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我太累了沒過多久就睡着了,連白泯諾回來我都沒有察覺到,白泯諾站在門口和他的貼身護衛流雲說着話,“明日記得早些起來,還有以後別那麼大意了,”流雲緊咬着脣,一臉愧疚的說“主子您責罰屬下把,是屬下分心了,纔會,纔會害主子負了傷,還讓那個賊人跑了,都是流雲的錯,”流雲說着就要跪下,卻被白泯諾拉起身來“算了,只是皮肉傷而已,那個人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回去休息把”白泯諾略帶疲憊的嗓音在房內迴盪。“流雲遵命,”最終流雲還是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心裡卻愧疚的很,要不是自己心裡一直擔心着蘇姑娘也不會讓主子爲了救自己而受了傷,雖說已經包紮過了,但他還是不放心,該出來的人,終於被引出來了,但卻應爲他的一時疏忽給放跑了,自己真是該死,下次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流雲心裡惡狠狠的想
白泯諾關上房門走至牀邊一瞧,地上沒了蘇婉馨的身影,心裡先是一驚。調虎離山?
正欲轉身出去尋來流雲,卻聽見牀榻之上傳來某女的呢喃聲,哼哼唧唧的他也沒聽清到底說的是什麼,湊近一看,才發現正是那蘇婉馨,懸起的心遂而放了下來,一陣清風吹進屋內,凍的牀上的人兒,聳了聳肩膀,白泯諾側頭一看,窗戶大開着,無奈只得走
過去將窗戶關好。他脫去衣衫躺在蘇婉馨的身側,側身瞧着正在睡夢中的人兒。鬢雲亂散,酥胸半掩,長長的睫毛隨着呼吸微微顫動着,其實他並不是有意要用她做餌,他知道這麼做無疑是將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但是卻又不得不做,應爲那個人就是衝着她來的,也只有她纔夠份量。
所以他不惜犧牲她,來引出那個躲在暗地裡不肯露面的人,他原以爲那個人是那賊心不死的顧洛亦,但今日交過手以後才發現,他不是顧洛亦,原來這蘇婉馨,早已不知在什麼時候就已站在了最危險的地方,就算自己當日沒有把她劫來,也會被別人劫去有時候太過聰明瞭,不是件好事,有時候生的太過美麗,反而是禍及性命原因。更何況她蘇婉馨名聲在外,也難怪會牽扯在其中。白泯諾伸出手輕輕的爲蘇婉馨捋好凌亂的髮絲,指尖在那張絕美容顏上不住的撫摸着,突然體內一陣躁動,白泯諾想也沒想就吻上了那片柔軟的朱脣,手指在他單薄的衣衫上摩擦着,透過薄薄的裡衣觸摸着她那柔滑的肌膚,過了許久,白泯諾才又躺回牀上,把手敷在蘇婉馨的手上看着她的睡態,臨近天明才睡去。
天剛剛微亮,流雲便來敲門了,說是馬匹已經準備好了,白泯諾只是輕應了聲,生怕吵醒夢中的人,豈料,蘇婉馨就在這時
醒了過來。我翻了個身準備在眯一小會就起身誰知剛側身躺下頭就撞到了個不明物體,我勉強睜開了眼,將眼睛眯成一條縫想看看到底是撞到了什麼,這一看倒讓我頓時清醒了,我在尖叫一聲之後連忙坐起身來,用被子緊捂着胸口手指顫顫巍巍的指着眼前睡眼惺忪的人兒,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什麼時候躺在這的,”白泯諾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不緊不慢的開口“昨晚”天啊,我睡的這麼死,連他躺倒我身邊都沒察覺?“你對我做了什麼,老實交代”我厲聲對白泯諾說道,這下完了,我一世清白全都毀在他手裡了。
“我要是對你做了什麼,你現在還能衣衫整齊的坐在這裡?放心好了,我沒有對你做什麼,”白泯猛地起身向我投了一個冷冰冰的眼神,神情淡漠的說,就好像我們從不認識一般,說完便下了牀開始穿衣服。我緊抓着被角找不出語言反駁,確實我身上的衣服還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他也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再說了,我本來就沒經過他的同意偷偷睡在這裡的,或許他也根本沒察覺到我,但是我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感覺怪怪的,就在這時眼角不經意間瞄見了他胳膊上纏着的白布,本來我想問他是怎麼受的傷,但一瞧見他那不悅的臉色,我還是噤了聲,等他穿好衣服出去之後,我才下牀穿衣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