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嘉心中瘋狂的吶喊着,可卻不敢表現出來絲毫,唯恐讓傅亦寒看出端兒,對她開槍。
“傅少,你、你不能殺我,我、我可是司馬局長的人,如果你殺了我,你要怎麼向司馬局長交代。”
知道自己的姿『色』對傅亦寒沒有絲毫吸引力,丁雨嘉只能用司馬逆來壓人。
希望傅亦寒能忌憚司馬逆,不殺她。
然而,傅亦寒冷酷的聲音,徹底摧毀了她的希望。
“你任務完成不了,你覺得你還能活?”
傅亦寒將手槍上膛,“我不過是幫他解決一個廢物,他應該感謝我。”
話音剛落,傅亦寒就瞬間口中了扳機。
“砰——啊——”
刺耳的槍聲,響徹了整個臥室。
“砰——”
繼而響起的,是臥室門從外面被撞開的聲音,而後邊涌進來了一羣保鏢。
“怎麼回事?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司馬逆在一羣保鏢之後進來,神『色』嚴峻的問道。
“雨嘉?!”
司馬逆目光在臥室裡轉了轉,而後看到了只圍着一條浴巾,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丁雨嘉。
“雨嘉,雨嘉這是怎麼了!”
司馬逆似乎真是震驚激動的問,後像是才發現傅亦寒一般,驚疑的問,“傅少,你怎麼會在這裡?”
見傅亦寒沒有反應,司馬逆又急切的問道,“傅少,剛纔我在外面聽到槍聲,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有人開槍殺人了。”一名吊兒郎當的男子走進了房門,懶洋洋的說道。
“小翰不要『亂』說話。”
司馬逆板着臉,對男子呵斥了一句。
不過,是不是真的呵斥,就不得而知了。
司翰是司馬逆的老來子,同時也是獨子。
對於這麼一顆獨苗,司馬逆自然是千寵萬寵,要什麼給什麼。
而司翰,自然也就養成了無法無天,唯我獨尊的『性』格。
“我怎麼就『亂』說話了?這間臥室就只有兩個人,一定有一個人開槍了。”
司翰傲然的看向傅亦寒,而後目光一轉,掃向了躺地上一動不動的丁雨嘉,攤手道,“是誰開的槍,很明顯不是嗎?”
司翰邪笑着走到了傅亦寒對面的沙發坐下,挑釁的看向傅亦寒,“嘖嘖,都說傅少冷酷無情、殺戮果決,果然不假。
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傅少竟然毫不憐惜的開槍了,嘖嘖,可惜了,真可惜了。”
司翰搖着頭,臉上滿是惋惜的神情,然而,他的雙眸卻是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也不管傅亦寒回不回話,司翰繼續說道,“不過傅少,在現在這個法律社會殺人,可是犯法的。
即便你是前任司令的孫子,也不能這麼目無王法啊。
唉,可惜了,傅少你可是景城最被看好的青年才俊,要是坐牢了,那得讓多少人感到惋惜啊!”
一想到傅亦寒會被判終身監禁,司翰就忍不住的幸災樂禍。
這麼多年來,他都被傅亦寒的名聲壓了一頭,今天終於可以除掉這顆眼中釘了。
真是讓人心情暢快啊!
一旁的司馬逆,看着自己兒子的表演,閃爍着精明的老眼中,閃過了一抹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