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纏綿炙熱的親吻結束後,金希夜這纔不舍地放開了蘇心棠。
無力地靠坐在座椅上,蘇心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白皙的面龐上此時滿是誘人的紅暈,紅潤的脣瓣因親吻而微微有些紅腫。
她的大腦還處於空白當機狀態,還沒能理清思緒。
她想,她需要冷靜一下。
而金希夜卻似乎並不打算給她冷靜的機會。
只見他側着身子看着她,修長的手指覆上她的脣瓣,輕輕地摩挲着,就好似在撫摸一件上好的珍品。
他那線條優美的脣瓣邊,帶着一抹優雅迷人的淺笑,深邃的雙眸中也滿含着笑意,目光柔和地注視着她。
“蘇心棠,以後不許和別的男生有說有笑,你只能對我笑,明白嗎?”
他的聲音聽上去明明很溫柔,可說話的語氣卻滿是霸道強勢,帶着不容抗拒的威嚴。
蘇心棠終於找回了自己的思緒,慢悠悠地扭頭看向他,眼神卻依舊有些迷離:“只能對你笑?憑什麼?”
“沒那麼多憑什麼,你只需記住,並且照做就是。”金希夜隨口說着,但語氣依舊那般強硬。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蘇心棠沒好氣地說道:“那可真是抱歉,我向來是想對誰笑就對誰笑,沒人能干涉我。”
金希夜聞言也不惱,嘴角邊始終噙着優雅的笑,他那修長的手指,還在輕輕摩挲着她的脣瓣。
她的脣形很優美,再加之剛纔的那一個綿長親吻,讓她的脣瓣微微有些紅腫,此時看上去更加的誘人,彷彿一顆待採摘的水果。
靜靜地凝視着她的脣瓣,感受着她的脣瓣所帶來的觸感,金希夜的眼神不由地深邃了幾分,性感的喉結也上下滾動了兩下。
他發現自己竟是愈發的貪戀她的脣瓣所帶來的美好了。
啪——
忽然而來的一隻小手,一把揮開了他的手,這才讓金希夜拉回了思緒。
擡眼望去,他這纔看見蘇心棠蹙着眉頭,一臉不悅地看着自己。
“金希夜,我鄭重地告訴你。”目光嚴肅地注視着他,蘇心棠十分認真地說道,“不要試圖干涉我的私事,也別妄圖強迫我做任何事,更加不許……強吻我!”
說完,她那好不容易恢復白皙的臉龐,卻是唰的一下紅透了。
一想到自己三番五次被他強吻,而且被吻得沒有一點招架之力,她便是又氣又惱,又羞又恨。
最可惡的是,她每次都被他撩撥的,會下意識地去迴應他的吻!
原本很認真地聽她說話,卻是在見到她這突然臉紅的樣子後,金希夜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容魅惑迷人。
他伸手在蘇心棠那細膩的臉蛋上捏了一把,笑着說道:“蘇心棠,我也鄭重地告訴你,你剛纔說的那些都是無效的!”
“你——”蘇心棠那精緻的臉蛋瞬間皺成了一團,不滿地瞪視着他,見他還在捏自己的臉,她擡手毫不猶豫地朝他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
“簡直可惡!”憤憤地瞪視着他,蘇心棠咬牙切齒地說道,“金希夜你個大混蛋,去死吧!”
說完,她不再理會金希夜,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便要下車。
可金希夜卻是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阻止了她下車的動作。
“你還想做什麼?”扭頭看向金希夜,她不悅地說道。
金希夜止住笑意,清了清嗓子說道:“送你回家。”
“不必,我自己可以回去。”蘇心棠說着,試着甩開他的手。
見她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金希夜無奈地嘆了口氣,放柔了聲音說道:“好了,我答應你,不過問你的私事,這樣行了吧?”
反正她提出了三個不許,他只答應了一個,也不算太吃虧。
“當真?”
“當真!”
盯着他又看了看,見他的眼神的確很真誠,蘇心棠這才重新坐回座位上,並將車門關上。
金希夜再次傾身過來想要給她系安全帶,蘇心棠卻一把推開了他:“我自己來。”
說話間,她的臉上再次露出了一抹紅暈,顯得十分羞赧。
金希夜見狀,脣角微揚,勾起一抹迷人的淺笑,看向她的目光充斥着幾分狡黠。
……
一路無話,車子很快就駛進了蘇心棠的家所在的小區。
待到車停下後,蘇心棠便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你不請我上去坐坐?”雙手握着方向盤,金希夜扭頭看向她,淡笑着說道。
斜睨他一眼,蘇心棠沒好氣地說道:“我爲什麼要請你去我家?你趕緊回你自己的家吧!”
說完,她打開車門便走了出去。
而當她一瘸一拐地朝公寓樓走去時,金希夜已經快速下了車,並來到了她的身邊,小心地扶住了她。
見蘇心棠疑惑地看着自己,金希夜微挑眉頭說道:“既然你不請我去你家,那我只好不請自來了。”
說完,他不顧蘇心棠的反應,扶着她便走進了公寓樓。
一邊走,他還一邊說道:“你看看你的腳,包裹得像個糉子似的,真難看。趕緊把腳傷養好!”
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蘇心棠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敢問金大少爺,之前在學校的時候,是誰不顧我的腳傷還沒好,硬拉着我就往前走。我讓他放手還不放呢。”
她的話,讓金希夜的表情變得有幾分尷尬。
當時他只覺得氣憤,根本沒想其他,也沒意識到蘇心棠的腳傷還沒好。
現在回想起來,他的確做的有些過分,也難怪上官墨會站出來,不許他帶走蘇心棠。
卻是在想到上官墨的時候,他那英挺的眉頭瞬間蹙了蹙,臉上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你又怎麼了?”見他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蘇心棠嘆息着問道。
金希夜扭頭看向她,表情嚴肅,目光深邃:“你當真喜歡上官墨?”
“怎麼又問這個問題?”蘇心棠有些無語。
“認真回答我!”金希夜的神情格外認真,眼神也十分專注。
蘇心棠不由地斂了斂神色,清了清嗓子說道:“實話說,起初我的確有些喜歡上官學長,但後來我才發現,這種喜歡只是對他的一種崇拜和欽佩,僅此而已。而在我的心中,他是我的朋友,是我敬重的學長,別無其他。”
金希夜靜靜地看着她,見她眼神真誠,他那緊蹙的眉頭這才稍稍地舒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