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孤玉斗仙怔怔地將疑問拋出口,而他並未得到孤玉姬地回答,因爲孤玉姬身後突然冒出了兩個黑衣人,冰冷地槍口頂住了他腦袋,冷若冰霜地說到,“別動,否則打爆你腦袋,此次不同上回,不會讓你輕易逃脫了!”
孤玉斗仙被那兩名黑衣人野蠻地拽了起來,剛剛睡醒他雙腿發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入地,不由擡頭看向滿臉驚慌的孤玉姬,有些發愣地說到,“這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成了內奸,什麼洞道變得如此寬敞了?!”
“我不是內奸,這裡是道子軍營,若不是我被發現,恐怕你早已被夾死在洞道小口中。”孤玉姬臉冷若冰霜,孤玉斗仙質問的口氣,令她有些不爽,因爲她後腦勺仍被兩把槍指着,不僅如此她戰甲上還被安裝了微型定時炸彈,而控制器則在百年道子手中,只要她稍微動一下逃生的念頭,那麼自己將是屍骨無存!
“別廢話,趕緊走!”一名黑衣人粗魯地怒斥孤玉斗仙。
走?怎麼走?去哪裡?孤玉斗仙一愣,他並未發現洞道早已變成了康莊大道!那士兵見他一旁發呆,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他身軀一失衡頓時撲到了前面,他自是一陣惱怒,欲要起身發作之時兩槍口早已離自己眼皮不到兩毫米——“我說了,別妄想逃跑,否則要了你的命!”
這些黑衣人與之前羈押自己那些重裝士兵根本不是檔次,這些黑衣人內力明顯很強大,下手也極快且極爲兇殘!怒火只能活生生被嚥了回去,孤玉斗仙踉蹌地站起,這會自殺的念頭頓然全無,除了仇恨,他大腦一裝不下任何東西,這些人渣殺一個是一個!然而面對兩杆機槍,他宛如一頭被穿了鼻孔的老牛暫時沒轍了,只能很溫順地被敵人牽着鼻子走。而孤玉姬的待遇好多了,不但沒有遭到虐待,反而像是上等貴賓般,如果沒有槍械羈押的話。
一干人穿過洞道,沒一會就進入了一棟牢房式的鐵籠中,這正方形大籠四面均有四道大門,標註——玄東,脈西,元南,神北等八大字樣,像是地獄之門般,無論進入那一道門,勢必都會避免不了投胎的結果,只是可能不同的,是不同方向象徵了雞鴨貓狗等不同的投胎門罷了。
那十幾名黑衣人驟然止步,一名迅速奔到西角處的牆壁上,不知使了什麼鬼把戲,刷得一下牆壁就出現了一個虛擬地控制器,他迅速輸入了一連串密碼——‘譁!’地一聲,玄東門白光一顫,頓時開了!
媽的,原來這些門暗藏機關!孤玉斗仙暗暗自慶,幸好沒有及時穿過洞道,看這些白光形狀像是萬能切光,若是穿過去了,自己豈不是大卸千百塊了?!看不出來,往昔如此單純的百年道子,竟然也變得如此險惡與睿智了。想到此處,他自嘲地笑了笑,似乎誰都變強了,唯獨他自己,仍是一副狗熊樣,甚至淪爲了階下囚,百年道子是敵是友仍是未知數,自己額命運如何也是一個未知數。
“發什麼愣,趕緊進去!”
那黑衣人一腳又踹了過去,而正當孤玉斗仙身軀嚴重傾斜之時,玄東門突然竄出一個人影,衆人驚愣之際,百年道子早已來到了衆人跟前,百年道子二話不說一巴掌踹了過去,那黑衣一排牙齒頓時脫口而出,一個踉蹌跌入入地,滿臉鮮血地看着百年道子。
衆人驚住了,不知道百年道子這是幹什麼?!
“你難道不知道孤玉斗仙是我的朋友嗎?!”百年道子跨步上前又踹了那黑衣人一腳,兇狠地說到,“我讓你將人接來,而不是綁來,還不速速解開繩索?!”
其餘黑衣人見勢急忙解開了孤玉斗仙的繩索,服侍主子替孤玉斗仙拍了拍衣着的灰塵,一副恭敬如命的摸樣!
“果然是一羣馬屁精,百年道子,難道你手下盡是如此嗎?”孤玉姬看不過眼了,抿嘴嘲笑到,“既然落入了你手中,你就不必裝什麼仁慈,你可是遠近聞名的殘人。”
百年道子不可置否地陰沉一笑,貌似很享受別人給自己的這種評價,頓了一會說到,“謝謝你的誇張,不過孤玉斗仙是我的朋友,我是不會對一個朋友下手的,無論什麼情況。”
“貌似我不是你的朋友,或者是你的敵人,怎見得你對我如此好?”孤玉姬依然沒有鬆口,緊緊地咬着這個令人感到厭煩的話柄。衆人最不能忍受這種虛僞客套的莫過於孤玉斗仙了,他知道百年道子這些小伎倆,讓這些黑衣人羞辱了自己一番然後才‘及時’現身,這種虛僞地做法令人深痛欲絕,不過既然已成了別人的階下囚,他倒也沒有話可說,只能任憑百年道子演戲了。
“是的,你不是我朋友,但是我想跟你叫朋友,且據我所知,你與孤玉斗仙是拜把夫妻,因此,從本質上講你也是我朋友!”百年道子說完很是親暱地靠住了孤玉斗仙的肩膀,說到,“兄弟,咱們好久沒有喝過酒了,一會不醉不歸。”
孤玉斗仙不說話,看了看百年道子的臉頰,又看了看孤玉姬的臉頰,二人神情深沉而悠遠,令人無法猜測二人到底在想什麼——“好,有酒有美女,我自然很樂意,不過我想知道梅諾麗的到底怎麼樣了?”
“我要是不告訴你呢?”百年道子臉皮一沉,眼光甚是傲慢地看着孤玉斗仙。
孤玉斗仙氣不打一處起,臉頰頓時升起了一團火焰,臉皮被燒得通紅!對於跟前這個臉小皮不笑的陌生人,他很想很想一拳就爆揍而去,即使自己挨千萬槍也渾然不怕!
“怎麼生氣了?!我讓你生氣!”百年道子左手一揮,一杆內氣化成的長槍瞬時頂住了孤玉斗仙的腦袋,只要他稍微使力,槍頭就會刺穿孤玉斗仙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