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的到了二樓,一推開房間,就見到蕾蕾已經醒了,而換了淡藍色睡衣的崔牡丹正在和她在牀上玩耍。
瞧着方寶進來,崔牡丹流露出了喜悅之色,抱着女兒迎了過來,指着他道:“蕾蕾,叫爸爸,快叫爸爸。”
然而,蕾蕾見到了方寶,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崔牡丹趕緊道:“蕾蕾別怕,他是你爸爸啊。”
說着她望着方寶道:“寶,蕾蕾五個月的時候在家裡她能夠喊爸爸媽媽了,特別是爸爸,叫得很清楚的,婆婆說比你小時候還早開口。”
蕾蕾已經七個月了,正是牙牙學語,會簡單發聲的時候,但她見着自己就哭,讓方寶一陣的黯然,不過他立刻對着蕾蕾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做着鬼臉。
方寶的鬼臉讓蕾蕾有了興趣,很快就停止了哭泣,好奇地望着他。
知道父女間需要交流,崔牡丹便把女兒放在了牀上,方寶連忙走過去和她玩耍,而仔細瞧着蕾蕾的容貌,更多的像崔牡丹,只是在眉宇間有一些自己的影子,長大後一定是個大美女。
在逗弄之中,漸漸的,蕾蕾對他的陌生感消除了,開始發出了“格格”的脆笑,崔牡丹又道:“蕾蕾,看爸爸多好,叫爸爸啊。”
這一次,蕾蕾給了方寶面子,紅紅嫩嫩的嘴脣張開,叫了一聲“爸……爸”。果然甚是清晰。
這聲“爸爸”傳入方寶的耳中,他的眼睛在剎那間有了溼潤的感覺,連忙答應着,抱着女兒在她的小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心中卻滿是歉意,他不是一個好爸爸,真的不是。
……
玩耍了一個小時左右,蕾蕾在牀上慢慢的不怎麼爬了,知道女兒疲倦要睡覺,崔牡丹連忙把她抱在懷裡,解開了睡衣,露出了雪白的豐滿鼓脹的乳房,先將右邊塞入女兒的小嘴裡,過了一會兒後又換了左邊,不過蕾蕾沒有吸吮多久,便沉沉地睡去了。
剛纔方寶一直在逗女兒,並沒有和崔牡丹多說話,此刻見到她把女兒在牀上放好,便走了過去,摟着她的腰,在她的臉頰輕輕一吻,道:“牡丹,對不起,辛苦你了。”
能與方寶見面,崔牡丹已經是歡喜不勝,在這溫柔的一吻之下,整個身子已經軟軟的靠在了他的懷中,閉着眼睛享受着這一刻,然後低聲道:“寶,我聽王爺說了,知道你在外面替中國人揚眉吐氣,危險的是你,辛苦的也是你,我在聖陵有婆婆他們照顧,王爺還專門派了五個人來伺候,九個王妃也對我噓寒問暖,我是掉進福窩裡了,就是……就是每天都想你,擔心你。”
方寶撫着她的頭道:“牡丹,這段時間我一直沒有給你和孩子還有爸媽婆婆他們打電話,並不是我不想你們,而是……”
沒有等方寶把話說完,崔牡丹已經伸手掩住了他的嘴,凝視着他越來越成熟的容貌,輕輕點頭道:“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你在外面做很危險的大事,不想讓自己分神,對不對?”
方寶嘆息了一聲道:“上一次回皇妃村,和你還有爸媽婆婆他們在一起天天過那種悠閒的生活,我就有過退出的念頭,而這次到日本來,我要做的事情更大,責任更重,不願自己再有退縮的想法,我並沒有你們想像中的那樣勇敢,但只能強迫自己勇敢。”
崔牡丹一雙美麗的秀眸已經飄蕩起了水霧,偏過頭,在他脖子上一吻,道:“寶,還記得那個萬鱗朝天的傳說嗎,我總是覺得那是上天給你的預兆,現在終於可以肯定了,你註定就是一個要做大事業的男人,而這樣的男人,是不能有太多兒女私情的,那會成爲阻礙你的繩繮,我這次來,就是想告訴你,放心去做你的事,爸媽婆婆還有蕾蕾,我會照顧他們,替你盡上那一份力,還有,來的時候爸爸讓我給你帶一句話,說他一輩子碌碌無爲沒什麼出息,他希望你能夠給方家的祖宗帶去榮耀,別的什麼都不要管。”
想不到崔牡丹會如此的理解自己,更想不到向來沉默寡言的父親會說出讓他振奮的話來,方寶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輕鬆,什麼都沒有再說了,而是一把摟緊崔牡丹,向着她的嘴脣吻去。
所有想要說的話,所有的理解與思念,此刻都化爲了一記長長的深吻,在相互的含吮與索取中良久才結束,而方寶的手,已經探入了崔牡丹的睡衣裡,在那兩團飽脹處搓揉起來,但瞬間他的手就一片潤溼,一陣淡淡的乳香從衣襟間飄散而出。
崔牡丹頓時羞澀起來,輕聲道:“別碰那裡,有奶。”
然而,方寶並沒有聽她的話,反而把她抱在了牀上,自己也脫鞋上牀,伸出了臂,在手指的舞動下,崔牡丹赤裸的身子便呈現在了他的眼簾之下。
當了母親的崔牡丹,的確豐腴了些,不過變化最大的,當然是胸前的一對雪乳,過去那是水蜜桃形狀的,有一個優美的弧形然後向上翹着,而現在,已經被乳汁撐脹成了圓圓的半球,那尖蒂的色澤變深了些,也大了些,便是方寶沒有去撫弄,在顫動之間,也在涓涓的流出白色汁液。
崔牡丹頓時更害羞了,秀美的臉上霞飛彤染,偏着頭不敢去看他,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在張浩天的關照之下,她每天喝的是最鮮最濃的牛奶和羊奶,雞鴨魚肉更是應有盡有,奶水相當充足,蕾蕾的小肚子根本就裝不下,當乳脹得厲害,她只能悄悄的擠出倒掉,不過這個樣子第一次面對心愛的男人,還是讓人很難堪的。
還好方寶不願意暴殄天物,一埋頭,就湊在了蕾蕾沒吸多少,乳汁滲得很厲害的左乳上,心愛男人的含吮和女兒那種感覺當然是不一樣的,崔牡丹閉上了眼睛,身子微微的扭動,雙手抱住了他的頭摸摩着,鼻孔奏出了輕輕的呻吟。
到了日本後,方寶基本上還是老實的,特別是前段時間要備戰與白鳥家族的決鬥,對於男女之事他更是想都沒有去想,這次他受的傷並不重,而又好好的休養了幾天,精力已經非常旺盛,面對着在自己身下這朵徐徐盛綻散發乳香的牡丹,他無法再控制,匆匆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分開了崔牡丹的雙腿,伏身而下。
在進入那一剎那,那裡是溫暖而溼潤的,明白牡丹已經準備好了,頓時加大了自己的力度。
崔牡丹感覺到這個男人在自己體內強勁的穿梭律動,她當了母親,已經是一個完全成熟的女人,對於情與欲已經有了更深的理解,她知道給予這個男人,也知道向他索取,性與愛交融在一起,纔是男人和女人快樂的頂點,被這個男人緊緊的壓着,被他一次又一次強力的穿透,她覺得自己窒息了、麻醉了,整個意識卻輕得如同一片羽毛,向無邊無際的高空飄着,在情不自禁之中,她的呻吟加重了,喃喃地呼喚着這個男人的名字,甚至挺動着腰肢,把自己的身子迎上去,去接納它,接納這個英勇的騎手,讓它更深的沉沒在自己的身體裡,包合着它,把它融化,揉入到自己的靈魂。
就在此刻,一股電擊般的感覺傳到她的大腦,於是她渾身都顫動起來,那電流一浪一浪的席捲着她,而她包融着這個男人的地方,也禁不住在收縮痙攣,似乎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內吸納,把她推到了浪峰的尖頂。
生了孩子,崔牡丹的穀道已經沒有過去狹窄,但溫潤通暢之間,更有了成熟女人的魅力,瞧着她身上泛起了紅潮,整個身體就在這一瞬間如一朵粉紅的牡丹般豔放開來,輕輕的顫動着,兩人結合的之處在一張一翕的咬着自己,方寶也無法控制住,在一陣猛烈的起伏之後,就迸發出了生命的力量。
感覺到了方寶在自己體內的強烈而炙熱的爆發,崔牡丹緊緊地摟住他的腰,雙腳盤到了他的臀後,並不讓他立即離去,這是一個讓人害羞的動作,但受孕的機會卻會增加,她是村妹子,自然有着村子裡的傳統觀念,雖然有了蕾蕾,可是她還想給這個男人生一個兒子,爲方家傳宗接代,那樣纔不會有什麼遺憾,爲了這個目標,哪怕就是方寶笑話她,她也是不顧的。
方寶貪戀着崔牡丹身體裡的溫暖,當然不願離去,兩人就這麼緊緊地擁抱着,喘息着,直到他強勁之處萎縮無法駐留,這才分開。
這注定是纏綿無眠的一夜,兩具炙熱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燃燒着,似乎要把過去彼此的思念都焚盡。
……
到中午的時候,方寶才起牀,而作爲母親,崔牡丹要比他辛苦,只在天亮的時候躺在他的懷中略睡了一會兒就起來給蕾蕾餵奶然後帶着她離開了房間讓方寶好好休息。
方寶並不是一個貪色誤事的男人,記得師父要傳自己血狼刀法的話,便打了一個電話,張浩天讓他一個小時後到島南的礁石林去。
掛斷電話下了樓,卻見穿着白色毛衣扎着馬尾的寧玲正在大廳的沙發上和蕾蕾玩耍,問了問,才知道崔牡丹到廚房給自己準備菜餚去了。
方寶走進了大廳右側的廚房,頓時見到挽着秀髮,繫着圍裙的崔牡丹正在炒菜,便過去從後面輕輕摟住了她,在她的脖子上一吻道:“牡丹,我們這裡有廚師的,用不着你親自動手。”
崔牡丹回過頭來,也在他的臉頰上一吻,嫣然一笑道:“我給你弄你最喜歡吃的家常菜,就兩樣,魚香肉絲和麻婆豆腐,是婆婆教我的,等會兒你嚐嚐,快出去吧,這裡油煙大,我一會兒就好。”
明白這是崔牡丹的心意,方寶答應了一聲走了出去,瞧着寧玲和女兒玩得正開心,當下道:“鈴子,阿展今天怎麼樣?”
寧玲道:“精神好些,不過還是不能多說話,我命令他睡覺了,知道你女兒過來,就出來看看。”
方寶立刻抱起了蕾蕾,笑着道:“怎麼樣,漂亮吧?”
寧玲瞧着他得意的樣子,點了點頭道:“還好蕾蕾像牡丹姐,要是像你就得罪觀衆了。”
方寶平常是沒有什麼架子的,寧玲也是個開朗直爽的女孩子,大家開玩笑慣了,聽着這話,方寶當然不會放在心上,立刻道:“你看我家蕾蕾多聰明,知道她媽漂亮就長得像她了,要是你和阿展生個女兒,也要跟我家蕾蕾學習。”
寧玲雖然已經愛上了言語不多,但成熟穩重的凌展,一聽說他受了傷,心裡焦急難喻,趕緊就過來照顧,但兩人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甚至凌展還沒有對她有過一次火辣辣的表白,聞聽方寶之言,頓時臉色一紅,道:“誰說……誰說我要和他生孩子呢,八子還沒有一撇哩,再說……再說他從來就沒有給我說過喜歡我的話,誰知道他的心是怎麼樣的。”
方寶哈哈大笑道:“阿展是個實打實的大老粗,做的比說的多,要從他嘴裡聽到什麼甜言蜜語恐怕很難,不過他的心裡要是沒有你,我手心裡煎蛋給你吃。”
寧玲知道方寶不僅是凌展的老闆,更是他的好友,他既然這麼說,當然錯不了,心中頓時一陣甜蜜,嘴裡卻道:“哼,從他嘴裡說出來我才相信。”
……
說着話,崔牡丹已經端着菜餚到了旁邊的飯廳讓方寶去吃,方寶記着師父的吩咐,便趕緊去坐下吃飯,在皇妃村的家裡,通常是婆婆孫梅主廚的,而他最愛吃的就是魚香肉絲和麻婆豆腐,知道崔牡丹爲了自己特別跟着婆婆學了這兩道菜,伸筷一嘗,立刻連連誇讚,這倒不是亂拍馬屁,崔牡丹做的這兩道菜的確已經青出於藍,味道比婆婆弄的好吃了。
一口氣連吃了三大碗,把兩盤菜掃得乾乾淨淨,方寶給崔牡丹說了一聲,到女兒那裡做了做鬼臉,逗了逗她,這纔去拿了一柄放在客廳角落的殺倭刀向島南而去,那裡有一片礁石林,但旁邊是一大塊空地,很適合用來練武。
雖然已經天晴,但雪積得甚厚,腳步深深淺淺的走着,島並不大,很快就到了南端,頓時見到穿着一件黑色皮夾克的張浩天正坐在一塊礁石上眺望着一望無際的大海,也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而他的面部線條硬朗,輪廓分明,再加上身材魁梧高大,氣度沉穩威嚴,就算坐着不動,也透着一股子天生的王者之氣,在這一點兒,實在比自己強。不過方寶並不是一個沒有志氣的男人,既然外觀比不上,那麼只有追求內在,努力地去做出超越師父的事業來。
張浩天聽到了身後踏雪的聲音,回過頭站起身,方寶這才見到,在他的手裡提着一把帶着鞘的刀,刀柄是一個狼頭,而刀鞘卻通體雪白,但從形狀上判斷,刀身應該比平常的大刀窄,估計和他手中的殺倭刀差不多。
走到了張浩天的面前,方寶向他鞠了一個躬道:“師父,我來了。”
張浩天點了點頭,也不說多餘的廢話,望着他道:“阿寶,我在蒙古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這次過來最多隻能呆一個月,所以只能把血狼刀法的使用方法和要訣傳授給你,然後由你日後去慢慢摸索,融爲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