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天做出了決定。
事情,向着預想不到的方向,發展了。
“我有點擔心孤城。他一個人在天機門,沒問題吧?”
葉珞眉宇間多了一絲輕愁,“那個八角幽魔族長者,不知道是否還在糾纏他。他一個人應付的來麼?”
司御天勾脣道:“你若擔心,我們回去看看便是。九宮聖殿對弟子的行動自由,還是比較開放的,但凡弟子,可隨意出入,不要求必須住在殿內。你看我跟皇兄,不就經常四處跑麼。”
葉珞眼睛一亮,道:“那好,趁着越劍天宮還沒開啓,我們回去看望孤城一趟。”
“越劍天宮每隔五年開啓一次,開啓的時間是一個月。”
“也就是說,我有一個月見不到孤城了。”
“那還等什麼,上路吧。”
司御天召喚來了粑粑,他拉着未婚妻,上了粑粑的脊背。
粑粑化爲一道銀色的流光,絕塵而去,飛越雲層,向着天機門的方向凌空而去。
神機龍自從被司玄墨放了一次血之後,就懷恨在心,整日潛伏在太皇殿附近,琢磨着怎麼偷司玄墨小金庫裡的東西,基本上是野得不沾家,葉珞也懶得召喚它了,由着它去了。
反正,只要神機龍有那個本事,從總殿主那裡偷到東西,她這個做主人的,也樂見其成。一想到司玄墨氣的跳腳的樣子,葉珞就忍不住想笑。
“看你笑的這麼開心,是不是想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說出來,跟爲夫分享一下。”
司御天從後方,攬住了未婚妻的纖腰,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貪婪地嗅着她青絲上傳來的如蘭似麝的清香。
“我想起了那條胖龍。”
“哈哈哈哈哈!”話才說了一半,司御天就已經先笑開了,“你不提它還好,你知道它今天早上幹了什麼嗎?”
葉珞的金眸眨了眨,好奇。
“今兒一早,有太皇殿的弟子清理酒窖,結果發現總殿主珍藏了五百年的笑問醉,全部都被喝掉了,空罈子滾了一地,然後,地上四仰八叉地躺着一頭金色的胖龍,鼻子冒着泡泡,打着呼嚕。”
“哈哈哈哈!”這回,輪到葉珞樂了,“總殿主該氣炸了吧。”
“何止是氣炸?”
司御天眉目含笑,脣角勾起一抹邪魅至極的弧度,“師父說,總殿主氣的頭髮都倒豎起來了,是真的倒豎,就像被電擊了一樣。”
葉珞腦補了一下,那豈不是成了超級賽亞人?
“那總殿主呢,他有沒有讓人把我家胖龍大卸八塊?”
“有啊!怎麼沒有?”司御天脣畔的笑意更濃了,道,“總殿主追着它滿太皇殿的跑,它別的不行,逃命的功夫倒是挺棒的,最後把總殿主都給累着了,坐在太皇殿前的臺階上,直喘。”
葉珞迷之微笑:“他活該,誰讓他放了小神經那麼多血。明明一點就夠了,偏偏要放一葫蘆。那葫蘆多大啊,都抵得上一個酒罈子了。”
司御天道:“太皇殿的弟子,可就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