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配 51瘋狂式
荀良佑大步回到樓上去,把左佐抱了起來,給她洗過臉之後上了些藥,然後帶她下樓吃飯。
左佐嘴疼臉也疼,吃了好久才吃完一頓飯,荀良佑吃得快,飽了之後就坐在一旁等她吃完,然後領回樓上去。
晚上睡覺時他又做了承諾,保證以後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她,左佐聽到了,卻沒有理會,人很困,臉也很痛,閉着眼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荀良媛準時去西致籤合同,成功得到西致的股份之後得意得不得了,走路都帶着風。
心情好自然不會找別人麻煩,包括左佐,她帶着幾個小白臉出入各種上流社會的場合,舒舒服服地過了幾個月,誰都沒惹,愜意得很。
包小懿已經有好多好多個月沒去纏着邱天陽了,自從他和他的女朋友姐姐一起問候她媽之後,她就決定和他絕交了。
反正人已經得到了,不要也罷。
只是今天下午很不巧,在服裝裝櫃裡看到了他的女朋友姐姐,也就是蔣婷。
包小懿看到她還是有氣的,總是想起她問候她媽的話來,想着想着就瞪了她一眼。
蔣婷走到她前面來,不明意味地笑了聲,“真巧。”
說完她挺了挺胸,包小懿望了一眼,哇靠,快嚇死人了!
以前她就覺得左佐的大,可一跟眼前這一對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也不知道她走起路來累不累?邱天陽摸着的時候爽不爽?
包小懿伸出手指戳了下那雪白的一團,恍然大悟道,“假的!”
蔣婷變了臉,“你胡說什麼?”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大,胸也隨着抖了抖。
包小懿肯定地答,語氣裡隱隱還帶着一絲不屑,“我說你的胸是假的,你這裡面肯定是水餃墊,最大號的水餃墊。”
她的聲音也有些大,在場的人都聽見了,紛紛投來各種各樣的目光,蔣婷頓時覺得沒面子,伸手把包小懿拉到更衣室裡。
包小懿想反抗,可她沒想到蔣婷的力氣竟然這麼大,一下子就給她拉了過去,知道她要對自己不利,她連忙伸出爪子,用力揉上她的胸,“抓爛你的!”
蔣婷單手就抓住了她兩隻手,包小懿暗叫不好,她絕對練過。
還沒來得及反抗,臉就被甩了下,蔣婷伸出另一隻手,把歪過去的臉掰回來,惡狠狠警告道,“聽着,老孃最討厭你們這些長得純純的小妖精,早就想打你了,下次看到我記得繞道走,否則我還會再打你一次。”
說完她冷哼一聲就走了,第一次被打的包小懿久久都反應不過來。
渾渾噩噩地回到寢室裡,半夜尿急起來撒尿時突然想到了下午的傷心事。
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還是那麼用力的一巴掌,包小懿怎麼想怎麼不舒服,心裡鬱悶到極點,鬱悶着鬱悶着就生起氣來,氣着氣着就掉淚了。
蔣婷算什麼東西啊混蛋!就是一銀行職工!已故七十多歲老男人的三十歲女人!勾引邱天陽的蕩/婦!
一想到自己被種人打了,包小懿嗚哇嗚哇地哭出了聲,大半夜的把人都吵醒,室友被嚇了一跳,是誰在殺豬!
活了二十多年,這是包小懿哭得最厲害的一次,靠在廁所的牆面上嚎啕大哭,卯足了力氣拼命地嚎。
鬱悶了一晚上都沒吃飯,現在又用力過度,體力不支,兩眼一翻,一口氣喘不上來的包小懿便暈倒在廁所,並且一頭扎進了蹲坑裡。
哭聲驟然間停止之後,廁所裡傳來咚地一聲響,好心的室友連忙下牀來,打開燈快步走到廁所跟前把門大開,見到裡面的情景後,立馬把包小懿拖了出來,弄上牀。
大半夜的送醫院不方便,大家都是女孩子也不方便做人工呼吸,思來想去,室友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包小懿牀底下放了一個月都沒洗的臭襪子,放到她跟前給她聞了聞。
包小懿醒了。
轉了轉眼珠又開始嗷嗷大哭,室友焦急地問道,“大半夜的你到底在哭什麼?”
“我被人打了,你看,”她指了指自己的臉,“這麼深的一個巴掌印!”
室友定睛一瞧,哇靠,這還挺嚴重的,“被誰?”
“被一個女人。”
“看這力道我肯定知道是女人,問題是是什麼女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包小懿吸了吸鼻子,嘆了一口氣,開始娓娓道來。
她整整跟室友講了三個小時,和邱天陽怎麼認識的,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蔣婷是怎麼冒出來的,然後被甩了她一巴掌導致半夜哭暈在廁所裡等等。
室友剛開始聽得津津有味,後面越聽越憤怒,聽完了總結道,“我幫你報仇!”
“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包小懿一臉激動,這室友可是跆拳道高手,有她出馬,蔣婷不死也殘。
說報仇就報仇,兩人乾脆不睡覺了,趁着天還沒亮,開始規劃一個不怎麼詳細的計劃。
早上七點多,蔣婷正坐在肯德基裡喝粥,喝完之後到洗手間裡洗手,對着鏡子補妝時,包小懿突然躥了出來,她透過鏡子朝她笑了下,“喲,真巧。”
“今天我是來打你的。”
蔣婷慢悠悠地補完妝,轉身道,“那你來啊,別忘了我一隻手就能撂倒你,你是不是覺得昨天一個巴掌還不夠?”
“今天我要還你十個巴掌。”
蔣婷扯着嘴角嗤笑了聲,懶得理會她,轉身就要走。
守在門邊的室友擋住了她的去路,看着她的身板,蔣婷暗叫不好。
包小懿朝室友使了個眼色,室友擡起腿,一腳就將蔣婷踹翻在地,包小懿跳上前,對着她的臉猛扇了一巴掌,啪!響亮的巴掌聲蓋過了蔣婷的慘叫聲。
“打了一個,還有九個。”
包小懿說完,便與室友合力將蔣婷拽到了裡間,關起門來打,打完了想走時,突然發現完了,保安叔叔來了。
兩個小時後,包小懿和室友被保釋了出來,而邱天陽找上門來了,看他氣沖沖的模樣,估計是來給正躺在醫院裡的女朋友姐姐報仇的。
包小懿一臉戒備。
雖然她沒再纏着他了,但他們仍然能經常見到,真是礙眼。
邱天陽站定在她面前,沉着臉不說話,包小懿朝他吼了聲,“有屁就放!”
“你有沒有話要說?”
“有!”
“那你說!”
“我幹你……”
“娘”字還沒說出口,邱天陽就惡狠狠瞪向她,包小懿吞了口口水,帶着最後一個字一起吞了下去。
“有種就說出來。”邱天陽上前一步,他個子高,這會兒盯着包小懿是俯視的姿態。
包小懿伸出手指朝身後勾了勾,室友即刻上前來,抱着她兩條腿,輕輕鬆鬆地將她給舉起來。
這下換邱天陽被俯視了,他仰起頭,包小懿突然伸出兩根手指,對準他的眼睛用力戳了下去,“我幹你孃!”
還真以爲她不敢說是吧?她還戳他眼睛了,只是戳了之後帶着室友撒丫子跑得無影無蹤,邱天陽在原地慘叫。
晚上十點鐘,包小懿在外喝酒喝到爛醉,在回學校的路上,突然被人裝進了一個麻袋裡。
半個小時後,她好端端地出現在邱天陽家裡的主臥室,並且腦子清醒,只是手腳都被綁住了。
邱天陽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笑得有些促狹,手裡還拿着一把匕首。
包小懿吞了口口水,邱天陽綁她絕對不是貪圖她的美色和錢財,他綁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她報仇。
好幾個月前他被她玷污了,他一直沒能解氣,天天都想着該如何報仇。
“你要幹什麼?”包小懿戒備地問。
邱天陽踱步走過去,慢慢朝她靠近,“呵呵,你說呢?”刀子在他修長的手指上利落地轉着圈。
“要弓雖女幹我就儘管來,但不要拿我的命,我死了以後沒人養我娘……啊……救命啊!!”
邱天陽舉起了刀子,包小懿大聲驚叫,以爲刀子要扎進自己身上的時候,哪知他只是把綁住她手腳的繩子個割開了。
包小懿恢復了自由,立馬從牀上彈起來,邱天陽迅速地脫了自己的衣服,接着又去扒包小懿的。
兩個人脫了個乾淨,包小懿來不及跑開,邱天陽把她按倒在牀上,強行廝磨了一番,接着就要進去。
包小懿咬了他的手一口,趁着他痛呼的空檔,撒腿就跑,無奈門窗都被鎖住,插翅難飛。
眼見着身後的人追了上來,她跑得更加快了,只是沒一會兒便被逮住,邱天陽剛插了幾下,又被她跑了。他迅速追了上去,插了幾下,她再次跑了。
她在前面跑,他在後面追,追上了就又繼續插。
就這樣,兩個赤身裸/的人像瘋子似的滿屋子跑,樓上樓下,陽臺,甚至是地下室,跑着追着插着,這些動作重複了無數遍,卻沒見到他們累着。
大概是被插得自尊心受挫,雖然不累,包小懿後來的態度卻來了個大轉變,就近將人按倒在階梯上,坐了上去便開始夾,用力地夾。
……
深夜十二點,荀良佑剛帶着左佐睡下,手機就響了起來,他伸手拿起來,一臉厭厭地接通,“什麼事?”
“小外甥,邱天陽的腰扭到了,好像挺嚴重的,他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我該怎麼辦啊?我明明沒怎麼用力,他怎麼就那樣了……”
“你他媽打電話給我幹什麼?叫醫生啊。”包小懿還沒嚎完,荀良佑就不耐地打斷。
“對哦,我才發現我應該叫醫生。”
那邊傳來後知後覺的聲音,荀良佑不悅地掛了電話,真想找個醫生來檢查包小懿的神經和智商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剛入眠的左佐被吵醒,突然沒了睡意,起身倒了杯溫水喝,回到牀上的時候荀良佑正躺在上面抽菸,她皺着眉伸手奪走丟進垃圾簍裡,“不是說要戒菸麼?怎麼又繼續抽了?”
荀良佑撇撇嘴,“小佐,我們要個孩子吧。”
因爲想要孩子,所以纔打算開始戒菸,荀良佑很早之前就想要了,可左佐身體還不允許,繼續好好調養,再過一小段時間就可以了。
左佐愣了兩秒鐘,“好。”
“先生個兒子,再生個女兒,”荀良佑心滿意足地笑開來,伸手去抱她,翻身將人壓在牀上,“女兒以後再生,兒子現在就可以準備開始生了。”
他邊說邊把手探進她的睡裙裡,摸到了底褲要扯下,左佐微微擡起身子配合着他,荀良佑利落地褪到她小腿,然後用腳蹬掉。
兩隻大手移到她腰兩側輕輕摩挲,左佐感覺到癢意,憋不住輕笑了聲,荀良佑擡頭堵住了她的嘴,仔細親着吻着,將溼熱的舌滑入她口中,抵住她的共同纏綿。
左佐擡着頭攀着他的脖頸,主動地迎合他,一吻結束的時候,兩人抵着額頭輕輕喘息。
荀良佑頓了一會兒,脣順着她白皙的臉頰親向耳垂,跟畫圈圈似的舔吻,接着又用牙齒啃咬,左佐全身發麻,小腹涌起一陣熱,她小嘴微張,喘息着低吟。
在她身上來回撫摸的手突然往下探去,打開她的腿摸了一把,感覺到明顯的溼意時,荀良佑輕笑了聲,嗓音沙啞得有些魅惑,“這麼快就情動了。”
左佐別過頭不敢看他,荀良佑手放在她腿心處不放開,或輕或重地揉弄,纖長的手指忽然抵住最中心處的一點,用力按了下。
左佐感覺到了快意,喘息着嗯了聲,荀良佑繼續撫摸按弄,她開始隨着他的動作吟叫出聲,整個身體又熱又軟,勾着他脖頸的手控制不住地收緊了些,想要又不好意思要。
荀良佑伸了一根手指探進了她身體裡,接着兩根,三根,然後開始有節奏地進進出出。
左佐大口喘息,胸脯劇烈的起伏着,待過了一陣,忽然感覺到他手下的動作快了些,張着嘴大聲地吟叫,從身體裡涌出的潮水浸透了他的手指,流向牀單,溼了一大片。
她緊緊閉着眼,吞嚥了口口水,還未從快意中抽身而出,身體就再次脹了起來,荀良佑突然就進去了,這猝不及防地動作讓左佐差點忘記了呼吸,像是置身於大海,一浪還未平復,更高的一浪就朝她侵襲了過來,整個人淹沒在無盡的快意中。
……
天氣有些熱,再加上做了那麼激烈的運動,兩人出了一身汗,但在完事之後,荀良佑沒立馬抱着左佐去洗澡,而是在牀上躺了半個多小時後纔去了浴室,出來的時候渾身舒爽,心情也好,兩個人滿足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左佐一早就起牀了,雖然下午纔有課,但她收拾好自己就出門,讓人煮了點湯帶去了醫院,看望邱天陽和包小懿。
據說邱天陽扭到了腰,包小懿揹着他從樓上下來的過程中不小心跌倒,從階梯上滾了下去,兩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半夜被送進了醫院裡。
左佐匆匆進了醫院的大門之後,很不巧地在大廳裡遇見了荀良媛,她腳上打着石膏,一臉憔悴地坐在椅子上,身後有兩個傭人跟着。
左佐早就聽文卉芝說了,這個死丫頭前幾天去一個趴體玩到半夜,喝酒之後還開車,結果差點被撞成殘廢,說到最後文卉芝恨鐵不成鋼地哼了聲:活該!
荀良媛一個人住了幾天醫院,惹母親生氣了,又沒有來往的朋友,除了照顧她的傭人之外,根本就沒人來看她,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
左佐看了她一眼,面色如常地跟她打招呼,“二姐。”
荀良媛哼了聲當作應答,坐在輪椅上任人推着,輪子滾出一米遠她突然喊道,“站住!”
左佐頓住腳步回過頭去,問道,“怎麼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我朋友在這裡住院,我給他們送點吃的來。”左佐如實回答,並不想和她起衝突。
“拿過來給我看看。”荀良媛朝她伸出手。
“就是一點湯,我得趕緊送去,要不都涼了。”意識到她又要找事,左佐說完轉身就走。
荀良媛讓人推着輪椅追了上去,擋住了她的去路,大聲質問道,“給我看一下會死是不是?”
說完伸出手去搶,左佐緊緊抓住,表情終於有所起伏,皺着眉一臉不悅地看着她。荀良媛嗤笑了聲,“給我看看都捨不得,恐怕裡面不是湯吧?你是不是弄了什麼好東西,不敢讓我知道?”
左佐拍開她的手,打開蓋子,一股濃濃的雞湯味道溢了出來,“二姐要看,我打開給你看就是了。”
“那我說我現在要喝呢?”
“……”左佐的頭皺得更緊了,抿着脣不說話。
“這麼順着我是裝出來的吧?我告訴你,大可不用裝,最討厭像你這種噁心的女人,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你怎麼就不像我這樣,看你不順眼就跟你對着幹,明明很討厭我,可這麼忍着真的不辛苦麼?”
左佐還是沒有答話,把蓋子蓋了回去。
自己是真的想和荀良佑的家人好好相處的,先前跟她對着幹,她說她不尊重她,現在試着順着她,她又說自己噁心,真是無語到了極點。
荀良媛又冷哼了聲,讓人推着走了,走之類把左佐手裡的保溫瓶打落在了地上。滾出一米遠,左佐連忙俯身撿了起來,檢查了下,發現湯沒溢出來,還好。
在病房裡呆在幾乎接近中午,左佐才起身離開,找荀良佑吃過飯之後就回了學校。
下午三點多,她要去停車場開車時手機突然響了,左佐從包裡翻出來一看,是個本市的陌生號碼,猜想了下是誰之後便接通。
“有空嗎?”是荀良媛。
“我正打算回家。”
“過來接我,我這邊的司機放假了。”
“你要去哪裡?”
荀良媛似乎有些不耐煩,嗓門大了些,“讓你過來你就過來,我腿不方便,要不然我纔不叫你。”
“二姐,要不我打電話讓齊眉山的司機過去吧,要不我幫你叫出租車也行。”也不知道她什麼目的,左佐根本不想去。
荀良媛咄咄逼人地哼了聲,“出租車?沒過七位數的車我不稀罕坐!虧你還喊我二姐,過來接下我會死是不是?”
“你是要去哪裡嘛?”
“我現在在南山這邊的別墅裡,一個人都沒有,還能去哪裡?當然是回荀家住城堡!你到底來不來?我腿痛死了。”
左佐看了下時間,才三點多,太早回去也沒事做,心想着去接下自己的二姐應該沒大問題,便點頭應好,匆匆上了車。
南山離華櫻有些遠,在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左佐纔開車到達荀良媛的私人別墅裡,周圍一個人也沒有,靜得有些詭異,大門沒關,客廳的門半掩着。
她停好車,急匆匆跑了進去,二樓主臥的門關得嚴嚴實實的,左佐擡手敲了敲,“二姐,在嗎?”
無人應答,四周靜得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能聽到,左佐頓了幾秒鐘,又擡手敲門,“二姐?”
依舊沒有任何聲音,左佐再次出聲問了句,“二姐,你在沒在?我要開門進去了。”她說着就伸手移向門把,輕輕轉動,把門推開。
“啊!!”左佐驚叫出聲來,房間裡的場面嚇了她一大跳。
雙腿一下子軟了,左佐猛地跌倒在地,身體不停地顫抖,目露驚恐的光,單手捂着嘴巴哭了出來,慌得不得了。
鮮血與屍體……
左佐眼睛裡所看到的,和麗華的死去時的場面重疊了,荀良媛倒在血泊裡,鮮血正不斷地從她身上的洞裡涌出,她的呼吸已經停止了,睜着眼睛死不瞑目,死相極其恐怖。
左佐瞪大了雙眼,想要跑腿卻是軟的,這血腥的場面令她心裡再度崩潰,腦子暈暈沉沉的,終於再也承受不住,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