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牡丹並沒有去看方寶目不轉睛的眼神,而是坐在了牀邊,從牀頭櫃裡取出了一個吹風機來插上線遞給他道:“寶,給我吹一下頭髮。”
方寶乖乖的接過了吹風機,給揹着身子的崔牡丹吹起頭髮來,那清香的水汽一縷縷的不住往他的鼻子裡襲來,讓他更難自持,去看崔牡丹的背部,卻見裡面有着胸罩帶的輪廓,女人也真是的,明知很快就要上牀歡愛,還費事戴這種阻礙親熱的玩意兒。
漸漸的,崔牡丹的秀髮已經幹了,不時拂着方寶的臉頰,此刻他再也控制不住,手從崔牡丹的背部伸去,順着光滑的肌膚一路上行,不一會兒,就從裡面取出了一個白色的罩子來。
崔牡丹沒有阻止方寶的動作,只是有些扭捏,遲遲不肯上牀,方寶的手便從背後向前繞去,頓時捂住了那兩團柔軟而彈性的豐滿。
在方寶的抓揉之下,崔牡丹的身子就軟軟的躺在了他的懷中。
方寶說了聲:“牡丹,我想看看你。”手一伸,已經將她的白色睡衣整個從頭上掀起,然後扔在地上。
崔牡丹的上身已經赤祼,但趕緊將手環住雙胸,不讓他看到自己。
方寶暗笑,湊在她耳邊輕輕道:“都老夫老妻啦,還這麼害羞,別耽擱時間,誤了要孩子最好時間。”
崔牡丹嬌嗔道:“胡說,要孩子也需要好時間嗎?”
不過說着這話,她的手已經放下來了,而且轉過了身子,兩個乳房就像白兔一樣跳動。
崔牡丹乳房真的不小,如飽脹的水蜜桃,驕傲的向上翹着,兩點嫣紅映着一帶雪白,構成了一付曼妙的人體麗景。
方寶凝神的看着,大腦裡卻忽然浮現出了另一付妙景,那就是吳莎妮在牀上教自己瑜伽時垂下的深溝之形,他已經是一個有經驗的男人,毫無疑問,那是圓球形的曲線,飽滿的程度還在崔牡丹之上,在自己認識的女人之中,也只有她的胸乳可以和崔牡丹比美了。
這個念頭剛浮起,方寶就立刻罵了自己無恥,差點兒想搧自己的耳光,在這樣的時候,面對着最深愛的女人,怎麼能夠想別的女人,更何況的是,這個女人是他的“兄弟”,那是絕不能有邪念的。
於是,他再心無雜念,將崔牡丹放在了牀上,先在她的脣上親了親,但很快就向下在那一對蜜桃上留戀起來,崔牡丹仍然是敏感的,身子立刻就微微顫抖了,雙手也禁不住的抱住了他的頭,鼻孔裡發出了絲竹般的微吟。
感覺着崔牡丹的顫抖,聽着她輕吟的妙音,方寶更亢奮了,就一路吻了下去,到了那柔軟的桃谷,而谷裡已經溼潤了,在散發着醉人的芳香,方寶像蜜蜂般飢渴吮着,崔牡丹的腰肢立刻時而扭曲時而挺直起來,嘴裡喃喃着:“寶……寶……”
方寶知道崔牡丹在召喚自己了,身子伏在了她的雙腿之間,緩緩的融合了,兩年多沒有爲方寶開啓,崔牡丹的桃谷口最初還是狹窄的,但在剛纔的吮吸之下,谷內情慾潮動,很快就適應了。
方寶感覺到了溫暖而通暢的包裹,起伏的速度慢慢加快,而在兩情相融的歡悅之中,在強烈的刺激之下,崔牡丹的反應也漸漸大了,她緊緊地摟着方寶的腰,身子甚至不時的揚起主動的張啓着嘴脣去尋找着這個男人的嘴,但隨着方寶的伏起愈快,從下身傳來的衝擊愈來愈強烈,她便癱軟了,雙手死命攬着方寶頸項,將一張美麗的容顏貼着他的臉頰。
感到來自她體內強烈的收縮律動,方寶知道她已經到了,看網上說,女人在潮至的時候,體內會形成一種吸力,子宮也會張擴,是最適宜懷孕的,而他也再控制不住自己,在最後一陣猛烈的衝刺之後,發出了一聲沉哼,旺盛的種子,已經深深的注入了崔牡丹的體內。
此刻,崔牡丹緊緊地閉着眸,香汗淋漓,整個軀體都透發着醉人的紅暈,全身都在痙攣着,雙手緊緊地摟着他,久久不想分開。
……
過了好一陣,方寶枯萎了,不得不離開,而這時崔牡丹並不像過去一樣起身來給他擦拭,而是微微曲起了雙腿,雪白的臀部微微擡起,仰面躺着。
這樣的姿式對於過去的崔牡丹來說,無疑是極羞人的,但是,她卻一直這麼做着,只是扭着頭不來看方寶。
方寶瞧着眼裡,心中卻是在暗笑,他知道,崔牡丹一定也真想要孩子了,在自己這趟回來之前,要麼請教了村子裡有經驗的老女人,要麼也看了書,已經悄悄學會了增加懷孕機會的動作,不過千萬不能去取笑,否則她肯定會羞得不肯再和自己同房。
於是,他在牀頭櫃拿了紙巾先擦拭了,然後點了一支菸渾身舒泰的靠牀頭躺着。
大約五分鐘之後,才見到崔牡丹放低了臀部開始自己清理,很快過來伏在他的胸前,卻伸手把他叼在嘴裡的煙取下捏滅扔在了牀下的垃圾桶裡,輕聲道:“想要孩子就別在屋子裡吸菸。”
方寶當然理解,呵呵笑着,緊緊摟着她,在她紅暈未褪如海棠花般的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道:“好好好,遵命,牡丹,你說,你要是懷上了,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崔牡丹毫不猶豫的道:“當然是兒子,像你一樣能幹,可以替你們方家傳宗接代。”
方寶一笑,又在她的額頭上一親道:“我倒希望是女兒,像你一樣美。”
崔牡丹搖了搖頭道:“美有什麼用,別人都說紅顏薄命,容易被逼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或者遇到花言巧語的負心男人,反而要操心得多。”
方寶知道她是想的差點兒嫁給崔百萬的經歷,而自己雖然不是花言巧語的負心男人,但是並不專一,相較起來,女人的確要吃虧得多,不由得搔了掻頭道:“真要是女兒,你得把她盯緊點兒,好男人的確不多。”
崔牡丹望着他忽然嫣然一笑,伏脣在他的胸膛間溫柔的吻了吻道:“好男人是不多,不過我運氣好,找到了一個。”
崔牡丹這樣的話,方寶不由得大愧,道:“不行,要是我女兒,一定不要找我這樣的人,天天在外面跑,不能陪着自己的老婆。”
崔牡丹聽出他的自責之意,輕輕摸着他的臉頰道:“這不能怪你的,男人要是不在外面跑,哪來的事業,特別像你這樣什麼都沒有的鄉下孩子,要在外面混出頭實在太困難了,這些年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雖然你從來沒有給我說過,但我知道的。”
說到這裡,她微微坐起了身,凝視着方寶道:“寶,女孩子都喜歡有志氣有出息的男孩子,你現在不僅賺了錢,還能夠投資帶動全村人致富,我真的爲你驕傲,要是我爸活着,也肯定會改變對你的看法,喜歡你,支持我和你在一起。”
方寶心中一嘆,他知道崔牡丹說得不錯,在他沒有出息之前,崔牡丹雖然對他有好感,但還談不上喜歡,如果自己後來混得不夠強大,把她從崔家搶到手,與這個女人絕對走不到今天,男人是需要給女人依靠給她們安全感的,而要有出息,就必須在外面打拼,特別是年輕的又沒有靠山背景的男人,這是一條必經的路,沒有辦法和心上人經常呆在一起卿卿我我,這是現實中無法迴避的矛盾,而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太多的誘惑,也有太多的際遇,不去逢場作戲,能夠堅守其身的年輕男子,只怕是極少的。
崔牡丹的眼波里有着對自己的深情也有着對自己的崇拜,但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理解自己,方寶心裡一陣陣的溫暖,猛的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便又朝着那脣吻去,而不等他貼近,崔牡丹已經開啓了玉齒,迎候着他……
這注定是一個激情纏綿的不眠之夜,一對相愛的男女潮去潮來,不知幾波方消。
……
到了第二天,崔牡丹還要補課,只略略睡了一會兒就起來了,只是好生疲倦,眼眸蓬鬆,頸上還有兩個方寶的吻痕,幸好她教的是鄉村裡的小學生,什麼都不懂,否則真是羞死人了。
而方寶睡到中午纔起來,崔牡丹端來了午飯,並且告訴他,自己已經決定今天就結束補課,不過晚上再不能像昨晚那樣抵死纏綿了,他需要調整身體,補充營養,爲下一次的優生優育做好準備。
方寶正好也打算去“方寶的家”一趟動員崔天佑到皇妃村自己家去方便照料,便答應下來,而且讓崔牡丹跟着自己一起,反正這一次他會開着直升機去,半個小時就到了,崔牡丹不會受什麼長途跋涉之罪。
規規矩矩的摟着崔牡丹睡了一晚,第二天上午,稍作了些準備,方寶便帶着崔牡丹上了停在村口的直升機,向着後山的方向飛去。
對於崔天佑這個村子裡曾經的異類,崔牡丹是很神秘好奇的,特別是方寶講了大婆婆與小婆婆患難與共,姐妹情深的故事,讓她有了某種期盼,因此特意買了些香燭紙錢,要到她們的墳前拜祭並祈禱。
在天空中與崔牡丹一邊飛翔一邊聊天當然是件無比舒心愉快的事,感覺只過了一會兒,就到了那山坳的上空,從空中鳥瞰下去,卻見飛瀑如線,那些溫泉坑如同一個個盛水的小洞,最顯眼的是鬱鬱蔥蔥翠綠欲滴的森林,而在森林的旁邊,有一排小木屋,便是崔天佑所建的居所了。
溫泉坑不適合停直升機,但森林到飛瀑流下形成的深潭之間是有一大塊平地的,方寶找準地方,將直升機降落了下去。
……
下了直升機,最震撼的當然是崔牡丹,雖然她之前已經聽方寶說過了有這麼一個四季如春的山坳,而且被他取名叫做“方寶的家”,但是,當真正看到周圍的一切,她完全的驚呆了,這原來只會發生在虛幻的小說中,可是今天她親眼目睹,造物者的神奇,的確不是人類所能夠想像的,如此的美景,也讓她不由得如癡如醉,一時間難以回過神來。
方寶明白崔牡丹此刻的震驚感慨,因此並沒有去打擾她,而是看着木屋的方向,按說直升飛機“轟轟”的聲音是很大的,崔天佑應該聽到聲音迎出來了,此時還沒有瞧着他,應該是出坳去了吧,畢竟森林的裡的野獸只有那羣白猿,要吃肉,只能出去獵捕,不過以他的年紀,實在令人擔心。
正在此刻,卻見到森林裡有白色的物事在晃來晃去,但一直不敢出來,方寶立刻笑了起來,這是那羣白猿,第一次聽到直升飛機巨大的轟鳴聲,當然要駭得躲起來,於是他將右手的大拇指與食指放進了嘴裡,吹響了唿哨。
唿哨只響了幾聲,便見到一道白影躥將出來,急速的朝他靠近,方寶也不用去看仔細,就知道一定是小白。
那白影很快到了方寶的身前,果然是小白,與兩年前相比,它已經完全成熟了,個頭到了方寶的胸前,而且茸毛深濃,又順又滑,相信在猿羣之中,它必定是個美男子。
和小白親熱戀的摟抱了一陣,方寶便讓已經回過神來的崔牡丹過來認識,而小白的記憶是很好的,瞧着崔牡丹和他上次帶來的鐘蕾不一樣,搔着頭,但還是靠過去表示了友善。
瞧着皮毛光滑的小白似乎很懂人性,崔牡丹好生的喜歡,便伸出手去撫摸着它頭頂上的白毛,而小白就輕輕“吱吱”叫着,一副很享受的模樣兒。
知道小白與崔天佑天天相鄰而居,彼此是很熟的,方寶便指了指木屋,示意它知不知道崔天佑到什麼地方去了。
然而,就在方寶指向木屋的時候,小白的神情就搖頭晃腦的沮喪起來,嘴裡發出了很低沉的“嗚”聲。
看到小白這樣子,方寶心裡面立刻就有了不祥之感,臉色大變,一把拉住小白粗壯的胳膊,大聲道:“老崔是不是出事了,快說啊,老崔到底在哪裡?”
小白當然說不出來,不過卻轉過了身子,向着那排木屋的後面而去,方寶越來越覺得不對,身子微微發抖,連崔牡丹也忘了招呼,跟着它走向了木屋之後。
沒一陣,就繞到了木屋的後面,方寶一眼就發現了不對,一顆心頓時就猶如掉進了冰窖裡,腳步凝滯,竟然不敢往前走了。
原來,就在木屋的後面,原本是有一個大墳包的,那是崔天佑給大婆婆和小婆婆建的合葬墓,堆的土足有一人多高,最下面還用岩石圍了一圈,可是現在,那個大墳包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亂石堆成的不超過一米的小石包,不過很是凌亂。
這樣的情況,如果崔天佑還在,絕對不可能,而如果是什麼大型的野獸刨開了墳包,更不會如此,這一是通過山坳的山洞兩邊狹窄,大型的野獸很難進入,二是也不可能用石頭重新堆砌。
望了小白一眼,方寶已經想到了唯一的可能,可是他完全不想深入的想下去,不願去面對,也無法去面對。
他不想前進,小白卻將他拉到了那凌亂的石堆墓前,不住地用手比劃着,甚至還用手搬了一塊石頭去放着上面,跟着又來拉方寶,不停地向木屋裡面指着。
方寶已經估計到出了什麼事,只覺自己身子顫抖得更厲害,眼眸裡有滾熱的物事似乎就要流瀉而出,瞧着小白的樣子,知道木屋裡還有什麼,甩開了小白的毛手,忽然拔腿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