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進行中,所有人都圍着中心那塊區域進行着所謂的婚俗流程,葉天萌卻和蕭澈悄悄退到了人後。
微微打了個呵欠,葉天萌百無聊賴地站在那裡。沒一會兒便有個侍從上前詢問:“藺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嗎?”
看了侍從一眼,葉天萌帶着看了看四周的環境,說道:“我還是有點看不太習慣你們這裡的婚俗。”
“那是正常的,肯尼家族的婚俗是古老傳承下來,跟現在大多數的婚俗是不同的。如果藺小姐覺得無聊的話,或許可以到處走走。這個莊園是肯尼家族的家族莊園,有很多美好的秘密等待着藺小姐的找尋。”侍從輕聲說着,還很熱心地跟葉天萌指了好幾個地方。
等到侍從的話語結束,葉天萌微微點頭,“似乎比起這裡有趣多了,那我們就去看看好了。”
等到葉天萌和蕭澈的身影離開,不遠處一個侍從端着手中的托盤走到了該侍從的身旁,“那兩位貴客去哪裡?”
“藺小姐看不習慣這樣的婚俗,所以我建議她在莊園裡走走。”侍從不在意地說着,彷彿只是說着無關緊要地事情一般。
而大家確實不覺得這算是什麼事來着,因爲不管是在什麼樣的場合,總會有些人表現出些什麼,而他們要做地,也只是讓賓客們滿意而言。
等到詢問的侍從離開,之前跟葉天明說話的那個侍從看了下時間,暗暗計算了下他們需要的時間,隨即離開。
葉天萌和蕭澈當然知道剛纔那個侍從的身份,多半是藺炎的人。但是對方將理由都找好了,他們要做的事情也簡單地多。
“就是這裡吧?”看着眼前透着一如既往庸俗氣息的建築,葉天萌想也不想地皺眉,果然這個肯尼家族就不是好鳥。
確定了下位置,蕭澈微微點頭,“沒錯,進去吧。”現在這個時間,倒是沒有人會在裡面,因爲按照約定地那樣,藺炎應該將其他人給支走了。
一路走到了標示着的房間門口,葉天萌也沒有看到過人。眼前房門緊閉,葉天萌推了推,根本推不開……
蕭澈一個提醒,葉天萌纔看到底下還有個小小的鎖,也就是說,他們還要拿到鑰匙。而按照猜測地那樣,鑰匙的位置多半是在那個肯尼族長的身上。
“我去……這人變態啊,還把門鎖起來了。”葉天萌無語地說着,她是真的沒想到,肯尼族長居然還把門給鎖起來了。
那他們如果要開門的話,還要一來一回地浪費時間。
“看看能不能直接打開。”蕭澈說的打開,當然不是鑰匙了,而是暴力開啓。眼前的鎖跟他們平常看過地鎖不太一樣,不僅是外表,找了一圈居然連鎖孔都沒有。
再三確認了沒鎖孔,葉天萌無語了,“別告訴我,這是一個聽口令的鎖啊……”
蕭澈當然知道不可能是什麼聽口令的鎖了,但是其他的卻不一定。將那不足葉天萌半個掌心的鎖放在手裡反覆查看過後,蕭澈按着某個地方,砰地一聲輕響,鎖的中間被分開,露出了裡面的數字……
原來搞了半天,是個數字密碼鎖,只是這樣一來,不是更麻煩了?
如果有媒介的話,倒是簡單了,大不了就是偷拿什麼的。但是密碼鎖,總不能還直接問人家密碼是多少吧?
“怎麼這麼會折騰啊那個肯尼族長。”葉天萌忍不住嘆了口氣,這種事情她只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尾啊。
不僅是葉天萌,蕭澈也沒猜到這個結果。看着看着手中的鎖,蕭澈突然說道:“你看一下之前那個人給你的紙條。”
“位置那張嗎?”雖然是這麼問着,但葉天萌也很快拿了出來。
上面清楚地寫着蘭妮塞爾所在的位置,還有……幾個數字。
看着那幾個數字,葉天萌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你先試一下,這些個數字……咳咳。”
蕭澈也是一頭的黑線,剛纔他也不是沒看到這些數字,只是,似乎他們都下意識地忘記了。剛剛他之所以這麼問葉天萌,也只是覺得好像在哪裡有什麼數字,卻真的不是記得這紙條上面有數字的。
只能說,果然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數字一一輸入,果然聽到了一聲輕響,看着被打開的鎖,葉天萌做了個勝利的姿勢。隨即,推開了眼前的房門……
因爲想到裡面的是蘭妮塞爾,或許還是個被下藥了的蘭妮塞爾,所以葉天萌進去的時候,是很直接地進去,並沒有多注意。
這也讓她在進入後,愣在了那裡。不對,不是愣在了那裡,是被迫站在了那裡。
脖子上抵着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雖然沒有看到,卻讓葉天萌不能不去自行想象啊。眼前的女人,確實就是蘭妮塞爾,那張漂亮的臉是一模一樣,但是……似乎有什麼不同的。
看到進來的人不是肯尼族長,蘭妮塞爾也沒有放過葉天萌的意思。抵着葉天萌脖子上地東西微微用力,蘭妮塞爾對着那邊站在門邊的蕭澈說道:“想她死的話,就來啊。”
放在身後的拳頭是緊握了又鬆開,蕭澈眼底沉冷不已,“你不是想離開這裡嗎?放開她,我們帶你出去。”
“對啊,我們是來救你的。”葉天萌聽到蕭澈的話,趕緊說道。
一聲冷笑,蘭妮塞爾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救我啊,你們還來救我?不來害我就不錯了。看你這張臉,我就知道你是藺家的人,藺炎是不是跟梅蘭兒達成了什麼協議,讓我乖乖跟着你們走後,你們想怎麼對付我?”
什麼跟什麼啊,葉天萌沒想到這個蘭妮塞爾還這麼難搞,“你說的我根本聽不懂,我只知道我們兩個把你兒子肉包從A市送回來,你倒好,沒有感激,反而這樣對我們。”
“你說肉包在A市?”蘭妮塞爾微微皺眉。
“之前你的妹妹梅蘭兒把肉包送到了A市後,就扔下他在A市沒有理會,自己回了國。如果不是我們正好遇到的話,恐怕你兒子現在早就被人販子拐了,不知道賣哪裡去了。”葉天萌咬牙切齒地說着,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典型地恩將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