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良佑垂下頭去親她,薄脣落在她的眼眸處,輕輕啄了下,接着滑過臉頰,來到耳根處,咬了下耳垂,伸出濡溼的舌頭細細描繪着她整個耳朵的輪廓。
左佐感受到濡溼的癢意,還有那吮吸的聲音響徹在耳邊,控制不住地睜開眼,伸手去推荀良佑的頭,“別這樣……”真搞不懂他爲什麼那麼喜歡親她耳朵。
這一推不僅沒能把他推開,荀良佑反而湊得更近了些,親夠了就喘着粗氣轉移位置,溼熱的吻覆上了她的脣。
左佐幹愣着沒有迴應,想起在荒島上荀良佑一連做了那麼多次她就覺得怕。荀良佑鬆開她,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張嘴,把舌頭伸出來。”
“我不……”
“敢不要就試試,我讓你連哭都來不及。”
牀上本是男人的戰場,左佐哪裡不知道這一點,但心裡實在是不願意,皺着眉沒開口,與他對望。荀良佑改變戰術,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放柔了聲音輕哄,“乖,張嘴,我好好對你。”
“你別那麼多次……”
“好,就一次。”
荀良佑應完就又垂首去吻她,左佐這回聽話了,小嘴微張,粉舌向外探去。荀良佑伸出自己的把她頂了回去,抵住纏綿。
荀良佑邊吻揉着她的胸,不輕不重揉了好幾下又往腰際滑下去,厚實的掌心來回撫摸着小腹,接着往下探去。
左佐下意識夾緊腿,荀良佑離開她的嘴擡起頭來,兩人脣上帶着一條銀絲,他突然壞笑了聲,左佐一臉尷尬,因沒喘過氣來胸脯劇烈地起伏着。
荀良佑手硬是擠了進去,隨意撥弄了幾下,就感覺到她潮水外涌,自他的手流向牀單,“你情動了。”他貼在她耳邊說,嗓音沙啞難耐,“我也情動了。”
左佐歪着腦袋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耳邊又傳來他低啞的笑聲,沒一會兒身下的手指便抽了出來,荀良佑把她的腿分開,垂首向下吻去。
左佐如同以前那樣紅了臉,嘴裡控制不住地發出不成調的低吟,手指緊緊抓着被單,腳趾蜷縮,這種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享受過了,卻仍舒服到身子微微抽搐起來。
她抖了抖,荀良佑感受到了,重新擡起頭來,手抓着左佐讓她翻過身,再掐着她的纖腰讓她半跪着,“屁股擡高些,翹起來。”
左佐聽話照做,經過剛剛身子難免有些軟,但因爲覺得這個姿勢讓她感到很羞愧,繃緊了身體一點都放鬆不下來。
荀良佑跪在她身後,兩眼緊緊盯着眼前的臀,雪白翹挺,伸手打了下,彈性十足,他看得兩眼發直,喉間有難耐的吞嚥動作。
身後遲遲沒有動作,左佐還以爲他不想做了,出聲喊了句,“良佑……”
話音還未落,就感覺到身體裡擠進一個灼熱粗硬的東西,荀良佑一挺到底,左佐被這猝不及防的入侵嚇到了,一緊張下邊就跟着收緊。
荀良佑快被夾死了,重重喘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臀啞聲道,“放鬆,放鬆。”
左佐手失了力氣,半個身子趴在牀上,臀因這個動作而翹得更高,便與荀良佑貼得更近,他抓着她的腰開始了**。
左佐臉埋在被子裡,嘴裡發出嗯嗯哦哦的聲音,荀良佑□了一會兒,把手移到她胸前輕輕揉着,身子也跟着壓了下去,左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再加上腿軟就那麼倒了下去。
把人翻了過來,兩人面對面重新開始,荀良佑深深淺淺地動作,有時重有時輕,看見她臉色酡紅表情嬌羞媚態十足時,男人得到了強大的滿足感,低頭與她接吻。
身下不斷地重複着最原始的動作,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荀良佑只覺得身下的人兒越來越緊,心知她快到到達最高處,於是加快了速度。
左佐被這動作晃得頭腦空白一片,身體的感受卻無比清晰,她本能地擡起手覆上了他寬闊的背部,感覺到身上的男人重重顫抖時,她仰着頭嬌喊了一聲,手指在他背上留下了抓痕。
身體徹底軟了,荀良佑半睜着眼幫左佐吻去額頭上晶瑩的汗珠,戀戀不捨地從她身上下來,將人抱在懷裡,下牀去了浴室清洗。
回到牀上左佐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荀良佑將她抱在懷裡,閉上眼跟着入眠,兩人一夜好眠。
第二天,左佐依舊一早就起,荀良佑依舊在睡懶覺,她輕手輕腳地下了牀進浴室,洗漱完就靜悄悄出了房間,去隔壁帶付晚下樓。
於菲正在讓人上早餐,左佐帶着付晚一起坐下,出聲交代了句,“於菲,以後別因爲一點小事就打電話給我爸媽了,他們住得遠,又那麼晚,過來很不方便。”
於菲彷彿沒聽見她說的話,靜得跟啞巴一樣。左佐再次被無視,不禁有些來氣,擡頭望了她一眼,皺眉問道,“你沒聽見我說話是不是?”
“……”於菲依舊靜靜的。
“我知道這邊一發生什麼事你就會通知他們,但我想請你以後通知他們注意挑一下時間,大晚上的趕過來真的不方便。”
“……”
就算不想遵從起碼也出聲應一下,左佐從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傭人,她張了張嘴想教訓她,卻發現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沒辦法,基本上很少教訓人。
付晚正睜着一雙圓圓的眼睛盯着左佐看,左佐回頭小聲叮囑了句,“我們吃飯,小晚要多吃點,等會兒要坐好久的車。”
“好。”付晚聽話地拿起勺子。
和睦地吃完早餐,左佐邊拉着行李箱帶着付晚出門。
刮颱風下暴雨,路上很多樹木都被連根拔起倒在地面上,路面上擠壓了許多水,許多店未能正常營業,一片災後的悽慘景象,路過華櫻大門口時也沒見到有人去上課。
左佐在車上塞了幾張大鈔到她衣兜裡,交代她要好好保管,不要給叔叔嬸嬸知道,以後自己想買什麼的時候就可以買。
付晚小心翼翼地捂了捂衣兜,左佐望着她小小的臉蛋,又開始不捨得讓她走,伸手抱住了她,兩人一路再也無話,平安到達車站。
付山和他老婆早就在那兒等着,見到左佐帶着付晚下車,付山的老婆立馬迎了上去,對着付晚又是摸臉又是摸腦袋,看起來好像喜歡得不得了。付山則從左佐接過行李箱,微笑着和她道別。
“希望你們能照顧好她,”左佐望了付晚最後一眼,放低了聲音,“她沒有爸媽了,很可憐。如果你們以後有什麼困難都可以找我,我只希望你們能對她好。”
“這是一定的。”付山連連點頭。
做完最後的道別,付山便帶着另外兩人上車,剛好到了發車時間,車子緩緩開走,左佐一直站在原地,一直等到看不到車了纔跟着司機回齊眉山。
院子裡停着一輛越野車,文卉芝孃家的人有在軍區當官的,左佐瞧着這車牌,就猜是她孃家來人了。哪知進門找管家一問,才發現是荀良萱和邢琰,這會兒正跟荀良佑在地下室裡。
地下室就像是一個娛樂場所,荀文正知道他兒子愛玩,當初建這別墅的時候,就讓人地下室裡搞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家庭影院,卡拉ok,檯球等各種娛樂活動。
本來荀良佑想帶着這兩個在軍區吃苦頭的人好好出去瘋一下,可外面到處都是風災過後的慘景,看着都鬧心,所以乾脆到地下室來了。
水晶燈下的球桌上聚集着三顆頭顱,荀良佑手持着杆子彎下腰,身體自然地往檯面傾,然後伸出手按在上面微微攏起,拇指微微翹起與食指緊貼,另一隻手握緊了球杆,瞄準之後往前推了兩下,發出咚的清脆的響聲,球向前滾去,利落地進了洞。
荀良佑站起身來,手握着球杆指了指對面的邢琰,“該你了。”
“把你的球杆收起來,”荀良萱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幹嘛拿球杆指人?”
“我就喜歡拿球杆指人,你看,”荀良佑說着,故意舉着球杆移向荀良萱,“我就喜歡這樣,我就要指,你怎麼樣?”
“沒禮貌,你討打!”
荀良佑又指了指,“我就要這樣,來啊,來打我。”這動作他還真的是隨意做出來的,哪有想那麼多。
荀良萱氣紅了臉,皺了皺眉,舉起球杆作勢要衝過去和他單挑,荀良佑嗤笑兩聲,“動不動就要打人,你也沒禮貌。”
說着他挑釁地把手伸長了些,球杆的皮頭差點戳到了荀良萱的鼻子,荀良萱氣炸了,舉着球杆真的衝了過去。
左佐推門進去的時候就見到他們姐弟倆舉着球杆互相殘殺,看到站在一旁的邢琰,便想上去跟他說一人拉一個,把人拉開,哪知邢琰舉着球杆也衝了上去,三個人混打在一起。
不對,是他們兩個打荀良佑一個。
幾年前荀良萱把邢琰帶回了家,兩個人在院子裡散步,不知道怎麼搞的就吵起來了,眼看着就要動手開打,邢琰一怒之下就將荀良萱給推倒在草坪上,強吻。
剛好被溜貓的荀良佑看到了,臉色大變,媽了個巴子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幹出此等傷風敗俗的事情,還是對他三姐。
鬆開銀剛,箭步衝上去,將邢琰抓了起來,拳頭緊握對着他的眼睛就是兩下。
邢琰被這兩下打懵了,萬萬想不到荀良佑會突然衝出來,而且還打他,以至於沒能及時還手,腹部又捱了一拳,痛哼了聲,剛準備還手時,荀良萱衝上來了。
“你打什麼打?我跟他親嘴礙你什麼事?湊熱鬧找存在感是不是?”她憤怒地衝上去,擡手把邢琰挨的其中兩拳給還了。
五分鐘之後,荀良佑和邢琰頂着對熊貓眼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荀文正一下來他就怒氣衝衝地跟他告狀,“爸,三姐肯定不是我親姐,竟然把我打成這樣!”
荀良萱臉紅脖子粗地反駁,“要不是你先打邢琰,我怎麼可能打你?”
“我要不是看你被他欺負,我怎麼可能動手打人?真是好心被雷劈了。”
“誰被他欺負了?”
“他把你按在身下難道不是欺負?”
說到這裡荀良萱終於紅了臉,再也沒有話反駁,垂着頭吞吞吐吐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邢琰抓住了她的手,見事情敗露,只好招了。
兩人十幾歲就好上了,畢業之後,荀良萱剪短了一頭海藻般的長髮,跟着邢琰去了軍區。
荀文正突然笑出聲來,荀良佑罵他們不要臉,害他出門頂着兩個黑眼圈總被人圍觀。下次找準時機,再見到他們兩個坐在一起親熱時,他拿來了被單,把兩個人蓋起來拳打腳踢痛打了一頓,報完仇開車溜走了。
後來他出國了,荀良萱和邢琰沒有機會找他報仇,便把這件事記到現在,如今正好,拼了。
左佐急紅了眼,想上去把人拉開又不知道要拉誰,思考了兩秒鐘,跑上去把電源總開關開了,整個地下室一下子暗了下來。
十分鐘之後,四個人都回到了一樓的客廳裡,各個受了不同程度的皮外傷。
左佐把電關了之後,他們哪裡還看得到是誰和誰,在黑暗中抓到了誰就打誰,打到最後累了就住手。
知道他們停了,左佐便重新把電源打開,去把荀良佑扶了起來,帶着他走了出去。荀良佑垂頭親了她一口,嘴裡說着沒白對她好,知道要幫誰,也知道怎麼幫,三個人混打總比兩個人打他一個好得多。
荀良佑臉上沒受傷,手臂和腰際處卻青了一大塊,也不知道是被誰打到的,左佐想給他上藥,可手還沒碰到就給他揮開,“死不了,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我真的沒事。”
“誰關心你了,你要是出什麼事,你媽第一個找我麻煩。”臉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左佐收回了手。
荀良萱和邢琰是相互攙扶着回到一樓的,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於菲拿來了藥膏給他們擦,他們也跟荀良佑一樣,拒絕上藥,痛死也不讓對方看低。
左佐懶得理他們,望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飯菜也讓人準備好,便招呼着他們一起過去吃飯。
在地下室的時候打得倒是挺兇的,吃飯的時候卻很快就和好。荀良萱跟荀良媛不一樣,前一秒跟你打,後一秒就能對你笑。
左佐裝作不經意間看了她一眼,以前就覺得荀家姐弟四個就她和荀良佑最像,現在一瞧,真不愧是一個孃胎裡出來的,荀良萱簡直是女版的荀良佑,她又剪了短髮,張嘴說話微笑間都和荀良佑像到了極點。
邢琰也跟邢淼不一樣,邢琰母親早就過世了,兄妹倆同父異母,除了要打的必要招呼,幾乎無話,兩個人各自長大,各玩各的。
左佐早就聽說過,對邢琰印象也好,平日裡見到了,都會叫他一聲哥,邢琰樂呵呵地回她。他個子很高,五官堅毅有型,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有些嚴肅,往那兒一站,渾身散發着陽剛氣息,別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軍人。
在左佐心裡,穿西裝的男人最好看,其次就是穿着軍裝了。
荀良佑最喜歡罵荀良萱不要臉,真的超級不要臉的,追個男人竟然追到軍區去了,十幾歲就開始勾引邢琰,他覺得邢琰不是純而是蠢,所以纔給她勾引了去,別以爲他不知道。
荀良萱也喜歡罵荀良佑不要臉,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更加不要臉的人了,左佐是給他半威脅半騙到手的,她覺得左佐不是蠢而是純,相信了他的鬼話,才嫁給了他。
可不是,當初左佐在圖書館百~萬\小!說,選了書還沒坐一會兒,旁邊突然多了個人。她擡頭看了一眼,是荀良佑,誰都認識他,荀家的敗家子。
平時只會吃喝玩樂,今天竟然到圖書館來了。
左佐心裡有疑惑,但也沒跟他打招呼,靜靜地坐在一旁,井水不犯河水。
她這麼想,荀良佑可不這麼想,屁股朝她挪近了些,盯着她問道,“你叫左佐是吧?”
“……”左佐垂着頭不說話。
“你知道我是誰嗎?”
“……”
“你做我女朋友吧,我會對你很好的。”他說着還拿出了一張卡,推到左佐眼前,“喏,這個給你,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左佐望了那張卡一眼,私人銀行的鑽石卡,卡旁邊還放着一隻手,手指修長白皙,指甲剪得整整齊齊,骨節分明。
當初左佐對他唯一的好印象就是他有一雙漂亮的手。
當荀良佑沒事找事做,左佐抱着書換了個位置,他立馬起身追了過去,坐在一旁不停地講話。有幾個坐在一起的同學強烈地表達不滿,但被荀良佑一個眼神瞪走了。
一時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左佐也想着要走,可剛一站起身,就突然被荀良佑抱起,推到了角落裡,她本能地要喊救命,荀良佑惡狠狠地警告,“敢叫我就親你,不信就試試。”
左佐只能收回叫救命的念頭,望着攻擊性極強的男人小心翼翼問道,“你要幹什麼?”
她害怕的表情很無辜,眼神顫顫巍巍,像極了受到驚嚇的小動物,荀良佑忍着一親芳澤的衝動一臉正經地說道,“做我女朋友吧。”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放屁,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你爸在我們家工作,你要是不答應,我就讓我爸炒他魷魚,把你們家拆了,再把你搶過來做老婆。”
左佐跟被左利民帶着跟荀文正一起吃過幾頓飯,光是聽着交談的內容就知道他們關係不一般,炒魷魚的事情不可能,於是她拒絕,“不行。”
“爲什麼不行?”荀良佑不悅地皺起眉,“不做女朋友,做我老婆行了吧,我娶你,一輩子都對你好。”
根本不是做老婆做女朋友的問題,左佐伸手去推他,荀良佑反手抓住,身體又湊近了些,將人給壓在牆上,湊近了些嗅了嗅她身上的體香,“不答應我就在這裡脫你衣服。”
左佐大驚失色。
看到她害怕,荀良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勾勾嘴角,慢悠悠接着道,“最後再問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不……”
她剛要拒絕,荀良佑的手就移向她領口處,左佐急忙按住,“你再這樣我就真的喊人了。”
“有種就喊,門口有我的保鏢,把人喊來了我一個個打殘,哈哈哈。”他整個一惡霸形象。
活了那麼多年,左佐第一次遇見這麼不講理的人,欲哭無淚,“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這人怎麼這麼這樣,放開我。”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告訴你,我很想脫掉你的衣服,欣賞下你美麗的身體。”
聽着他不遮不攔的話,左佐羞紅了臉,“你先放開我再說。”
“不放,除非你答應做我女朋友。彆彆扭扭的成什麼樣兒,別人想做我女朋友還沒機會呢,你別不識好歹。”
兩個人僵持了十幾秒鐘,最終是左佐先敗下陣來,“好,我答應你。你先放開我。”先逃出去再說。
荀良佑一聽,立馬鬆了手,忽然垂下頭,在左佐脣上啄了下,眸光燦若星辰。
左佐捂着嘴一臉詫異,“你不是答應……”
“你都答應做我女朋友了,女朋友就是用來親的,親下怎麼了。別在這兒看破書了,趕緊回家去,明天我會跟我爸去你們家,你準備準備。”
左佐沒興趣聽他講話,推開他跑了,心情鬱憤到了極點。
第二天荀良佑果真帶着他爸來了,父子倆往沙發上一坐,直接說明了來意。
左利民有些反應不過來,左佐委婉地拒絕,說自己太小,目前不適合談這個,況且兩個人才剛剛認識。
“十八歲是有點小,”荀良佑盯着她的臉,隨後又把視線移向她胸前鼓起的部位,眼底閃着狡黠的光,“其實也挺大的了,咱們先談個兩年戀愛,兩年後你年齡到了剛好可以結婚。”
左佐哪裡注意得到他的目光,再次出聲拒絕,“不要,我們……你幹嘛?”
話還未說完,荀良佑忽然起身在她面前單膝跪下,拿出一個戒指來,拉着她的手就要套進去。左佐一臉不情願,“你別這樣……”她說着就要抽回手。
荀良佑死死拽住,一臉真誠,“小佐,我真的好喜歡你,見了一面就喜歡了,好想跟你生一窩孩子。你就答應嫁給我吧,我保證一輩子都會對你好,誰欺負你我就欺負誰。”
“你放開再說,先起來。”他這副癡情漢子的模樣讓左佐徹底傻了眼,懷疑昨天在圖書館裡的是不是另外一個人。
“你不答應我就不放開,不起來。”
他永遠不起來都不關她的事,可他死死拽着她的手,左佐一臉無奈,“你放開我,別這樣。”
“我偏要這樣,你不答應我就永遠這麼拽着你的手。”
“可你實在是太壞了……”
“我承認我是很壞,但我發誓一輩子都對你好還不行嗎?”
“……我,我先答應做你女朋友……結婚的事以後再談。”
聞言荀良佑高興得不得了,抓着她的手順利地把戒指套了進去,上面一顆大鑽石,左佐戴着都覺得重。興高采烈地起身抱着左佐猛親了下,又轉頭對左利民大聲喊了句,“爸!!”
左利民被嚇了一跳,擡頭望了望對面的荀文正,兩個人乾瞪眼,本來他們要好好商議的事情,竟然就這麼成了。一起出去吃了頓午飯,增進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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