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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軒和她說話一向都是以損她居多,這會兒卻突然誇起她來了,杜洛洛立刻敏感的感覺到事情不妙。
“六皇子此話怎講?”杜洛洛總算用眼睛看着他與之講話。
獨孤軒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眼角眉梢全是不安好心的壞笑。
杜洛洛望着他的笑容有種小綿羊被邪惡的大灰狼騙了的感覺,她步步後退,目光有些驚恐看了下四周道:“你想幹什麼?”
“若是你不想連累四皇兄,那麼,今天你就要接受本皇子對你的一切改造!”
“改造?怎麼改造?”杜洛洛疑惑的問
“廢話少說,跟本皇子來便是。”說着拉着杜洛洛的手腕向皇后寢宮內跑去。
在他們的身後,有六隻眼睛以不同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他們。
“看到了沒有,那就是以前的杜國公主杜洛洛,她生性善良,活潑好動,朕平日教你如何模仿洛洛的一舉一動,你做得如何?”元俊龍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感情問道,目光卻緊緊的扣在獨孤軒緊握着杜洛洛的手腕上,雙手不自覺的緊握,發出幾聲清脆的聲音。
蝶舞走到元俊龍面前,掩蓋自己內心的痛楚,惟妙惟俏的將杜洛洛與獨孤軒剛纔的那一幕表演了一遍。
“皇上覺得蝶舞演的如何?”蝶舞溫聲問道
“雖神似,然則,終究不是本人,少了她身上獨有的精靈之氣!”說完看也不看蝶舞一眼向那百花之處走去。
蝶舞捂着胸口,臉上的表情痛楚淒涼,對着元俊龍的背影道:“蝶舞一定不負皇上所託,爲皇上奪回心愛之人。”
女人一旦用了情,即使在那個男人再卑微,在她的心裡,只要那個男人可以幸福,那麼,她就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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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完成,你來看看,看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獨孤軒從皇后的梳妝檯上拿起一塊銅鏡遞到杜洛洛面前。
望着鏡子裡的那個人,杜洛洛忍不住將手中的鏡子打翻,大叫了一聲,捂着自己的胸口努力的平利氣息!
“怎麼了?對本皇子的妝容有什麼不滿意的嗎?”獨孤軒忍着笑意故作驚訝的問道
杜洛洛好看的杏眼一瞪,咬着自己的下脣,那模樣,若是在平時,一定可愛美麗到了極點,只是在此時的妝容做出這種小女人的動作,反倒有些“東施效顰”了。
“你把我畫成這個鬼樣子幹什麼?走出去嚇人嗎?別人見了我,還以爲我是哪裡來的媒婆呢?”杜洛洛說 着就要去摘嘴角的那顆奇大無比的黑痣。
“哎,說某些人頭髮長,見識短,某些人還不信,真是枉費了我這一番心意,原本還想講本皇子之所以畫這妝的原由講與你聽,既然你執意要取妝,那本皇子也就不說了。”獨孤軒一副遺憾的樣子。
杜洛洛見他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這麼遮遮掩掩不像個男人?”
“……”這女人,倒是懷疑起他是不是男人了?
“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男人?”說着將杜洛洛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