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瓏臉紅了紅,當然不止是沒讓容奕碰她,她這幾天惡趣味十足,明明身上有了例假,還故意每天晚上撩撥容奕,弄的容奕一身陽火又不能發泄。
容奕瞟了她一眼,慢慢地道:“所以我想不起一些事,是正常的。”
她吞了吞口水,“不過就是幾天嘛,雪月公子,你以前的清冷淡漠去了哪裡了?這這麼幾日,還值得你說出傷害身體的話。”
容奕蹙眉道:“嘗過風月之後的人,當然就不一樣了。九月九日是女兒節,是未婚女子的節日,剛巧皇上說這一日有意派我去金州巡城,瓏兒也不需要參加這樣的節日,我就答應了吧。”
明玉瓏立即不幹了,九月九是她和容奕開始戀愛到如今的一週年紀念日,她纔不要一個人在家裡過,
“我不,你得陪我,不要去金州,這一日的巡查也不是什麼緊要事,派其他人也一樣的,不許你去。”
“那我現在記不起來怎麼辦?”容奕微側了頭,深幽的眸子裡藏着溫柔的狡黠。
明玉瓏心裡惱怒,他拐了半天,就是在這兒等着自己呢,不過其實這麼多天沒有那什麼,她望着容奕,心裡也忍不住有些情動,微微笑着,擡起下巴在他的脣上吻了吻。
容奕的呼吸便不復剛纔的淡然,微微有些加重,然而還是一動不動,明玉瓏便來了征服之心,雙手捧着容奕的後腦勺,學着他平日裡的舉動,自己主動伸出小0舌去攪亂他那一池春水。
容奕本就禁0欲了好幾天,被她這麼熱情的一挑0逗,瞳眸黑的好似水中的墨石,又烏又暗,手指從她裙子裡伸了進去,修長的手指靈巧的好似有了眼睛,很快的就挑開最後一層布料,直達柔軟的中心。
明玉瓏雙腿當即發軟,環着容奕的肩膀不能鬆開,容奕眯着眼眸,長長地睫毛濃黑似眼線,手指更加靈活的挑動,按壓起來。
明玉瓏和他新婚一個月,早被他摸了個透徹,這麼熟練的揉捏,身子簡直就像是在雲彩裡飄,張開的櫻脣像是缺氧的魚兒,拼命尋求着更多的氧氣。
半合的窗戶外,陽光明媚,薄薄的眼皮透出的金光給明玉瓏帶來新爲人婦女子的羞澀,她微喘着張口,
“我們,我們……去牀上。”
牀在內室,有輕紗,有紗帳,光線昏昏暗暗,像夜晚一樣。
容奕握着她想要逃脫的細腰,笑吟吟地道:“我知道坐在椅子上,也可以的。”
明玉瓏臉更燒了,“你怎麼知道?”
“因爲我勤奮好學。”容奕的嗓音漸漸不復之前的清潤,像是有一粒粒的沙子在喉嚨,低低的,啞啞的,帶着壓抑的欲0望,“瓏兒,喜歡嗎?”
明玉瓏想說不喜歡,想說換個地方,可是那在她身體裡的手指完全就不會給她開口的機會。
她緊緊握住他修長的手臂,水霧迷濛的眸子望着身前的男子,望進那雙漂亮又誘0人的眸子裡,既沒有力氣抗議,也不想抗議,只想隨着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