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回到家的感覺真好!”我們回到家後,初音就跑到了我倆的房間,然後就直接撲向牀上。
於是我也躺在了牀上,畢竟幾天都沒有睡家裡的牀了。
晚上,初音已經熟睡,我雖然還沒睡着,但是我卻感到十分的溫馨,真希望這一刻永遠都不要結束……
……
但沒幾天後,我正在用電腦譜曲,突然就不知道爲什麼,就彈出了一個非法的r18釣魚網站。我心裡想:“好啊,還敢往網路上發這種東東,既然讓我看到那就別想活着了。”
於是我就拿出了我的中子盤(一種新型的儲存信息的設備),就直接插到了電腦的usb接口,然後我就用我儲存在這個中子盤裡面的病毒代碼,並且用記事本和命令提示符以及一些黑客軟件啓動了病毒並且侵入到了這個釣魚網站所用的服務器。
隨後我就將另一個空的中子盤插入到電腦的另一個usb接口,把剛剛竊取的資料複製到中子盤裡,然後就發給公安部,並且提供了那臺服務器的ip地址。(注:純灰是公安部註冊的專業黑客,他專門破壞那些非法的,例如:色情、暴恐等網站的黑客)而現在就等着那臺非法服務器被病毒給破壞掉了。
但是我剛剛給那個非法服務器輸入病毒,初音就突然進門兒來了。“純灰,你在幹嘛呀?”初音問我。但初音看了看電腦後,忽然愣了一下,然後就直接跑出了房間。
這是怎麼了?我心裡想,這時我看了看電腦,發現這個r18網頁還沒關,我忽然就感到脊背一涼,不好,我要向她解釋一下。
於是我立刻跑出了房間,然後就來到了客廳。此時的初音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低着頭,俯視着地面,她的兩根拇指一直在繞圈圈,好像在想什麼。
“初音,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但我還沒說完,初音就冷冷地回了一句:“沒什麼好解釋的,我爲什麼會看上你這種男人,我難道就沒有那些女人漂亮嗎……”
初音說着說着,就流下了淚水,這彷彿是對在我進行無聲的拷問。
“咱沒什麼可解釋的了,分手吧。”初音說完,就直接跑到了樓上,然後跑進我和初音的房間,就把門關上,並鎖了門。
“初音,那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讓我進去給你解釋。”
“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初音大叫道。
“嗚嗚嗚嗚嗚嗚……”初音叫完後,就開始失聲大哭起來。
這對我的觸動很大,我真的不知道,就是給一個違法服務器植入了病毒,沒關閉那個網站,竟然會給我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我回到了客廳,就開始思考我做的事情是否正確。畢竟我已經加入了匿名者。
我想了想,算了,既然初音不想再見到我,那我就先離開吧,等她冷靜下來後我再回來。而且我還有一些事兒,也必須要離開一陣子。
好,明天就去塞瓦斯托波爾。於是我訂了一張機票,是前往塞瓦斯托波爾的航班,並且明天早上七點之前必須到達那裡。好,就這樣。
於是第二天早上,我就在清晨六點鐘醒來了,我走到路邊,將我的磁懸浮滑板變成了磁懸浮汽車。當我上車後,我就最後一次看了看這棟別墅,之後我就開着車前往機場。
到達機場後,我就拿出了我的另一臺手機,然後將一張俄羅斯聯合通訊(虛構的電訊公司)的手機卡插入了那臺手機。而我原來的那臺就關機了,並暫時不再使用。
早上七點四十分,飛機終於起飛了,此時的我已經坐在飛機的頭等艙。雖然剛纔上飛機的時候有粉絲堵住了登機口,但是我還是按時上了飛機。
大概三小時後,我終於到了塞瓦斯托波爾城。而此時的塞瓦斯托波爾城天剛矇矇亮,而且現在還下了點雨。(因爲塞瓦斯托波爾的時區是東三區,此時的塞瓦斯托波爾城也才凌晨五點多鐘)
接着我又拿出了我的磁懸浮滑板,在磁懸浮滑板變成磁懸浮汽車後,我就駕駛着磁懸浮汽車朝我的海邊別墅駛去。
終於到了,當我到達海邊別墅後,已經是莫斯科時間早晨五點四十分了。於是我拿着那張寫着“Севастополь(塞瓦斯托波爾)”的磁卡。
我在門鎖感應區刷了刷卡,接着門鎖就“嘀”地一聲響了一下。於是我打開門,裡面一切如故,但由於很久沒回來了,所以餐桌上滿是灰塵,輕輕一擦就可以使你的手指變灰。
算了,不管怎麼說,還是先打掃一番吧。於是我就啓動了這棟別墅的ai。ai:“主人,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的嗎?”“麻煩協助我對整棟別墅進行大掃除。”“好的,主人。”
於是我本人也拿起了掃帚和拖布來進行一番大掃除。大概二十分鐘後,整棟別墅已經清理完成。
於是我就來到了我的房間。我的房間的陳設和裝飾什麼的都很普通,並且我的房間的陽臺是面向大海的,有時如果幸運的話你可以看到俄黑海艦隊的戰艦。而不遠處的黑海的波浪拍打沙灘的輕柔的聲音使人心曠神怡,在晚上的時候可以使你更快入睡。
到了晚上十一點,我躺在牀上思考着:我加入匿名者的選擇是不是錯誤的呢?想到這些,我就心裡一團亂麻,而且腦子裡一直都想着初音。我到底要不要向她道歉呢?
我思考了一會兒後,算了,等她真的消氣以後再回去吧。而且今天,我在YouTube上看見我的一個視頻東德評論區裡有很多網友希望我做一期有關南非種族隔離的視頻,
好的,決定了,幾天後就去做這個視頻。於是我在twitter上發佈了將要做這個視頻的預告。結果沒過多久就有一大堆的評論。
以下爲網友迴應:
網友1:Ngaba i-chunhui ekugqibeleni iza eMzantsi Afrika? Mkhulu!(南非科薩語)(純灰終於要來南非了嗎?太好了!)
網友2:Ngithemba i-chunhui ingafika edolobheni lakithi.(南非祖魯語)(希望純灰能夠來到我的家鄉)
網友3:Mijn geboortestad was een Bantustan die door de Zuid-Afrikaanse regering werd opgericht tijdens de blanke overheersing.(我的故鄉在白人統治時期是南非政府設立的一個班圖斯坦)
網友4:Tijdens de apartheidsperiode in Zuid-Afrika waren onze zwarte dagen erg slecht.(在南非種族隔離時期,我們黑人的日子真的不好過)
網友5:回覆網友4:Ja, hoewel ik een gekleurd persoon ben, als ik vóór 1983 in Zuid-Afrika woon, zijn de dagen niet goed, hoewel het leven beter is dan zwart.(是啊,我雖然是有色人,但是我要是生活在1983年以前的南非,日子同樣不好過,雖然比黑人生活得好一些)
網友4:回覆網友5:Ja, als het niet Mandela en De Klerk zijn, weten wij zwarten echt niet wanneer ze zich kunnen omdraaien en vrij krijgen.(沒錯,如果不是曼德拉和德克勒克的話,我們黑人真的不知道何時能夠翻身,獲得自由)
網友6:Ik ben blank, maar persoonlijk haat ik de apartheid.(我是白人,但是我本人非常痛恨種族隔離制度)
……
五天後,我整理好行裝後,就駕車前往塞瓦斯托波爾國際機場,準備乘坐飛往南非的飛船。(此前純灰已經訂了一張前往南非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