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經計劃好了,到了祁溪市她們先去看房子,租房不安全也不划算,在祁溪市買房子,剩下的錢可以買一輛便宜的車。
“早知道我們開車去祁溪市的了。”勞斯萊斯,蘭博基尼此刻正停在火車站呢。
江和言和晉麓分開後,就來到了火車站,只不過兩輛車如何開回去呢!
然後就打電話通知了自家哥哥,讓他幫忙來開車,江和頌讓司機把他送到火車站就讓他離開了。
見到江和言詢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靠在蘭博基尼的車身上,“你把這輛車送回北家。”
“你爲什麼不去?孜檾出什麼事情了?”江和頌詢問事情原委,他當然不可能告訴哥哥了,隨便找了一個藉口誆騙他把車給送回去。
他和北垚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們,比親兄弟還要親,如果是江和言送車,北垚會殺了他的,江和頌就不一樣了。
“哥,你回來,我有好消息告訴你。”
“什麼好消息?”江和頌正準備去開車,江和言來了這樣一句,立刻回頭問他。
“現在不告訴你,晚上再說。”轉身江和言就開着他那輛蘭博基尼離開了。
江和頌只有開着勞斯萊斯去北家,他和北垚微微聚一聚,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
江家衆人也都剛剛用完飯,坐在客廳裡看電視,江和言一吃完飯就會把自己關到房間裡。
今晚破天荒的頭一遭,他恭敬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江和言一眼就看到了江和頌,“哥,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那封信,宮若一交代他不要看,他在火車站等待的時候還是打開看了一下,知道了裡面的內容,直接放到茶几上,“若一給你的。”
分別看了一眼父母,“你不太贊同的婚約,若一同意解除了。”
“什麼!”衆人皆是一驚。
這樁婚事是雙方長輩定下的,江和頌是反對的,特別的反對,不願意和宮若一訂婚。
婚事定下後曾經幾次找到宮若一談解除婚約的事情,都被拒絕了,她竟然主動說起解除婚約的事,讓江和頌滿臉的不可置信,甚至於不相信。
上前手顫抖的打開宮若一留下來的一封信,上面寫着她要離開了,與江家的婚事就此作罷。
父親江秉誠看到那封信皺了皺眉頭,爲此江和頌鬧過,就是不想娶宮若一,如今退婚,定是他的錯。
憤怒神情擺在臉上,對着江和頌大罵道:“臭小子,你跟若一說了什麼,爲什麼會突然退婚?”
婚約,他不喜歡,退婚正和他意,江和頌心裡其實樂開了花,面對父親的責罵,他無法說什麼,只是沉默不語。
他的不語讓江秉誠更加生氣了,拿着手中竹杖直挺挺的打在江和頌後背上,心疼兒子的母親楊芸豫被嚇了一跳。
趕緊去攔着丈夫,江和頌站在原處一動不動,目光深邃而堅定,彷彿打在他身上一點都不疼。
他並不認爲他做錯了,宮若一那刁蠻的性格真的不適合他,他也掌控不了,和她真的合不來。
跪在父親面前,“爸,難道這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你還說。”又是一棍打在身上。
“秉誠。”楊芸豫立刻阻止,心疼的看着大兒子,“你別打他了。”
“你知道和宮家聯姻對我們家族有多重要嗎?就被你這麼給毀了?”北孜檾選擇宮杼一聯姻,一旦宮家和北家聯合起來,那京州還有江家的立足之地嗎?
江秉誠費了多大的勁才說動宮遲序同意把他的掌上明珠嫁給江和頌,眼看着宮若一馬上就大學畢業了,便可以把他們婚禮提上議程,沒想到竟然收到了宮若一的退婚書。
“婚退了便退了,爸,你何必勉強於我,反正你又不只有我一個兒子。”目光無意間看向立在一旁的江和言。
這禍水東引得好,江和言本來不想插嘴的,只當看戲,反正宮若一已經離開了,雖然不知道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是北孜檾要他做的事他便會答應。
引來了衆人的目光,江和言眉心微蹙,大方說了一句,“我心裡有人。”
語罷,便在衆目睽睽之下的離開,回到房間後,隱約還能聽到外面的動靜,更多的是江秉誠教訓江和頌的聲音,楊芸豫總是會護着自己的兒子。
他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解釋的話語,直接讓家中的傭人把江和頌綁起來,冷聲吩咐,“把他關到地下室,明天去宮家登門謝罪。”
“我不去。”江和頌固執道。
越發的惹到了江秉誠,冷哼着,“不準給他送東西吃。”
“秉誠,你幹嘛一定要逼他,他不想娶就不娶,爲什麼我們家一定要和宮家聯姻?”楊芸豫不認爲,政治聯姻會使他們家族變得更加強大,在京州,江家已經是三大家族之一,數百年來流傳至今,正是鼎盛之期,不聯姻他們損失不大。
兒子不喜歡,非要勉強他,楊芸豫心裡滿滿的不悅,連帶着也不喜歡宮若一。
“你還替他求情。”江秉誠怒吼,心裡早就下了決定,無人更改,也改變不了。
她還挺怕他的,被他這麼一吼,楊芸豫身體發顫,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江和頌被人帶下去。
宮若一不見了,急壞了晉麓,到處找都沒有消息,此事傳回宮家,宮遲序大怒,把人關到了宮家秘密的暗牢之中。
此時,他也是被用了刑,宮遲序一臉陰沉的出現在晉麓面前,“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
晉麓滿是傷痕,面色蒼白,嘴角有着紅色的血跡,虛弱的倒在地上,看向一臉冷漠的宮遲序,身爲保鏢,卻沒有保護住自己要保護的人,甘願接受懲罰。
嚥了咽口水,並不說話,此時他有氣無力,身旁站着一個身體強壯的黑衣保鏢,手中拿着長長鞭子,只見宮遲序動一動手指,那黑衣保鏢就揮動鞭子,一鞭一鞭的打在晉麓身上。
他強忍着疼痛悶哼,愣是不叫出來一句話。
“住手!”聲音從牢房外傳來,黑衣保鏢看了過去,手中動作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