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啊沈宴,你倒是能耐,敢在本皇子的眼皮下搞小動作!”
莫邪的聲音殘忍陰騖,反手一抽,御獸鞭在沈宴身上留下深深的印跡,“讓你處理兩個人質,你殺了一個,留下一個,還敢告訴本皇,一個婦人,無須趕盡殺絕?你沈宴何時這麼有良心了,嗯?”
落下的尾音含着陰狠,沈宴恍若未聞,他一聲不吭平靜的看着莫邪,黏滿鮮血的眼皮微微撐開,裂開的脣角處,一大灘血早已凝成紅黑的顏色。
這樣的摧殘不算什麼,只要能幫到葉珞,那麼,他所做的一切,所受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你敢背叛本王,那就做好下地獄的覺悟!”
沈宴的沉默惹怒了莫邪,升過等階的御獸鞭成了最好的施虐武器,清脆的皮鞭聲響徹寢殿,每一鞭落下,都會帶起細碎的血肉,沈宴被打得衣衫襤褸,破碎的衣服下,隱隱可見皮開肉綻的慘象。
葉珞看得咬牙,手指悄無聲息握了起來,指甲掐入掌心,留下鮮紅的痕跡。
那御獸鞭被她重新刻畫過神紋,已經是一階中品靈器了,一階中品靈器的鞭子打在二階狂武士身上,那痛苦簡直不敢想象。
用沈宴的武器鞭打沈宴,這該死的莫邪!
不知道過了多久,整個寢殿都沾染了血腥的味道,莫邪也鞭打得累了,他甩開滿是鮮血的御獸鞭,極爲不雅的呸了口唾沫,“沈宴,若不是看你帶回珞兒爲本王雕刻的腰牌的份上,本王早把你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莫邪說着,擡起手,往胸口摸了過去。
料想中被捂得溫暖的牌子並沒有摸到,抓到的是又平又癟的胸膛,莫邪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牌子呢?
珞兒爲他量身打造,刻着大寫的sb的腰牌呢?
莫邪從上到下的摸了個遍,都沒找到sb腰牌,陰沉的臉色越發變得慍怒。
他竟然把珞兒親手爲他打造的腰牌弄丟了!
那塊珍貴的腰牌,他一直不離身的帶着,只在峰主議會的時候拿出來看過,怎麼會突然找不到,難道是丟在第一殿了?
莫邪頓時就懊惱起來。
牌子可是珞兒親手打造送給他的,他怎麼可以這麼粗心,糟踐珞兒對他的情意?
不行,他要連夜去找回來!
葉珞不知道莫邪在想什麼,只看見他跟個變-態似的,當着沈宴的面,把他自己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噁心得她隔夜飯都要吐了。
臥槽,鬼畜哥哥就是鬼畜哥哥,特麼還玩自-摸,嚇死寶寶了!
好在自-摸沒有持續多久,葉珞就看見莫邪站起身,走出了邪神殿。
莫邪走了?
發現莫邪越走越遠,似乎是要離開第二峰,葉珞連忙走出靜淑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邪神殿門口,悄悄溜了進去。
還牌子是小事,沈宴被莫邪凌-虐了這麼久,要是把命折騰沒了,就是大事了!
葉珞躡手躡腳的摸進主殿,一眼看見了十字架上的沈宴。
沈宴歪着腦袋,斜斜的靠在架子上,呼吸微弱,身上的傷口還在滲着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