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你提供出來的丹『藥』,少得可憐,特別是近十年。
你的丹『藥』基本都提供給了宗門,換取丹『藥』的人,都是宗門弟子。”
說到這裡,管家看了看周圍的那些弟子,“你們服用丹『藥』後,那個玉瓶應該沒有扔掉吧?”
管家說的雖是疑問句,了語氣卻是肯定的。
這是一個慣『性』。
就算玉瓶沒有丹『藥』,衆人也不會隨意丟棄,反而還會帶幾個在身上。
原因,自然是防止什麼時候意外得到了丹『藥』,可以立即用玉瓶保存起來,不讓『藥』效流失。
雖然這個可能『性』少得可憐,可是卻幾乎成了每個武者的習慣。
因此,管家纔會那麼的篤定。
聽到管家的話,圍觀的弟子下意識的捂向了放着玉瓶的地方。
眼神卻是有些『迷』茫的,顯然是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很他們的玉瓶有什麼關係。
那些弟子還沒反應過來,朱興志卻已經灰敗着一張臉。
顯然,他已經知道這件事無力迴天,下『藥』殘害晚輩的罪名,他是徹底洗脫不了了。
“只要將衆弟子手裡的玉瓶,一起拿去化驗,就知道有多少玉瓶是從你手裡明面流出來的。
而你暗地裡流到我手裡的玉瓶,足有幾百個。
這麼大的數量差距,朱興志你還有什麼要辯解?!”
管家的這番話,無疑是將衆弟子心裡的疑『惑』給解開了。
那齊刷刷看向朱興志的目光,可就十分微妙了。
有些人更是忍不住小聲罵了起來,眼裡絲毫沒有了以往的尊敬。
當年跟馮書航交好的弟子,更是恨不得丟東西。
實際上,還真丟了。
一雙不知道誰丟出來的臭襪子,剛好準確無誤的丟到了朱興志頭上。
朱興志還處於事情被暴『露』當中,所以纔會毫無防備的被丟了個正着。
等反應過來,擡手往頭上一抓,手上就是一對臭烘烘的襪子。
那強烈的刺鼻味,立即讓離得他近的人,如同瘟疫似的迅速遠離。
那情景,別提多尷尬了。
“嘖嘖,真是臭死了,就跟某人一樣臭不可言。”
苗澤林十分誇張的捂着鼻子,那模樣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同時還赤果果的指桑罵槐了一下。
看着朱興志那頭頂臭襪子的滑稽模樣,不少人都強忍着笑着。
現在被苗澤林這麼一說,那些弟子的肩膀頓時一聳一聳的。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這是肩膀抽筋了呢!
就連田漫妮等人,眼裡也浮現了明顯的笑意。
朱興志當下氣得怒摔了手中的臭襪子,那模樣像是生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混賬!是誰,給本丹師滾出來!”
朱興志充滿怒火的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嚇人。
如碎了毒般的目光,掃向圍觀的一衆弟子,猙獰的老臉絲毫沒有掩飾。
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被掃過的一衆弟子紛紛低下了頭,不過卻是一聲沒吭。
明顯就是想要維護那位,敢把臭襪子丟朱興志頭上的同門了。
不少弟子早就對朱興志敢怒不敢言。
現在看到他吃癟,他們高興都來不及呢,怎可能出賣那位勇敢的同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