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看着正捂着耳朵,滿臉猙獰的青年,嘴角不由露出淺淺的微笑。
“你對我做了什麼?”青年忍着痛壓着牙,口齒有些打顫,不爲別的,只因耳朵實在太痛。
“沒什麼?就是看你不說實話,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吳良微微一笑,笑容和和善,如果不是因爲氣氛不對,別人一定以爲吳良和青年交談甚歡呢。
“教訓,我明明說的是實話!”青年有些心虛,雖是厲聲痛吼,但聲音特別低。
“怎麼,你還不說實話嗎?”吳良雙眼一眯,舉手成刀,眼睛看向青年的另一隻耳朵。
“我說的都是實話!”青年見吳良舉手,趕緊後退幾步,可是後面是垃圾堆,無論他怎麼後退,路終究會退完。
“還不說實話!”吳良雙眼眯起,不給青年狡辯的機會,雙腿微動,眨眼之間就到了青年的面前,然後手刀入電,瞬息之間就打在青年的另一隻耳朵之上。
青年早就防備着吳良,可惜吳良速度太快,根本不是他能防着的,就在吳良邁着步子向他走去時,他想說點什麼,可惜終究還是晚了,只怪他嘴巴太緊與吳良速度太快。
“嗚嗚!”青年兩隻手捂着自己的兩個耳朵,眼淚在眼睛裡凝聚,有種要哭出來的意思。
“呵呵!最後一次機會!到底說不說!”吳良眯着眼看着青年,如果青年再不說的話,他也沒有興趣繼續問下去了。
那麼到時青年的結果只有一個,只有死。
“我說,我說!”青年的捂着耳朵蹲在地上,聲音有些哽咽。
“真不是男人,居然哭了!”吳良不屑的撇撇嘴,身爲男人就算再痛,再不甘,再傷心也沒有理由哭出來,這是懦弱的表現。
“我說,你還想說些什麼!”青年大吼,被吳良說不是男人,是每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事。
“那快些說,我不想繼續浪費時間!”吳良伸出右手,青色火焰在手中搖曳。
青年見此嚇得全身哆嗦,心中的恐懼無法言表,剛纔吳良被槍打到居然沒有事,就已經讓他恐懼萬分了,此時見到吳良手中無緣無故的冒出火焰,他的心已經被嚇的跳出身體。
到此他才知道他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不過說來僱主這一切都怪僱主,沒有提供準確消息,這讓他開始憎恨起僱主。
吳良看着手中的火焰,嘴角微翹,他使出火焰三千,就是想在青年的心裡留下恐懼的陰影,這樣就可以讓青年更加的容易說出實話。
“我說,我說是汪吉,他給我們組織一百萬,殺一個學生,沒有想到那個學生就是你這個大神!“青年說話都不利索,音調都不正常了。
“嗯!你們組織?”吳良雙眼一眯:“難道你們這些阻擊手又組織不成?”
“不!我們組織是一個殺手組織,只要誰給錢,就幫誰辦事,當然擊殺**部門的人,這生意不接!”青年連忙搖頭,搖了一半,他就覺得耳朵像是要掉了般。
於是他用手在耳朵上上碰了碰,結果真如他想像的那般,他的耳朵好像沒有東西支撐了般,就那樣的快速的往地上掉落而去。
“啊!”青年看看吳良,再看看地上像是被刀割下來的耳朵,此時他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恐懼,聲音如穿投機一般,刺耳難聽。
“閉嘴吧!”吳良單手一招,一把垃圾袋就出現在手中,然後他揉成一個團,食指一彈,垃圾袋就出現在青年嘴中。
正恐懼大叫的青年,嘴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聲,同時他的雙手揮舞,使勁的往後退着,吳良見此搖搖頭,他知道現在青年已經失去了理智,在恐懼與擔心下,他的承受力已經達到極限。
“唉,本還想問問別的一些事,沒有想到作僞一個狙擊手心裡素質居然這麼低!”吳良嘆口氣,喃喃低語兩句。
語畢吳良的眼中就流露處兇光,同時雙拳緊握,一種吃人的氣勢從身體之中迸發而出,正好路過的兩隻麻雀,感受到這種氣勢,嚇得不停的煽動着翅膀,慌不擇路的想要逃脫這個地方。
“汪吉,你狠好,十分好!”吳良冷冷一笑,眼睛眯起,伸出右手,青色火焰出現在手中,他吹了一口氣,火焰像是活物一般,隨着風飄蕩在青年身上。
青年正拼命的翻着垃圾堆,他想找個地方藏起來,好躲過心中的恐懼,可是心中的恐懼是由心生,無論人藏在哪裡,都逃不過,只有心念堅定挺過去才行。
可惜的是,青年的雙眼已經失去色彩,明顯的是已經失去了理智。
“解脫吧!”吳良手掌之上再次多出一團青色火焰,他再次一吹,火焰就飄到青年身上,然後火焰好像是遇見汽油一般,就快速的再青年身上燃燒起來。
青年在火焰在痛苦大叫,不過他始終忘不了翻着垃圾堆,他此時被火燃燒的恐懼,還不如吳良帶給他的恐懼。
吳良看着火焰的燃燒,本是極力掙扎的青年,最後在地上打了兩個滾,最後再也不動了,吳良也沒有管他,就那樣任由火焰燃燒着。
此時是白天,火焰不太被人注意,如果是晚上的話,估計早就人看出這裡的異常了吧。
幾分鐘過去,火焰熄滅,青年所在的地方只留下一堆灰,吳良沒有同情,凡是要殺他的人,他都沒有理由放過,特別是那讓他在生與死的邊緣走了一圈的人,既是感謝那些人,又是憎恨那些人。
“結束了!”吳良揮揮手,使用聚寶決產生一陣風,那堆飛灰在風的作用下,慢慢的散去,此時再看向原地,地上十分乾淨,除了光滑的地面,什麼也看不見。
離開垃圾堆吳良的心,沉重異常,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可以說這次是他第二次殺人,而且是以毀屍滅跡的方式殺的人。
那種殺人的感覺,讓他的心既興奮又害怕,雖然殺過一次人,但那次是爲了救劉偉,但這次的殺人,卻是爲了滿足心中的那點慾望,那種報復的快感。
可當那人消失之後,他感覺弱者是那麼的可憐,在強者面前就是螞蟻,就連死法都由不得自己。
也許在生活中有這樣那樣的不滿,但生與死不由自己掌控,是那麼讓人痛苦。
“唉!”嘆口氣,吳良躺在牀上,閉上眼睛,開始運轉聚寶決。
也許只有修煉才能讓他忘記,殺人的事。
“呼!”天亮了,吳良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些餓。
經過昨天一夜的修煉與思考,吳良慢慢的對自己有了一些認識。
雖然殺人並非他所願,雖他沒有殺人心,但別人卻有殺人意,人生在世,不是被人惦記,就是防着別人。
只有一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想通着一切,他的心愉快很多,修煉起來也是事半功倍。
“我命由我不由天,凡是想要踐踏我的人,都將在我腳下顫抖!”吳良睜開眼,坐起身,握着拳頭,對着屋頂輕聲怒吼。
吼了一聲,全身都舒爽不少。
愉快的刷牙洗臉,順便洗了一個澡,吳良帶着清爽的心情慢慢的走向學校。
“主人,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走在半路上,小智突然出聲。
“額!什麼好事?”吳良心情十分的好,對於昨天的事,他已經不在想了。
“主人,咱們進氣散,已經被**一空了!”小智興奮道。
“哈哈,好事一個接一個!全部被**,那不是說我要去郵寄七個進氣散不成?”吳良露出開心的笑,進氣散總共有七個,一個四十萬,那麼就算二百八十萬,只要貨寄過去,然後確定訂貨了,那麼他就能提現了。
“是啊,主人,咱們的斷續膏也是被定了一般,不過碧玉膏,卻是無人問津,而且還有好多人,問咱們什麼時候還掛進氣散呢?”小智開心的慢慢訴說着。
此時吳良的心,已經開心的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了,他本以爲丹藥賣出去,還要走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想到這才一個多禮拜,就打開了市場。
“沒事,今天回家我就郵寄進氣散與斷續膏!”吳良壓住心中的激動,快速的向學校走去。
剛來到學校,就被錢坤龐大的身體擋住了去路。
“幹嘛?難道你想找麻煩?”吳良眉頭一皺,他知道錢坤想幹什麼,應該是爲進氣散而來。
錢坤露出諂媚的微笑,雙手作揖,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攔着你啊,平時我見到你繞道還來不及呢?”
“呵呵,那爲什麼又攔住了我的去路!”吳良微微一笑,慢慢的朝學校裡面走去。
“那個,你昨天不是賣給我一個進氣散,我想問問你,你還有嗎?”錢坤諂媚的小聲道。
“那個啊!”吳良拉長了聲音,同時雙眼看向錢坤,錢坤的臉抖動的厲害,好像很渴望知道答案一般。
“有沒有啊!”錢坤小心翼翼道,那種樣子很像渴望得到得到食物的哈巴狗。
“沒有?”吳良攤攤手,錢坤的臉突然垮了下來,同時有些失落與無奈。
昨天他拿着進氣散交給他老爸錢明濤,錢明濤研究很久,都沒有看出進氣散特別之處,最後錢明濤一狠心就吞下進氣散。
結果錢明濤過了沒有多久,就感覺全身燥熱,並且不斷能量在身體之中亂穿,他當時以爲走火入魔了,沒有想到當他靜下心來,認真的運轉內氣之時,那些能量好像找到宣泄口一般,不停的按照內氣運轉的路線,進行運轉。
最後身體的燥熱消失,亂竄的能量消失,錢明濤感覺了一下身體,他發現自己的經不見長的內氣增加不少,着讓錢明濤狠高興。
到這時錢明濤才肯定吳良賣給他的進氣散,絕對是絕世好藥,而且是那種不常見的好藥,再者說四十萬買一粒進氣散,他一點都不覺得貴,並且覺得有些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