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靈的上身露了出來,那些盛綻的櫻花都變得妖豔起來,向方寶發出強烈的誘惑,在她的胸前,是一對盈盈一握,但微微挺翹的雪白山丘,而山丘的頂端有些不一樣,右側的是一朵開到極致的粉色豔花,而左側卻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花蕾,就像它們的主人,有着青澀與成熟的兩面。
方寶立刻一邊抓揉着一邊含吮起來,杜雨靈玲瓏的雙乳完全被他的手蓋住,而當方寶的嘴湊上去的時候,感覺到那炙熱的脣舌含吸舔弄敏感之處,她的身子緊張的顫了一顫,但很快就舒展開來,微閉秀眸,伸出了雙手,輕輕撫摸着這個男人短髮,給他繼續的默許。
這時的方寶已經野性起來,就算是杜雨靈不許也會繼續的,和服緊纏着的腰帶一時無法撕開,他便把那下襬掀了起來,露出了杜雨靈脩長的腿,而在那雙腿的交界處,有着一叢並不茂盛的淡淡茵草,那豔美的櫻花紋身,止於她的大腿內側,小腿上一片光潔。
水紅色的和服未完全褪去,但上下身卻赤裸着,特別是那大腿內側,盛開着鮮豔的花朵,而在花朵之間,又簇擁着這女人的還未經人事的花蕊,此刻已經有了淡淡的晶瑩水澤。
如此的景緻無疑有着超強的誘惑,方寶頭腦裡只有慾望,什麼都沒有想,匆匆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分開了杜雨靈雪膩的雙腿,便伏了下去。
在進入的那一瞬間,杜雨靈緊皺起了眉,“啊”的叫了一聲,兩行珠淚頓時從明亮清澈的大眼睛裡奪眶而出,雙手抓緊了方寶的後背,不知不覺的將指甲劃破了他的皮膚。
方寶沒有感覺到後背的痛,他只知道去燃燒自己的慾望,去衝擊身下的這個女人,而杜雨靈雖然在流淚,可是卻把他抱得緊緊,但不時發出痛楚的呻吟,她的身體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進入過,還是混沌而狹窄的,那種開天闢地的裂痛讓她難以抑淚,可是,她的心卻是快樂的,滿足的,因爲進入自己身體的是她最心愛的男人,是她寧願死也要爲他保留貞潔的男人,現在,自己終於是他的女人了,而不是妹妹。
……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一陣激烈的衝撞後,方寶發出了一聲悶哼,傾泄而出。
慾望一經爆發,身體裡燃燒的火慢慢熄滅,方寶也漸漸從野性恢復到了理性,望着躺在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卻見那桃色的眼影已經被淚水沖淡了,而那玫瑰般的脣也由於自己的含吮而失去了嬌豔的色澤,她的臉色也由於痛楚而變得蒼白,這不是妖姬,而是自己的妹妹――杜雨靈。
就像猛然間被潑了雪水似的,方寶一下子清醒過來,從杜雨靈的身上翻下,立刻一個耳巴子給自己狠狠搧了過去。
杜雨靈正在喘息着,見到方寶自己搧自己的耳光,而且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強忍着身體裡還在持續着的裂痛,撐着身子撲到方寶的懷中,抓住他的右掌,流着淚道:“哥,你不用自責,是我不好,其實……其實‘春風醉’裡面有催情的藥物,是芸者和客人用來助性的,我給你喝,是想成爲你的女人,而不是你的妹妹,你一直在躲避我,我才這麼做的,哥,對不起,是我不好,要打,你就打我吧。”
方寶這才知道自己會忽然燃燒失去理性的原因,自然也不可能去責怪杜雨靈,長嘆了一聲,一時沉默不語起來。
瞧着方寶一臉的黯然自責,杜雨靈趕緊又道:“哥,你別不開心,我只想把自己給你,不會讓你負責的,你有別的女人,我也不會和她們爭。”
一個美麗的女人把清白的身子給了自己,還反過來勸自己別不開心,這實在是一件奇異的事,方寶的目光望到了杜雨靈的雙腿之間,卻見那裡一片血色,連腿根都染滿了,那些粉紅的櫻朵全部變成了深紅,而榻榻米潔白的牀單上,有着一大灘鮮紅的血漬。
從範香蘭鍾蕾到崔牡丹吳莎妮,方寶完成過多次讓女孩子變成女人的儀式,可是,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多的血,明白是剛纔失去理智的野性讓杜雨靈的身體受到了和那些女人不一樣的創傷,心中一陣自責,但旋而升起的,卻是一股強烈的責任感,杜雨靈不要他負責,但他又豈能不負責,經過這樣的事,他和杜雨靈之間已經不可能再有兄妹之情了,他也沒有再躲避的必要,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好好的對待這個女人,愛她,照顧她一輩子,讓她開心快樂,這纔是一個真正爺們該做的事。
見到枕邊放着一張杜雨靈準備好的雪白毛巾,於是,他伸手取了過來,在杜雨靈的雙腿間輕輕地擦拭着,道:“雨靈,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能保證能夠給你什麼名份,但是,我可以給你承諾,這一生絕不會拋棄你,只要我活着,就會好好地愛你,照顧你。”
面對着這個男人溫柔的舉動,聽着他誠摯的話,杜雨靈的淚珠子頓時又潸潸而下,一個女人向男人下春藥,如果不是愛到了瘋狂的極致是絕不會這麼做的,而她,真的太愛這個男人,對他一次又一次的迴避感到了絕望與傷心,今天濃妝豔抹,就是因爲想讓這個男人感覺到自己和過去那個杜雨靈是不一樣的,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女孩子,就算是這事之後,這個男人還是跟過去一樣視自己爲妹,她也會欣慰,畢竟自己已經給了他,在事實上成爲了他的女人,遺憾也會少許多,這一生,也將爲他守下去,直到生命的盡頭。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她這麼快就從這個男人的嘴裡聽到了她一直在默默期冀着的話,而且她知道,只要這個男人說出來,就一定會做到,這淚珠,她無法控制。
瞧着杜雨靈的眼淚,方寶的大腦裡又浮現出了在重慶那個經常獨自哭泣的可憐小姑娘,無論她的外表有了多麼大的變化,可是她的本性還是沒有變的。
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方寶把杜雨靈擁進了懷裡,伸出左手給她拭臉頰上的淚痕,笑道:“小傻瓜,哭什麼,是不是不相信我。”
杜雨靈是大名鼎鼎的芸者香姬,是一館之主,也是有名黑道組織的情網負責人,在外人眼裡是美豔而成熟的,可是,在方寶的面前,她卻永遠是那個依賴着他,被他保護的少女,聽着方寶的話,杜雨靈頓時破涕一笑,把頭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道:“我相信,哥,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摟着這個已經與自己融爲一體的女人,聽着她稱呼自己“哥”,方寶實在有些彆扭,便道:“雨靈,今後你還是換一個稱呼吧,別叫我哥了。”
誰知杜雨靈卻輕輕地搖了搖頭,側頭在他的臉上親了親,凝視着他道:“不,這個稱呼在我心裡太久太深,已經改不了啦,你是我的哥,也是我的男人,你看那些電視裡面,不是有很多女主角都叫自己的男人哥的嗎?”
日韓劇裡的確有許多女人都是這樣稱呼自己的情人或者丈夫的,既然杜雨靈不願改稱呼,方寶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決定儘快把角色調整過來。
……
這時杜雨靈已經從方寶的手裡接過了那張毛巾自己擦拭着血漬,然後站起身來,緩緩解開身上和服的腰帶,頓時渾身赤裸,去按了牀頭的一個紅色圓鈕,拉着方寶的手道:“哥,牀單髒了,我讓柴靜來收拾一下,你流了汗,到衛生間去我給你搓身子。”
方寶的下面有着杜雨靈的元紅,便點了點頭,瞧着杜雨靈下榻榻米時柳眉微皺了一下,知道她裂痛未消,當下伸手一把抱住她,進入了衛生間。
到了裡面,見到中間的大木桶空着,他去放了大半桶水,試了試水溫,這才把杜雨靈抱了進去,跟着自己也跨入了,這大木桶有一米多高,裡面的空間甚大,兩個人面對而坐,也不覺得擁擠。
杜雨靈先簡單的清洗了自己的血漬,然後伸手給方寶輕輕的搓背,動作溫柔,還不時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脖子和後背親吻。
人的情感的確是可以控制也可以改變的,第一次在這裡看到杜雨靈赤裸着紋着櫻花的胴體,方寶心跳過,但並沒有性慾的衝動,那種哥哥對妹妹的感情還是很純的,可是現在,那種感情雖然還存在,可是卻複雜了,變異了,杜雨靈在背後的搓揉與親吻讓他又有了慾望的衝動,可是想到自己剛纔的粗魯讓她受到了大創,如果再繼續只會徒增痛楚,便壓抑下來。
換了一次清水,兩人泡了半小時左右仍然由方寶將杜雨靈抱了出去,卻見榻榻米上的牀單已經換成了淺綠色的,那柴靜是一個有經歷的女人,而杜雨靈對她又有大恩,她當然不會笑話,而是會默默祝福。
重新躺在牀上,鑽進了溫暖的被窩裡,兩人都沒有穿衣服,赤祼祼的摟在一起,然後聊着彼此過去的一些經歷,杜雨靈美麗的臉上充滿了幸福的色澤,和在大木桶裡一樣,不時的去親吻方寶的臉和胸膛,而方寶一時忍不住,把她壓在了身下,將嘴印在了她的脣上,深深的親吻起來。
一陣激吻之後,方寶已經堅硬如鐵,但仍然控制了自己,並沒有繼續下去,而是離開了杜雨靈的身子睡在了一邊。
杜雨靈當然能夠感覺到方寶的生理反應,她雖然一直爲這個男人保留着貞潔,可是在日本這種地方耳濡目染,有什麼不知道的,想要迎承,可是剛纔方寶的粗魯實在讓她有了裂傷,如果再繼續,恐怕會有大出血之危,但是,她也絕不會讓心愛的男人憋忍着難受,一個翻身,到了方寶的身上,對他嫵媚的一笑,紅脣下伏,從方寶的額頭一點一點兒的慢慢向下親吻,漸漸的到了他的腹下。
很快,方寶感覺到了那柔軟的帶着幾分生疏的溫暖包裹,頓時發出了一聲暢快的輕哼,抱着杜雨靈的頭,腰肢有節奏的微微挺動起來……
……
到了第二天九點,方寶與杜雨靈雙雙起了牀,用過早餐之後,杜雨靈就開始撲粉盛裝裝扮,等待着三位山口組分會會長。
到了十一點,便接到了三位會長到“香姬芸者館”外的電話,杜雨靈派出柴靜前去迎接帶到“香櫻院”的表演廳,然後引着方寶到了表演廳的後面,那裡除了表演者進出的小門,還有一個向外窺探的小洞,能夠看到外面的情況。
沒過多久,就見到柴靜引了三名穿着西服的男子走了進來,這三人有兩個年紀在四五十歲之間,而另外一人頭髮有些花白,至少在六旬以上,但皆臉色威沉,頗有氣勢,自然就是山口組目前最有勢力的人物。
大阪會的會長左衛友良,名古屋會的會長長谷川,神戶會的會長土原太郞了。
和上次給方寶表演一樣,先是柴靜向三人敬了茶,然後五名老年樂師魚貫而出,用日本的傳統樂器演奏,而三名山口組的會長一邊喝着茶,一邊隨着音樂打着節拍,顯得很是投入。
杜雨靈戴了假髻子,穿着一身繡着仙鶴圖案的華麗和服一直在表演廳後面陪着方寶,輕聲的給他說着這三人分別是誰,等到音樂戛然而止,便對他道:“哥,我去了,等我表演完了,讓樂師離開,你就出來。”
見到方寶點頭,她嫣然一笑後邁着碎步走了出去,而方寶立刻湊在那小洞看着外面的情景。
只瞧着杜雨靈到了外面,朝着三位會長鞠了一個躬,跟着緩緩擡起了手,那樂聲就響了起來,不過音調歡快,顯然不是上次給自己表演的《扇夫人》。
此刻,杜雨靈隨着音樂開始了舞蹈,動作優雅而輕盈,很快,黃鶯般的歌聲就從她的嗓子裡放了出來。
杜雨靈的聲音是極清脆的,不過她當然不是唱的流行歌曲,而是像中國的京劇越劇般透着悠長的古音,方寶聽着她的吐詞,是一個少女在等待情郎時那種期盼而又擔心他不會到來的心思,應該也是一個日本故事,從昨晚得到他的承諾之後開始,杜雨靈就滿臉的歡悅,起牀之時還在他身上膩了好一陣,再要跳那曲充滿憂傷的《扇夫人》估計也發揮不出來,達不到那種震撼靈魂的效果了。
不過聽着杜雨靈清囀的歌聲,瞧着她少女般的表演,那三位會長都是如癡如醉,目不轉睛的望着她,方寶心裡忽然不是滋味起來,要是在過去,杜雨靈這樣表演他是沒有多想的,可是當決定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之後,看到別的男人死盯在她身上就很有些不爽了,怪不得凌展不讓寧玲再學芸者技了,想法無疑是和自己一樣。
還好杜雨靈知道有事,表演並不長,在一陣歡快地跳躍後便結束了,再次深深一躬,揮手讓樂師離開。
當樂師們魚貫而出,知道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方寶便大步從小門走到了表演廳內。
瞧着穿着灰色夾克套着藍色牛仔褲一身隨意打扮的方寶出來,三位會長頓時露出了詫異之色。
杜雨靈連忙向着他一指道:“三位會長先生,我來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方寶,龍盟的盟主。”
“方寶”這個中國名字顯然對這三位會長是不陌生的,一聽杜雨靈之言,立刻從詫異變爲震驚,一個人還將手伸進了懷裡,無疑是想拔槍提防萬一,要知道此人能夠在決戰中殺死白鳥家族的第一高手白鳥江夫,身手必定驚人,而他們的手下全部在“香櫻院”外,此刻要進來已經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