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黝黑的瞳孔不住的收縮着,他不想再聽到她顏落夕殘忍的口中,吐出任何一句傷自己心的話語,他猛一伸手,如老鷹抓小雞一般將顏落夕按向自己的身下。
他的熱氣噴在顏落夕的臉上,手如火一般的燙,身子也燙的嚇人,似乎整個人都變成了火人,如一座大山壓頂,顏落夕拼命推開他,手腳並用都無濟於事。
厲安真是發了狠,指甲幾乎要掐進顏落夕的肉裡,一擡身,就刺入了她的身子裡……
身體裡毫無準備的顏落夕只覺得有種撕裂般的疼痛,她拼命地扭動,撕咬、廝打,哭嚎,都無濟於事,厲安精壯雄渾的身軀覆在她汗溼白皙的身上,強健的手臂牢牢地抓着她兩團雪嫩,她越是掙扎,帶來的疼痛越劇烈。
厲安心中懷着對顏落夕的恨,對周廣濤的恨,來了狠勁,對待顏落夕的每一下都毫不憐惜,粗野的狂龍不斷地頂進退出,顏落夕的辱罵詛咒都被他用行動封住,研磨輾轉中,再也罵不出一個字來……
被巨.大的異.物強行入侵的痛楚,強烈的讓顏落夕喘不過氣來,因爲厲安大力的粗暴動作,她的身體不斷往前拱着,她兩隻手不斷的撓着,捶打着厲安堅實的背,試圖推開他。
但已經紅了眼的厲安,怎麼會在乎顏落夕這些花拳繡腿,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急切而熱烈,顏落夕是真的被弄疼了,努力向後縮着自己,厲安哪裡容得她逃脫,牢牢的把她控制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衝.撞。
“你……你放開我……”顏落夕反抗着,虛弱的叫嚷着,可是她嬌慵沙啞的聲音引發了厲安更加強烈的佔有慾,他猛地按住手下的柔.臀,將她柔軟的部位更加壓向自己,顏落夕立即被他的沸騰和跳動刺激的痛苦無比。
厲安見顏落夕蒼白的小臉漸漸染上紅潤,心情慢慢的變得舒暢起來。
這麼多年,這麼多人,只有她能帶給自己這樣奇異的快.感,他興奮異常的架起她的雙腿,不斷的往前推,直到將她雙膝壓到兩團雪白的激烈晃動上。
顏落夕因爲厲安折磨自己的姿勢改變了,頂.入的力道加強了,她如斷翅的鳥兒,掙扎都無法掙扎了,癱軟在厲安的身下,滿臉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痛哼出聲:“嗯……啊……”
她的淚光點點,嬌喘息息,對厲安來講,都是最好的催化劑,他就像一隻殘暴的猛虎,用不斷脹大的灼熱,狠狠地荼毒着顏落夕嬌嫩如春.蕊的身子。
隨着厲安一下一下無情的鑽頂,顏落夕終於嬌泣低吟,今天的厲安帶着從未有過的兇狠狂亂,如同要將她吞噬得屍骨無存。
灼熱的汗珠順着厲安絕美的臉上滑落到顏落夕如玉的胸前,泛出誘人的光澤,他原本憤怒的俊臉涌上難抑的激情,雙手抓住顏落夕圓翹的臀,捧到最適合自己深入的位置,深入放肆。
在情事上厲安本就一貫的如狼似虎,缺乏耐心,此時懷着懲治顏落夕的心,更加的加快了節奏和力道,每一次狂放的進出,都可以看到顏落夕哆嗦一下再哆嗦一下,看着她楚楚可憐的小樣兒,他終於覺得有些解氣了。
顏落夕在痛苦和刺激下,一.抽一.抽的開始抖,厲安埋頭到她耳邊,帶着惡意笑道:“這還敢不敢跟我叫囂了?你倒是是再罵我啊?”
“你……你混蛋……”顏落夕破碎的言語從口中溢出,她甩着頭,躲避着厲安灼熱的氣息。
“小死崽子,你還敢嘴硬,要不讓你見識本少爺的厲害,你是不能服輸了!”厲安的黑眸幽幽地轉爲魔魅,陰狠的彷彿散發出冷氣,捧高她的臀,向後退了一下,猛然攻入。
“啊!”顏落夕慘叫出聲,亮亮的水眸眼睜睜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不顧她的疼痛,粗暴的往自己的身體深處衝鋒陷陣,直搗黃龍。
厲安像騎着愛馬似地在顏落夕的嬌軀上馳騁着,頻率更加劇烈,力道更加狂猛。
隨着厲安的聳.動,顏落夕再次慘聲大叫,她的聲音嘶啞無力,意識渙散,幾欲昏厥。
厲安見顏落夕一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邪魅的笑着:“你說,你錯了,再也不敢犟嘴了!”
顏落夕此時是真的被厲安弄怕了,她嬌弱地低泣着:“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犟嘴了!”
“你說,你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
有那麼一瞬間,顏落夕腦海裡突然出現了周廣濤的影子,悲哀,屈辱,憤怒,讓她暫時忘記了下面的撕扯疼痛,但隨着厲安一記猛衝,她立即渾身發抖,顫聲回答:“我……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這場情事,是顏落夕經歷過的最殘酷的,厲安的動作毫無溫柔可言,他的粗壯像利刃一樣翻攪着她的,出出進進之間好像是要弄死她似的,他無情的凌虐着她,她無論是反抗,推拒着,拍打着,咒罵着,都毫無用處,在這一刻,顏落夕真正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
厲安聽見顏落夕乖巧嬌弱的回答,這才彷彿有些滿意了,放緩了速度,抓住顏落夕嬌柔的小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口中無限滿足地喟嘆了一聲。
顏落夕此時渾身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反抗了,纖細的手臂垂在牀邊,隨着身上男人狂鷙的律.動,虛軟地上下襬動着。
厲安看着顏落夕雪嫩嬌軟的玉體,俏生生的雪白長腿上,都因爲自己的激情留下赤紅的印記,這個小丫頭皮膚稚嫩,只要稍稍用力碰一下,就會留下痕跡。
他不由想起之前顏落夕身上的毫無瑕疵,聯想着顏落夕和周廣濤之前是怎麼做的呢?周廣濤竟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一點兒的痕跡!
厲安再次俯下頭,在顏落夕耳邊有些色.情的問道:“你和他之間是怎麼做的?”
顏落夕此時的意識都被厲安折磨的模模糊糊,聽了他的話,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呢喃着:“……什麼啊……做什麼啊?”
厲安以爲顏落夕在故意的敷衍自己,猛然一衝,強而有力的對她略施薄懲,顏落夕立即低啞的痛叫一聲。
“我問你呢,你和周廣濤是怎麼做的?說話,快點說!”一想到周廣濤曾經在自己的地盤上開啃過,厲安就怒火上升,再次目露兇光,幾乎是聲色俱厲起來。
經過剛纔一役,顏落夕徹底認清了厲安的面目,原來他以前對自己已經算是仁慈的了,現在的他才真正是粗狂悍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