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方寶才忽然想起一事。這個“火山泥浴中心”是針對貴婦人的鴨店應該是沒錯的,但開這種店的人無疑與道上有關,當然知道朱瑛與判官的關係,誰又敢做她的生意,怪不得那個五號連她的浴袍都不敢掀了,而這朱瑛當然知道他們的顧忌,來這裡還真的是洗火山泥浴美容減肥,另外享受一下帥哥隔靴搔癢的服務。
於是,他搖了搖頭道:“沒有,老闆沒在,也沒有打算由我替你服務,是五號拉肚子,現在又沒別的人,總檯才臨時安排我來的。”
瞧着方寶清秀但帶着幾分剛毅的容貌與健壯結實的身體,朱瑛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道:“好,你們老闆沒說,我就來告訴你,我的男人很厲害的,誰要是碰了我,不死也要殘廢。所以沒人敢跟我做全套的業務,你敢嗎?”
說到“你敢嗎”這三個字時,她忽然翻過了身,仰面對着了方寶,她的身體,有着成熟女人的豐腴,特別是胸前兩砣雪團,沉甸甸,鼓脹脹,紫紅的尖端下,那兩處暈澤就如女妖的眼睛,在挑逗着男人的神經。
面對着這樣的豔景,方寶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他不是聖人,也不是傳說中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當年,崔桂花也這樣誘惑過他,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想到她是自己的三嬸,方寶很難說是把持得住的,在果敢他不跟着孫世偉他們去夜總會玩,一是因爲和基地裡的人差得太遠,一心想加強訓練趕上去,二則是從小有着要日就日漂亮黃花大閨女的宏願,覺得自己還是處男,讓人吃了童子雞不說,還要倒付錢出去,實在有些虧大。
而現在,他已經日了極漂亮的黃花大閨女,可惜遺憾的無果而終,對崔牡丹從小的愛戀,也在兩次打擊中絕望消失,所以他的感情已經是茫然一片,這一年來只有通過對事業的發展來忘卻這些煩心的事,但是,有一件事他是沒辦法迴避的,那就是男人的慾望,一個二十四歲年青男人的慾望,或許不知道女人滋味的男子還容易控制,而像他這種嘗過了那種銷魂歡愉的,長時間空曠,無論心理還是生理,絕對無法忍受,只是他眼光甚高,那些姿色普通,氣質庸俗的髮廊妹兒實在看不上眼罷了。
朱瑛有着和崔桂花彷彿的成熟體態,但她比當年的崔桂花還年青,容貌也比她漂亮幾分。而那種在城市裡打滾,磨礪出來的商場女強人氣態更非崔桂花可比,方寶沒有拒絕這個誘惑的理由,他甚至無恥的有幾分竊喜運氣不錯,可以假公濟私,上了這個女人之後,她要是知道自己就是砸了寶萊賓館的癩皮方寶,再有一段香豔的影像,要她給判官坦白,實在是傻姑才做得出來的事。
當下,他呵呵的笑起來,學着影視劇裡那些風流男子的樣子,用眼神逗挑着朱瑛道:“別人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瑛姐,你這麼漂亮,我就算是爲了你死了或者殘廢了也沒問題。”
這話一出口,他的手已經做出了“雙龍出海”之勢,一下子抓在了朱瑛兩個鼓脹成熟的雪團上用力地搓揉起來。
對這樣的女人,方寶自然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但是,當感覺到他粗糙的雙手在自己敏感之地放肆時,由於有些痛,朱瑛微微皺了皺眉頭,但是,這樣的手,這樣力量,卻讓她體會到了粗野的。能夠吸引女人的男子味兒,她的眼神自然就軟了起來,判官比她大二十幾歲,而且情婦衆多,就算是最寵她,一年同牀共枕的次數也屈指可數,更何況每一次還有心無力,對於她這樣年紀的女人來說,實在是杯水車薪,自然想找一個強壯的男人揮灑甘露,一解乾渴,可惜的是有心的人多,有膽的人一個也無,就連這個有名的牛郎店,老闆也給下面打了招呼,只能按摩,但絕不能真做業務,想不到今天冒冒失失的來了這麼一個新牛郎,容貌俊秀,神情之中帶着幾分有閱歷的成熟,可是卻又嬉皮笑臉的膽大妄爲,嘴巴也滿會哄人,實在是非常特別。讓她心裡好生喜歡,畢竟對她這樣的女人來說,就算是要招牛郎,也要挑選滿意的對象,這人實在比那個看起來高高大大,卻娘勁兒十足的五號強多了。
於是,她很快熱了起來,然後緊緊地抱住了方寶,主動的去吻他的嘴,而方寶也不客氣,在她雪白豐腴的身子上大過嘴癮與手癮。但兩人此刻都屬於飢渴型的,沒耐得住性子做多久的前奏,很快就投壺納器,直搗黃龍了。
這是一場慾望對慾望的大戰,方寶是兇猛的,是毫不顧惜的,然而,朱瑛卻顯然需要他的這種兇猛,需要他的這種野蠻,迎合着,索取着,喘息着,呻吟着,直至精疲力竭,癱軟成泥,而方寶仍然橫衝直闖的征伐了好一陣,這才大泄而出。
……
躺在方寶身下,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良久,朱瑛才滿臉紅潮的親了他一口,伸手從牀上放着的一個紫色坤包裡數了一千元出來,遞到方寶的手上,道:“算你厲害,怪不得叫‘威爾剛’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是多少號,下次來,我還叫你。”
方寶毫不客氣的收下了錢放進了脫下的浴袍口袋裡,還在她貌似粉嫩的臉上重重回親了一下,道:“我叫方寶,沒號。”
朱瑛詫異地望着他道:“沒號,你怎麼會沒號,不過方寶這名字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
說到這裡,她顯然是想了起來,“哼”了一聲道:“對了,前段時間有一個攪亂了我生意的小混蛋也叫這名字,他的綽號難聽得很,叫什麼‘癩皮’。你聽說過沒有。”
方寶瞪大了眼睛,道:“什麼,他也叫‘癩皮’,這也太巧了,有時候別人也叫我‘癩皮’。”
朱瑛聽着這話,猛的側過了頭,就像是從來不認識他一般,一對眸子漸漸的驚駭恐懼起來,一下子就推開了他,然後失聲道:“你……你是不是就是那個方寶,那個癩皮。”
方寶嬉皮笑臉的伸出右臂又把她用力拉了過來,緊緊地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左手還在她胸前的一枚葡萄上很瀟灑的彈了一下,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你說的那個方寶那個癩皮,可是我就叫癩皮就叫方寶。”
朱瑛是一個頭腦聰明,閱歷豐富的女人,瞧着這個年輕男子如此的神態舉止與如順口溜般的調侃,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一張嘴,就要尖叫。
可是,方寶豈會讓她的聲音破空而出,逗留在她胸前的左手向上一移,便捂住了她的嘴,跟着湊在耳邊道:“瑛姐,在叫之前,我讓你看一樣東西,你如果再叫,那就隨你的便了。”
講了這話之後,他手一鬆,將朱瑛放在牀上,赤條條的走到了地板上,很快就拿起了那個美羊羊攝像機,重新回去,把外殼打開,露出了裡面的攝像鏡頭來,笑着道:“真想不到美羊羊也學會了打望,瑛姐,你的手機能不能讀SD卡,我們來看它都望了些什麼。你可以多叫些人來,我們一起欣賞。”
看着這攝像鏡頭,朱瑛知道,自己中敵人的圈套了,那攝像機裡記錄着她剛纔放縱的慾望,真要是叫人來,方寶當面播出,事情一傳出去,她這個重慶商界的女強人,那真的是顏面全無,不用再混了。
她忽然抓起了牀上的一條毯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咬牙切齒的道:“混蛋,你到底要做什麼?”
此刻方寶卻厚顏無恥的將她身上的毯子扯了下來,笑嘻嘻地道:“朋友之間,應該坦誠相待,我沒穿衣服,你當然也不用穿了,再何況我們已經合爲一體,你這樣叫掩耳盜鈴,太沒誠意了。”
朱瑛的胸口一陣劇烈的起伏,跟着厲聲道:“姓方的,你到底要做什麼,是不是要錢,開個價吧?”
方寶搖了搖頭,身子挨近了她道:“瑛姐,我們之間這麼熟了,談錢多不親熱,是這樣的,你也知道,勇哥砸了我的迪吧,我一時衝動,就帶着兄弟在你的賓館裡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判官是大哥大,我惹不起他,但又不想給他道歉,所以想請你從中周旋,讓他給七哥打個招呼,由七哥通知我一下,這事就這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可以經營迪吧,而你們也可以經營自己的生意。”
聽着他這話,朱瑛立刻道:“不可能,判官絕對不可能向老七說好話的。”
方寶點頭道:“似乎是不可能,不過瑛姐你是判官最寵愛的女人,不是有一句話叫什麼‘化百鍊鋼爲繞指柔’,你含蓄一點兒,勸勸判官,這事就有可能了。”
朱瑛冷笑道:“如果我不給你辦這事,你就會把攝像公開,是不是?”
方寶呵呵的笑了起來,道:“瑛姐,說實話,我跟着你來,本來是想強行脫了你的衣服拍些寫真就行了,但沒想到結果自己成了主角,而且還掙了一千元的小費,你說,如果我們一起雙人運動的場面讓判官看到了,他還會不會寵你,不過你可以說是我強姦你,你拼死反抗了的,判官或許可以原諒你。”
這攝像機把自己和方寶如何從交談到縱慾是從頭到尾拍下來了的,朱瑛豈會不知道瞞不過判官,而她此刻也漸漸的沉靜下來了,自然會權衡利弊,過了一陣,才望着方寶道:“姓方的,算你狠,這事我只能試試,但不能保證,還有,你也不能再動判官其它的店了,否則想也別想,判官這些年雖然儘量在收斂,可是一旦橫下心來,你會死得很慘的。”
方寶也知道朱瑛不可能百分百地影響到判官的決定,但深知枕頭風對男人還是很有作用的,而且像朱瑛這樣的女人,更知道如何去不露痕跡的勸說,但他當然要給朱瑛壓力,便摸了摸她雪白的大腿道:“瑛姐,那家‘狂野迪吧’是我借了高利貸頂的,你要是搞不定這事,我就別想在重慶混下去了,高利貸也會砍死我,不過在死之前,我會爲自己在人世間留下一段美好的影像,讓越多的人能記住我越好,到時候只有麻煩你和我一起出名了,等有人拿着光盤請你簽名時,你一定要記住一個叫方寶的男人,曾經是那麼的帥得明顯,但讓你拿一千元糟蹋了。”
聽着方寶半真假的話,朱瑛是又恨又氣,可是卻又無可奈何,瞪着眼,扔了一個枕頭過去,厲聲道:“王八蛋,滾,給我滾。”
方寶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在朱瑛的胸前又擰了一下,裝着很孃的樣子,腰肢扭着,尖着嗓門道:“你這個死鬼,要人家身子的時候就花言巧語哄人家,現在把人家榨成渣了,就讓人家變成蛋蛋滾,我恨你,不理你啦。”
一邊說着,一邊大笑着穿起了內褲與浴袍,拿着攝像機拉開門走了出去,然後去了那衛生間,把鐵絲鬆開,等着有人去弄醒現在還躺着的五號,便回到了216房間。
……
剛扭開門,見到凌展已經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上抽菸,瞧着他進來,便立刻站起身道:“大哥,你去了這麼久,怎麼一直沒有打手機給我,本來有一個漂亮妞兒上來要給我按摩,我怕你那邊有事,就拒絕了,早知道沒事,我就上了,你不知道,這段時間關在那個郊外小院裡,我的機器都快生鏽了。”
方寶當然能夠理解他,呵呵的笑着,把揣在自己浴袍裡的那一千元全部遞到他手上,道:“豹子,叫雞可不能算在公款裡,不過我私人贊助你一千元,這是我剛纔打工掙來的。”
凌展看了看手上的錢,好生的詫異,道:“大哥,你打了什麼工,這麼快就能夠掙一千元。”
方寶不想讓凌展看有自己當主角的AV,忽然長長的一嘆道:“總之這工作很傷身體,不能經常做,走吧,剛纔我已經和朱瑛談過了,她願意幫我們勸勸判官。”
凌展當然想不到方寶客串了一次“牛郎”,看着他手裡的攝像機,道:“你不是說要給那個女人拍寫真嗎,到底拍了沒有?”
方寶脫了浴袍,換上了自己穿的夾克與休閒褲,道:“不用拍寫真了,總之這事已經完成,我們快走,我先回去放東西,給你兩個小時去給機器上油,不過要小心些,不能讓判官的人注意到你。”
瞧着方寶一臉輕鬆加愉快的樣子,知道這個大哥的主意很多,凌展也沒有多問,便跟着他走了出去。
……
按那朱瑛說的,方寶再沒有安排任何針對判官的行動,在農家小院一直等了半個月,這一天下午,忽然接到了鐵錘的電話,讓他到“名流茶樓”來,還是在上次的那個房間,七哥要見他。
雖然鐵錘沒有說七哥見自己有什麼事,但放下手機的時候,方寶卻是一陣輕鬆,因爲他的心裡非常的清楚,如果不是他讓朱瑛做的事有了眉目,七哥是絕對不可能在“名流茶樓”這種地方見他的,甚至說根本就不可能見他,相信走了這一趟之後,自己和兄弟們就會結束這一段極度枯燥無聊,而且時時警惕的生活了。
開着麪包車到了解放碑,在停車場泊好車,走到了步行街,進入了“名流茶樓”,上了二樓之後,就徑直穿過了大廳,向着雅間的走廊而去。
沒一陣,就來到走廊盡頭的“長風舍”,只見上次那兩個七哥的貼身保鏢依然站在門外,不過瞧着他來了,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向他點頭微笑,顯然,敢砸判官店的人是絕對能夠受到尊重的,而他在道上的名聲也無疑有了不小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