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我就只能夠在破家的庭院裡呆着。百多年來,我連破家的門都沒有出過。不是我不想出去外邊,而是父親和母親甚至是大哥都不允許我出去。
於是,名叔就一直在保護着我。但是,我覺得更加多的成份是,名叔其實就是在監視着我。
百多年來的生活,我早已經是對這裡熟悉地步能夠再熟悉了,只是我的心態卻是一支都保持在十多歲的時候。畢竟,那個時候是成長的時候,也是最叛逆的時候,而我就是那一個叛逆的孩子。
在破家沒有一個下人不被我捉弄過,甚至是大哥和父親都一樣。畢竟,雖然破家像是一個城池一樣,但是百多年來,甚至都已經是玩遍了,熟悉了。如果自己不找一些事情來做,那就真得會悶死。於是,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作弄下人了。
不過,我卻是不知道,每一次的作弄其實都是他們在讓我。畢竟,我不是一個修魔者,不知道修魔者可以外放靈識。而他們其實在被作弄的時候,就知道了危險,但是還是一樣甘心被我作弄。
父親後來告訴我說,那是一種愛。當時,我不明白爲什麼,但是感覺到那種濃濃的氣氛在空氣中。
百來年的熟悉,破家究竟是一個怎樣環境我已經是完完全全知道了。即使,是那特別隱蔽的魔狗洞,我都已經是知道它在哪裡了。只是,父親從來不允許我接近那幽深的魔狗洞。畢竟,憑藉我現在的體質連魔狗也沒有辦法對付。
雖然,在家裡的魔狗基本不會咬自己人,不過父親說得對,還是要防範於未然。畢竟,他也還是在保護我,在愛我的。當然了,母親是所有人當中最寵溺我了,當她知道我沒有辦法修煉的時候,居然還笑了。
當時,我不知道爲什麼母親還要笑。畢竟,在魔界,不懂得修魔,那就等於是死亡。只是,爲什麼我的母親居然還會笑呢?其實,母親不是不想我修魔,而是如果我選擇修魔的話,那就和父親和大哥一樣,整天都要擔心他們的安危。
在這個殘酷的魔界,修魔者是高高在上的,那是需要強大的實力。雖然,父親和大哥已經都是聖魔期的高手。但是魔界億萬年來的積累,都已經不知道存在了多少這樣的高手了。
不過,達到魔尊期的高手,依舊還是隻有那麼三個。即使是有隱藏的也就是那麼一兩個,畢竟,可以成爲魔尊期的高手,那是需要和別的修魔者不一樣的際遇,甚至是感悟能力。
聖魔期到達魔尊期,實在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即使有人可以渡第二次天劫,那也會死在天劫之下。因爲,第二次天劫實在是強大的太離譜了。
後來也終於知道,原來父親行走在魔界總會遇到不少不一樣的種族和修魔者高手的挑戰,甚至有時候總是周身傷痕回到破家。而整天都在家裡的母親總是要擔心在外的父親究竟有沒有受傷,在哪裡,畢竟在魔界高手衆多,父親雖然也是頂尖的高手,但是並不是無敵的。
而且,魔界不知道有多少隱藏的高手。而幾乎所有達到聖魔期的高手都知道,在魔界,還有一個超級強大的存在,那就是魔主,不過,在魔界還沒有人見到過魔主。據說,魔主是一個很強大很神秘的男子,但是從來不和一般的高手戰鬥,也沒有人見識過魔主的實力。傳說,但是也沒有人知道傳說究竟是不是真的。
而在魔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魔域海了和天魔山脈了。
在魔域海,那裡有着魔界最強大的幾隻魔獸,在那裡,即使是聖魔期修爲的高手也要時刻保持警惕。因爲在那裡,魔獸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竄出來咬你一口。
不過,聖魔期的高手,在那裡還是可以勉強抵擋的了魔獸的攻擊的。畢竟,那裡也可以算是一塊很受高手歡迎的歷練之地。即使,是對聖魔期的高手,那裡也是一個不錯的歷練之地。
而達到魔尊期是高手,確實可以深入其中,達到魔域海的兩外一邊,禁地魔海。從禁地魔海那裡,高手知道那麼一個傳說。傳說在魔界出現一個可以穿越時空的男孩的時候,那麼魔界將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所有的修魔者都會死去。
不過,那些高手並沒有將這傳說傳出去。不是他們不相信,因爲傳說的條件太難達到了。而即使到了他們的境界也沒有辦法做到穿越時空,只是可以控制一般的空間之力罷了。想要穿越時空,究竟要達到什麼樣的境界,沒有人知道,而魔主也從來沒有告訴過魔界的高手。
況且魔界的高手,也就是有數的幾個,可以進入禁地魔海的人也就那麼幾個。而其中就有我的爺爺破風了。不過,他沒有將那傳說告訴父親和大哥,更加沒有告訴我。
而其實,那個傳說就是真正的傳說。而不是在魔界中盛傳的那個通過天魔山脈的傳說。雖然兩個傳說有着不一樣的地方,但是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魔界滅。
但是在那些強者的眼中,如果可以達到那麼傳說的條件的也就只有他們或者是一些不世天才,而不是我這樣的廢材。當然,像哥哥這樣的天才,父親就一直以爲哥哥就應該是那個人。
而這些都是我在父親的密室裡知道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會發現父親的密室。不過,這事情我卻是誰也沒有告訴,我可不想被父親責罵。
父親和大哥在半個月前離開了破家,說什麼要去魔域海逛一逛。當時母親是不希望他們去的,不過,她也沒有阻止。畢竟,身爲魔界的人都知道,危險對於魔界的人來說,那是當然的。
但是,爲了得到更加強橫的實力,即使是靈魂他們都可以出賣。當然了,父親和大哥可是有着爺爺這一棵大樹,可沒有誰敢不長眼睛,得罪一個魔尊期的高手。
就在這時候,我在庭院裡坐着和名叔下着棋的時候,突然庭院的門一下子被撞開了。於是,還在思考的我,頓時一下子望了過去,發現這時候大哥居然只是一個人回來,甚至還捂着傷口。
望着大哥那還不斷地往外流的鮮血,我立即走了上去,扶着大哥,問道:“大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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