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多言語半句,皇上的話明面上是在傳旨,可暗地裡確實在警告他們啊。
先前李福海也說了皇上下旨不見任何人,眼下她們聚集在御書房的門口,還吵着嚷着要見皇上。
違令者斬!
這四個字就是在明顯的警告她們。
“皇上,娘娘的要熬好了。”春螢從一旁走過來,帝王的身上散發着一股子冰冷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渾身哆嗦。
君煜爵伸手端過春螢手中的藥,轉身走進御書房。
“皇上……”衆人本算轉身離開,可是聽到春螢的聲音忍不住放慢腳步。
春螢咬了咬脣瓣,低下頭說道:“皇上不妨先去換件衣裳吧。”
婉嬪看到春螢那嬌柔做作的模樣,嗤笑一聲,這小|賤|婢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君煜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春螢繼續說道:“若是娘娘醒了,看到皇上的模樣怕是要擔心了。”
君煜爵沉默了幾秒鐘,點了點頭,“李福海,給朕準備套衣裳。”
“是,皇上。”
“皇上,奴婢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春螢的話還沒有說完,李福海笑着說道:“既然如此有勞春螢姑娘端給老奴了。”
春螢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君煜爵同樣也轉身回到房間,將傾城輕輕的抱在懷中,小心翼翼的動作宛如捧着一件稀世珍品,將湯藥一點點的餵給傾城。
傾城處於昏迷狀態哪裡能張口嚥下藥,君煜爵往她的嘴裡送多少藥,傾城就吐多少,無奈君煜爵只好用自己的脣將藥一口口的渡給傾城,藥汁的苦澀迅速的蔓延在兩人口中,一滴眼淚順着君煜爵的眼角緩緩滾落,最終滴落在傾城的脣角。
一個身着海棠花色的女子站在不遠處觀望着御書房的,“娘娘咱們回玉華宮嗎?”
女人將自己的目光從遠處收了回來,手慢慢的放開被她壓低的樹枝,“珊瑚,你說皇上這次對待那個女人有幾分真幾分假?”
被喚作珊瑚的侍女笑了笑說道:“回娘娘的話,奴婢愚鈍,奴婢不知,但是奴婢知道這次只會讓那個女人今後在宮裡的生活錦上添花。”
救聖駕本就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更何況開始皇上對這個女人就這麼的與衆不同。
女人勾起紅脣笑了笑,鳳眸顯得更加撩|人|魅|惑,“當年惠妃也是憑藉着救駕的本事榮升爲妃,現在又出來個淑妃,這次貴妃娘娘可有得忙了。”
“娘娘,您的意思是……”珊瑚望着甄妃,甄妃笑了笑,轉身朝着玉華宮的方向走去。
珊瑚也不傻,自在宮裡沒有一年,也有半載了,貴妃的手段向來狠毒,想要誰在一夜之間消失,如同悄無聲息的捏死一隻螞蟻,惠妃能活到現在完全是因爲她溫婉的性格,再加上她不愛爭寵,只是在這個淑妃…
從初進宮便獨得皇上恩寵,一夜之間從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成爲了淑妃,並且住進了人人都向往的琉璃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