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依舊嫵媚,腰身風啊情萬種的款擺走下橋。
燕落嗤的笑了一聲,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語地道:“說得你好似爲我求過情似的。”
語罷,轉頭朝着衆多**道:“剛纔師尊的命令你們聽到了,現在即刻開始追查少主下樓,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
“是!”
一聲過後,明玉瓏聽到許多腳步聲從橋面上跑過,周圍安靜了下來。
又等了一刻鐘,確定周圍再沒有人,明玉瓏終於鬆了一口氣,咬着牙從橋底爬了出來,她還不敢站在明處,躲在橋沿下默默地喘氣。
剛纔真的是太驚險了!
還好,還好沒有發現她的人!
不然的話,她還真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和那個血腥陰險的**過!
她休息了一會,發現傷口的血跡太多,就着河水洗了一洗,又重新撕了布條,把傷口綁得更緊一些。
現在她還在陰聖教的地盤上,什麼累啊,痛啊,餓啊,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怎麼逃出去,又不讓人發現。
撩手洗了洗手,明玉瓏看着面前的大河,靈光一閃。
這就是最好的逃生線路啊!
河水不會留下痕跡,又不會留下氣味,而且這河一定是活的,只要她沿着水路游下去,定然可以出了陰聖教的範圍。
想到這裡,明玉瓏站了起來,把身上多餘的衣褲脫下來,用來減少阻力。
又在河中撈了一條魚,也不敢烤熟,用石片切成薄薄的魚片,就這麼生吃進去。
到河中還不知道要遊多久,補充點能量很重要。
等吃的差不多了,她把魚頭魚尾魚刺魚鱗丟到河中,找了一塊大石頭,和衣服綁在一起,沉到河中,以免讓人看到衣服猜到她去了河中,然後摘了兩根空心草杆,無聲無息的潛入到水中。
也不知道潛了多久,明玉瓏在心中估計大概是有一個時辰,中間她出來換過幾次氣,感覺周圍的景色慢慢在變化,周圍的人聲也越來越少。
按理來說,應該是要出了陰聖教的範圍了,畢竟她從哀山絕壁上下來,便已飛出了老遠。
再者,雖然已經臨近五月,可是陰聖教這兒的氣溫比起天元帝都要冷的多,河水冰涼,她的手腳已經漸漸麻木,也要遊不動了。
她浮到淺處,透過河水,觀察附近極爲安靜,找了一個可以上岸的隱蔽處,明玉瓏嘩啦一下鑽出水面,僵硬着手腳朝着岸上爬去。
不出水不知道,一出水才發現,四肢簡直就不是自己的,重的好似灌了鉛一樣。
而此時天色已暗,山風偏冷,吹到她薄衣上,上半身剛出水面,已經吹得她牙齒上下打顫,看東西都已經模模糊糊了。
她知道自己身子已經熬到了極限了。
不行了,要火,要火,再沒熱氣,她真的要變**形冰棒了!
明玉瓏唸叨着,還沒爬出來,眼前光線突然一黑,她忍暈擡頭一看,眼前一個高大的男子正俯視着她,那面容,十分的熟悉。
這分明就是青鳥裡的曲清啊!
真特麼的巧
今天休息,發文發的早,發完文,去放鬆下筋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