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塊五品狂晶石,對於他來說,應該也是不小一筆數額了吧。
“是真的嗎?一百塊五品狂晶石,就可以戳那隻隨處發情的狗一刀?”
“是尊的。”葉珞==
“這是老孃砸鍋賣鐵,攢了一輩子的兩百塊五品狂晶石。葉姑娘,都給你了,你讓我戳那狗兩刀,成不?”一個三十來歲的師姐,一臉期待地看着她。
葉珞笑納了兩百塊五品狂晶石,道:“可以。請用。”
那個三十多歲的師姐,操起一把刀,衝着汪嘰腹部,就捅了進去:“你這死狗!竟然敢對着老孃的鞋子艹?還射在老孃的鞋子上了?有多噁心你造嗎?靠!”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紅刀子再進,腸子跟着一起出。
汪嘰一聲慘叫,壯烈的犧牲了。
“哈哈哈哈!”那個三十多歲的師姐,發出了一陣暢快的笑聲,等笑夠了,又對着汪嘰吐了一口口水,“活該!”
葉珞:“……”
好可怕的恨意啊。
汪嘰的身子哆嗦了幾下,在下一位客官來之前,完美復活了,依然以一個被吊着頭朝下的姿勢,一臉生無可戀。
“一塊五品狂晶石,本少爺要抽司殤天一巴掌,他勾引本少爺的女人。”
“五塊五品狂晶石,本夫人要扇司殤天五巴掌,他竟敢對本夫人說出那等輕薄的言辭,哼!本夫人可是有家室的!”
“能讓我捅司殤天一刀麼,我可以支付一百五品狂晶石?”
“對不起,暫時不開啓這個服務。”葉珞瀑布汗。
真是沒想到,司殤天拉的仇恨,真是一點都不比汪嘰少。
從司殤天身上賺的錢,也絲毫不比汪嘰少。來抽司殤天的,女人比男人多,而且大多數是已婚婦人,還有一些已經訂過婚的。
“是麼,那真是太可惜了。本夫人好想一刀捅死他啊。”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美婦,一聲嘆息,用極爲輕柔的口吻,吐出了一句兇殘的話。
葉珞=.=
這都是多大仇,多的恨啊。
“這位夫人,嗯,你知道的,他是三皇子。謀殺皇室血脈,這不大妥。”
“嗯,那這一百塊五品狂晶石給你,我抽他一百耳刮子好了。”捅不了刀子,多抽幾下,也是好的。
葉珞:“……”
這都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啊!美人兒,你輕點兒。”
另一邊,司殤天的鬼嚎聲,傳了過來,伴隨着的,還有扇巴掌的啪啪聲。
“嗷,疼。心肝兒,你忘了喝醉在本王懷裡的情景了麼,你還纏着本王,還對本王……啊啊啊!都說了輕點了!”
“還打?你沒完沒了了?要不是看在你相公是刑部尚書的份兒上,本王才懶得去撩你呢!刑部尚書那貨,一向不把本王放在眼裡。哼!本王就搞他的女人!啊!別扇了!唔——”
葉珞扶額。
她告訴自己:別看,會瞎的;別聽,耳朵會懷孕的。
司殤天這貨,真的是不怕事兒大啊。他一定是故意的吧,嚷嚷的那麼大聲,就是想讓所有的人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