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面的屋頂,笛聲依舊吹奏着,似有不忍,帶着絲絲的安慰,卻又寫滿了他的無奈。
在這裡,是他的地盤,是他的王府,不似玉國,若是在玉國,他隨時可以護她離開。
夜姬嘴角微揚,你不讓我做的事情我偏要做。
“飛絮飛花何處是?層冰積雪摧殘;疏疏一樹五更寒。
愛他明月好,憔悴也相關。
最是繁絲搖落後,轉教人憶春山。
湔裙夢斷續應難。
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
夜姬聲音本就清越婉轉,再加上這詞本身婉約含蓄,意境幽遠,餘音落下,笛音停。
屋頂上的鳳凰羽無力的看着她,如此的美人,如此才貌雙全的女子,他怎麼能不心動?只可惜,她是北堂澈的女人,若是有機會,他一定要將她帶離這個地方,讓她過上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讓她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
北堂澈身上的寒氣逐漸消失,變成了更高的怒氣。
“好一個愛他明月好,憔悴也相關,夜姬,是本王小看了你。”說完,只見他拂袖一甩,大步如流星般遠去。
夜姬無力的看着北堂澈離去,北堂澈啊北堂澈……你要我以何面面對你?是以一個被你傷的傷痕累累的女子面對你,還是以一個替代品去面對你?
忽而,他轉身,再次朝着她的方向走來,夜姬擡眸,果然,鳳凰羽已經消失在了屋頂,而他,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北堂澈邪魅的宛如惡魔般的勾起脣角,伸手一橫,將她扛在了身上。
*上,夜姬惶恐不安的看着北堂澈,心裡,不安的情緒即刻籠罩上來。
果不其然,他的身子大力的壓了下來,俯脣深深的吻在那紅脣之上,如星辰般的眸子還是那般的耀眼,迷人,只是,眼底處,平添了一抹冷酷。
北堂澈用力的一拉,頓時,華錦玉鍛裙衫頃刻之間,便毀在了他的手上,如此粗暴的行爲,夜姬心裡不由的不安起來,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不知是不是那攝人的冰霜氣息將她震懾住了,夜姬不敢動,只是惶恐的看着他,只見他微微的挑動了脣角,揚起一抹冷笑,緩緩擡起手,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的小腹,眼眸間逐漸透出一絲深邃。
夜姬一驚,他不會是想……
柔軟的*榻上,夜姬剛想呼喊出聲,就被他冷冷的語氣給逼了回去:“不要給本王發出聲音。”慵懶且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幽幽的響起,如一把尖刀刺進了她的心窩,讓她忍不出顫慄。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不要讓別人聽到,尤其是病重的慕容蘇。
“既然要當替身,就應該當的優秀一點不是嗎?”他性感的挑起她尖細的下巴,嗓音低沉而沙啞,帶着絲絲的迷惑,而此刻,夜姬感覺不到一絲的迷惑,有的,只是他的冷酷,甚至,讓她感覺到了有一絲嗜血的因子在空氣中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