對於面前這兩個美貌的妹妹,他還是很有好感的。
隨着玉魁走出了白老夫人的屋子,玲瓏呼吸着清冽的空氣,還沒說話呢,就聽到耳朵邊上一聲呱噪的聲音,哇,終於出來了!在屋子裡頭看老太太,都悶死人了!在玲瓏耳朵邊上吵着,轉頭看向玉魁的時候,又眯起眼睛來,嘿嘿,出來看漂亮男人還是不錯的!
小雜毛,你少在我耳朵邊上怪叫!玲瓏一邊捂着耳朵一邊傳音道,雖然捂住耳朵也並不能抵制住靈獸的傳音,玲瓏卻下意識的這麼做了。
不許叫我小雜毛,在漂亮男人面前,你這麼說話很失禮!雜毛鳥炸毛一樣的說道,瞪着玲瓏,覺得自己在玉魁這漂亮男人面前的形象,被玲瓏給破壞了,頗爲咬牙切齒的,如果作爲鳥類,它有牙齒的話。
這一主一靈獸,出了門以後便大眼瞪小眼的瞪着,也不走動,玉魁看着玲瓏玉雪可愛的小臉兒紅撲撲的,當下微微一笑,跟着旁邊嫵媚多姿的輕煙,輕聲交談了起來。
這邊玲瓏和雜毛鳥還在互相瞪着,誰都不讓份。
不許叫我小雜毛……
不許在我耳朵邊上亂吵……
一人一鳥兩對兒眼睛瞪了足有一刻鐘,玲瓏覺得眼睛酸的不行的時候,那雜毛鳥妥協了下來,一屁股坐在玲瓏肩膀上,好嘛好嘛,不吵就不吵,不過你得給我起個名字。
雜毛鳥的動作很大,身上因爲生氣而乍起來的羽毛,隨着它一屁股坐下的動作飄落了幾個,紅色黃色的羽毛隨着風搖搖擺擺的飄走,彷彿落葉一般。
起個名字?玲瓏斜睨了那雜毛鳥一眼,有看着那飄飄蕩蕩的羽毛,福至心靈,你啊,就叫秋葉吧!
秋葉?雜毛鳥呆了呆,原本以爲會被叫成什麼大花小雜毛一類的呢,聽到秋葉這個名字,細細的回味了一下子,似乎還算不錯,秋天的葉子,漂亮的很呢,呀,秋葉不錯,不過,爲啥叫秋葉呢?
秋天的葉子,紅的紅,黃的黃,總歸都要落下去的嘛!玲瓏玉手一指那飄落的紅色和黃色的鳥毛,無辜的說道。
……已經被命名爲秋葉的雜毛鳥,頓時無語了,原本因爲有了詩情畫意的名字,那喜滋滋的感覺蕩然無存。
秋葉呆愣無語的時候,玉魁作爲主人和兩個漂亮女孩子的遠房哥哥,正使盡渾身解數,來逗輕煙開心,一個玉樹臨風高大帥氣,一個嬌柔嫵媚笑得歡快,倒是一道美景。
玉魁領着輕煙和玲瓏,在花園子裡頭轉了一圈,走着走着就來到了後院,玲瓏一邊聽着哥哥姐姐們說話,忽然發現後院的一個院子裡頭,微微的有着靈力波動。
玉魁哥哥,那邊是做什麼的啊?玲瓏伸手指向那院子問道。
哦,那裡啊,那裡是我們家的作坊,專門做紙的。玉魁聽到玲瓏這麼問,心裡頭轉了兩轉,想到輕煙兩姐妹,是自家的親人,又這麼漂亮,猶豫再三,還是實話實說了,這紙可不是普通的紙,而是紙符用的符紙,用靈植製成的,柔韌異常,我們家專門做這個的。玉魁這麼說的時候,心中頗爲得意。
紙符?玲瓏的眼前一亮,這紙符便是符?,自己的儲物戒指裡頭有着厚厚的一沓,當初對付那噴火的一階妖獸,就是多虧了有不少符?,才能讓自家一家人倖免於難,而且還收穫了一顆魂珠。這符?因爲是消耗品,用一次就沒有了,因此雖然威力巨大,卻也十分的珍貴,對於想要學習一兩門輔修職業的玲瓏來說,能夠見識一下做紙符的紙張,也是不錯的,當下便脫口而出道,玉魁哥哥,我們能去看看做紙符的紙是怎麼弄出來的麼?
這……玉魁剛纔說出這符紙作坊的時候,便是想要炫耀一下子,但是真讓輕煙和玲瓏去看作坊裡頭的東西的話,還真是有點做不了主,他正猶豫着,便聽到輕煙溫柔的說道,玲瓏不要胡鬧,那符紙肯定是貴重的東西,怎麼能隨便就看呢。玉魁哥哥不用爲難,我們到花園裡頭去看看花兒吧。
玉魁聽到輕煙溫柔的聲音,說出來的話是那麼的善解人意,看到輕煙精緻的眉眼露出一絲失落的樣子,當下被激起了大男人的血性,不過是看看作坊嘛,就算是兩位妹妹想要個幾張符紙,都不成問題!
真的麼?輕煙和玲瓏兩個,瞬間激動起來,美目中含着的興奮、敬佩以及期待,兩個女孩子本來就美得動人心魂,如今這麼激動起來,白皙的臉上帶了微微的紅色,彷彿染上了一層胭脂一樣,越發的明豔動人了。
那是自然!輕煙和玲瓏兩個的目光讓玉魁美得很,當下覺得自己做出來的決定無比正確,大手一揮,領着兩個妹子往那作坊裡頭走去。
玲瓏看着那泛着淡淡靈力光澤的作坊,心裡頭躍躍欲試起來,如果……如果真的看到了符紙,那麼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試試看,製作符?呢?玲瓏心中想着符?的各種好處,還有自己的空間裡頭,各種符?的樣子,越發的覺得這事兒可行,只要自己肯努力,這事兒沒準兒就能成!
一時之間,玲瓏望向那作坊的時候,心中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