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結婚’二字,一項是男人比較蛋疼的詞語。這隻要一結婚,那就代表着多了一份責任,也就意味着要收起那一份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心思。
從另一個角度出發,這結婚,也就是男人最終成熟的方向,爲了家庭,不得不像牛像馬一樣勞累。
所以,根據以上定論,男人們總結出了一套定論,那就是——結婚,就是男人的墳墓!
“額……劉老頭,這在開玩笑吧?”陳易一聽這話,當下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劉萬軍在開玩笑!
白了陳易一眼,劉萬軍嘆息一下,有些猶豫的說道“我倒是希望我在開玩笑呢,不過就我現在這個狀況,恐怕是沒有幾天好活了,所以,我也是迫不得已纔要爲劉香的今後做好打算呀!”
搖了搖頭,劉萬軍接着說道“正是因爲如此,我纔會讓你和劉香結婚,以後好帶我好好的照顧她。”
“可是,這……這。”陳易糾結了半天,開口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我是一個禽獸,劉香這麼單純,要是我在外面在還找別的女人呢?”
話是這麼說,陳易還做出了一副禽獸的樣子,以增加這話的真實性!
對於劉香,雖然陳易心裡一直是有那麼一點點想法,但是就算有想法,也沒有到結婚的地步,這不,當劉萬軍說出這話的時候,陳易纔會推辭的。
“你就別裝了!”劉萬軍鄙夷的看了陳易一眼,淡淡的說道“雖然你這人是挺混蛋的,不過總的來說還不壞,只要你答應了,就一定不會做出出軌的事情的,再加上我讓劉香和你一起去野營,難道不就是對你的考驗嗎?”
頓了頓,劉萬軍臉上怪氣一絲壞笑,繼續說道“所以,你就收起你那裝模作樣的禽獸樣子吧!”
陳易一聽,頓時明白了,原來自己又被坑了!以前想不通的地方現在陳易也明白了,不由得陳易在心裡大罵劉萬軍道:這老王八蛋果然是沒安什麼好心,老子竟然又被坑了?
“難道你就不怕我噹噹時真的會對劉香做出一點什麼嗎?”陳易試探着問道。
“怕,當然怕!”劉萬軍語氣一轉,繼續說道“所以我這是賭,賭你這人到底是禽獸,還是一個表面上是禽獸的人!”
聽見劉萬軍這話,陳易頓時覺得蛋疼無比!苦笑着拍了拍額頭,過了一會兒纔有些鬱悶的說道“操,我就知道你這老王八蛋沒安好心,要是知道你心中這麼想,老子非乾點什麼事情氣死不可!現在好了,輪到你氣我了!”
見到陳易那一臉鬱悶,還一口粗話,劉萬軍也不在易,只是奸笑了兩聲,開口說道“小子,你就認命吧,難道你沒有聽說過薑是老的辣嗎?”
“是呀,薑是老的辣。”陳易頓了頓,接着說道“那你又聽沒聽說過這長江後Lang推前Lang,前Lang死在沙灘上嗎?”
劉萬軍頓時無語。感情陳易這小子的口才是一點不差呀!
不過若是這樣就像讓劉萬閉嘴,那也就對不起他白活了這幾十年的經驗了。只見劉萬軍立刻轉移了這個對自己不利的話題,開口說道“小子,你要好好想想吧,你看看我孫女,那可是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的,而且人又單純,這當老婆可是上好的人選呀,你若不選,那肯定是你虧了!”
這劉萬軍的語氣是要多誘惑是有多誘惑。
順着劉萬軍的語氣,陳易也慢慢的陷入了幻想當中,隨後,陳易對着劉萬軍說道“說呀?你怎麼不說了?我還等着你繼續忽悠呢!”
看着陳易的樣子,本以爲會就這麼答應的劉萬軍,差點一口沒喘過來,就這麼撒手而去。
“你……你這小子怎麼就不懂我這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呢?”劉萬軍苦笑着說道。
陳易見到劉萬軍的樣子,撇了撇嘴,心裡不僅嘀咕道:也不知道當初是哪個混蛋把我像賊一樣防着呀?
不過想到這劉萬軍始終是爲了劉香好,陳易又嘆息了一下,緩緩的開口說道“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這兒就實話給你說了吧,結婚,那是不可能的,我現在年紀還小,你別鄙視我,我是說的真的,我才二十二歲,不信你可以看我的身份證!”
說着,陳易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就給劉萬軍看了看,但是卻並沒有給劉萬軍插嘴的機會,他繼續說道“雖然這結婚是不可能的,但是你放心,你要是哪天突然死了,我還是會照顧劉香的,這點我可以保證!”
見到劉萬軍臉上有些失落,陳易又出演安慰道“其實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說不定要是我哪天想通了,說不定就答應你了呢?所以,你還是留着你的命,多活幾年,等着我改變主意吧!”
見到陳易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劉萬軍卻是不好多說什麼了,只是心裡還是滿高興的想到:這小子,竟然變着方的在給我加油呢!嘿嘿,不過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孫女婿,我是要定了!
陳易殊不知因爲自己這一番變着方的安慰,竟然又開始被這老狐狸給惦記上了。要是陳易知道這劉萬軍心中所想,絕對會先扇自己兩個耳光子,然後大罵道:陳易呀陳易,你那裡賤不好,偏偏嘴賤?
在餵了劉萬軍喝了雞湯過後,陳易把劉萬軍放到了病牀上躺着,對他說道“晚上我在帶着劉香來看你呀,你自己先休息一會兒吧,我學校裡還有課,我就先走了!”
“嗯,去吧去吧。”劉萬軍揮揮手說道。
陳易也不羅嗦,立刻趕回了學校。剛到學校,陳易就往辦公室裡趕去看看自己以後的課表,雖然還是每天一節課,不過大部分都是在下午,瞭解好了這些,看了看時間,還有幾十分鐘纔到自己的課。
剛準備離開,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了,還沒等陳易回過頭去,便聽見那人出聲問道“陳老師,這一上午你跑哪兒去了?就這麼怕見到我嗎?還是我會吃人?”
聽見這調戲的語氣,陳易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來人正是夏詩莉,所以,當下也懶得回頭了,緩緩的做在了椅子上,開口說道“是呀,我是怕夏老師你把我吃的連骨頭也不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