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鋪子位置不好,門面也不大,本來是想要做官家的生意,可之前做官的親戚出了事兒,下臺了,於是這些好絲綢也就積壓下來了。
這些絲綢進價高,賣不出去就要拖垮店子,哪知道九天前,突然來了個人,說要買他的絲綢做衣裳。
僅僅幾天,就把他積壓的絲綢消化了一小半,再這麼下去,不出一個月,積得貨就全部銷了。
老闆光顧着樂,可他兒子這個年輕人頭腦比較靈活,剛從外頭回來,聽到的消息也比較多,疑道:
“爹,你不覺得咱們鋪子這生意好的有點不正常嗎?”
老闆對兒子的話還是有幾分在乎,沒有罵他掃興,而是問他,“哪裡不正常了?”
兒子分析道:“你看咱們布莊,不是資寧城最大最好的,位置又偏僻,能一次買七種顏色的上好絲綢,肯定是大戶人家。城裡哪個大戶人家要做衣裳,不是往最有名的布莊去。
拋開這些不說,就算是人家找到咱們這,可咱們家的絲綢,那可是壓了一段時間了,顏色,款式,比起那些時時在進新貨的,還是要差一些的。”
開始沒細想不覺得。
現在兒子一說,老闆覺得也有點是,自家的布料雖然是好,可到底是壓了時間的,他一緊張,
“難道是有人打算訛詐咱們?”
“不是。”兒子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你們都知道,如今明王府,德王府都在資寧城搜查聖羽郡主,說是發現任何和往常不同情況的,那都可以去舉報。我覺得這個情況,有點異常。”
老闆點頭,左右去說一說,若是沒其他情況最好。
若是有,那可有一大筆賞銀的啊。
於是老闆和兒子收拾了一下,到了城中的知府府上,明玉瑾正巧正和知府喝茶,聽到有人要舉報,趕緊地請了進來,將情況一聽,馬上就拍着桌子喊道:
“你再說一遍,是要做什麼樣的衣裳?”
“七種顏色的布料拼湊到一起,做成一層層的,袖子和腰間,將那些絲綢裁成一條條的,縫上去。”老闆道。
明玉瑾眼睛一亮,這種穿着,分明就是南枝的打扮。
而南枝在京城,壓根就沒出來。
天底下喜歡這種打扮的人,應該不會多。
明玉瑾立即讓人請容世子過來,讓他們將剛纔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老闆看到站在面前氣質絕世的男子,已經從心底折服了,只消明玉瑾說一聲,能說的多詳細,就說的多詳細。
“好了,你們裁布的細節就不用說了!”明玉瑾攔住他,轉頭望着容奕,“容世子,這信息有用嗎?”
容奕瞳眸動了一動,朝着兩人道:“多謝兩位提供的線索。近日來,有許多人上門說發現了聖羽郡主的下落,我們還沒來得及一一證實。眼下你們所說的,還請不要告訴他人,以免泄露了風聲。”
容奕如果想要別人對他產生喜歡,他那讓人心醉的外表和無雙的氣質,再微微一笑,不管是男女,都會沉醉。
書院讓霽月講一堂有關於寫作的課,所以整天都在準備,今晚開講。就更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