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伊並沒有理會她後面的話,而是抓住了她上一句話來說。
“是嗎?”
林淺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書記夫人?你確定?”
聞言,祝麗樺臉色一變,雙眸死死盯着林淺伊。
“對,只要我一天不跟嶽柯林離婚,我一天都是嶽夫人,而那個賤人,不過就是一直被嶽柯林利用的可憐人!”
說到這裡,祝麗樺一臉的得意,宛如勝利了一般。
“利用?你又何嘗不是被嶽柯林利用了?”
林淺伊並沒有動怒,反而平靜得可怕,“而且,還被利用了二十多年,嘖嘖,你還真是可憐啊。”
林淺伊看着她的目光,彷彿她有多麼可憐一般,直讓祝麗樺看得氣憤極了。
“閉嘴!閉嘴閉嘴!賤人賤人,都是賤人!!!”
祝麗樺嘶吼尖叫,整個人宛如陷入了癲狂之中一般。
對於祝麗樺的瘋狂,林淺伊只覺得可笑。
爲了嶽柯林這種人渣,真的值得麼?
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卻偏偏要欺騙自己,而且,還欺騙了二十多年。
祝麗樺的人生,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可笑’。
明明知道嶽柯林是個怎麼樣的人,卻偏偏不願離開,就只是爲了那所謂的富貴? щщщ▲ ttκan▲ ¢ 〇
爲了富貴,欺騙了自己二十幾年?爲了富貴昧着良心活了二十幾年?
這不是可笑是什麼?
或者再加上可悲兩字?
“賤人?”
林淺伊一臉嘲諷的看着她。
“賤人是在說你自己吧?爲了富貴,你能讓自己的男人,去跟別的女人結婚,甚至是生孩子。
而後,更是容忍着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着小三小四,可你卻裝作不知道。
可偏偏在外裝得多麼的恩愛,你不覺得你的一生都是無比可笑嗎?比起賤,誰都不及你吧?”
看着祝麗樺越發崩潰的神情,林淺伊心中並沒有半點舒暢,反而覺得壓抑。
當年,她的親生母親,是不是也早就知道,嶽柯林在外有了別的女人呢?
是不是也跟祝麗樺這樣,選擇了裝作不知道,而委屈自己呢?
堂堂千金小姐,卻因爲一個虛僞的男人而這樣作踐自己,真的值得嗎?
林淺伊不禁爲自己的母親悲哀。
同時,對嶽柯林的憤怒,更加的濃郁了。
連自己的妻子跟親生女兒都可以殺,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爲人!
如果不是爲了接下來的計劃,她早就讓人把嶽柯林扔到司法面前了。
“啊!!!啊!!啊!!!!”
林淺伊的每一句話,都勾起了祝麗樺一幕幕痛苦的回憶,讓她瘋狂尖叫。
死死抓着牢籠的鐵桿,瘋狂的搖晃着,可是鐵桿紋絲不動。
祝麗樺透着無限悲痛的尖叫,讓林淺伊皺了皺眉頭。
看到小妻子皺起的眉頭,帝炎墨雙眸一冷,看向祝麗樺的目光毫無溫度。
“啊——砰——”
在毫無預警之下,帝炎墨猛然擡腳,透過牢籠之間的鐵桿,準確無誤的踹向了祝麗樺的肚子。
祝麗樺直接被踹到在地,半天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