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慌的看着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寒風發出詭異的呼嘯聲,珊瑚嚇得一下跌坐在了地上,雙手撐在地上,驚恐的看着四周,脣瓣哆嗦着,忽然一道身影劃過,珊瑚嚇得驚叫,然後嚇得屁滾尿流的嚇跑了。
那狂奔的速度好似在和風比賽。
一口氣重回玉華宮,髮絲凌亂,站在玉華宮的門口,一會哭一會笑,好似有些神經錯亂。
她會開門走進去,淚眼朦朧的看着甄妃,甄妃看到髮絲凌亂的珊瑚,“怎麼了?”
珊瑚扯脣笑了笑,擦乾臉上的淚水,“娘娘人死了,真的死了。”然後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部描述給甄妃,當然還有一部分是她瞎編的,她走到一半燈籠就滅了哪裡見到翡翠的屍體,所以只能瞎編了。
方纔發生的一切太可怕了,尤其是那道詭異的黑影的事情她自然不敢說出去。
唯恐那是翡翠的死不瞑目的鬼魂,自己說出去了會招來她的鬼魂報復自己。
“死了好,死了好。”甄妃心裡踏實了許多。
她覺得自己有些太多疑了,人都死了還能出什麼事,更何況皇上將所有的一切都算在了凌薇的身上,自己沒有露出半點的紕漏。
珊瑚看着陷入沉思的甄妃,怯懦懦的說道:“娘娘,沒事的話奴婢可以先行告退了嗎?”
“嗯。”甄妃點了點頭,珊瑚退出了房門,關上房門,手輕撫自己狂跳的小心臟,又是一陣寒風呼嘯,她背部一僵,然後機械性的僵硬的轉過頭看着背部,空無一人快速的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另一邊的密林,休傑看着休澤,“你丫的怎麼這麼缺德。”
休澤笑得特別的欠揍,“看到那女的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你都不覺得好笑嗎?”
休傑不可否認確實好笑,但是卻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要把你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少說得那麼一本正經的,好像剛纔你沒笑似地。”休澤很嫌棄的看了休傑一眼,他們只是受了主子的吩咐過來看看,沒想到會遇到珊瑚,他靈機一閃就想出來了一個好辦法。
於是就有了那詭異的邪風和空中忽然閃過的黑影,估計他們可以寫上十天半個月的了,起碼那個女人不會再有疑心查看,不然主子總是讓他們到這裡來蹲點,都快凍死人了。
“好了,咱們走吧。”休澤說完朝琉璃宮趕去。
休傑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上了他的步伐。
琉璃宮內君煜爵哄着傾城入睡,輕輕的拆開她雙手包紮的地方幫她換藥。
越是拆開的越多,越是能夠感受到鮮血淋漓的傷口。
最後一層紗布明顯的緊貼在了她的雙手上,血液以及膿水沾黏着她受傷的肌膚,讓君煜爵看了心忍不住驟然被揪了起來。
眼眸中充滿了疼惜的望着傾城熟睡的面容,捧着傾城雙手的手忍不住哆嗦,猶豫了好半天,他深吸一口氣準備掀開沾黏在傾城肌膚上的紗布,這層紗布要是不換掉只會讓她的傷勢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