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攬住了她的纖腰,長腿擱在了她的腿上,臉擱在她的頸側,以一個絕對的姿勢,把她牢牢地扣在自己的懷裡,鎖住。
他依然沒有睏意。
這樣抱着她,他的心裡涌起的,除了無上的滿足感,還有無盡的惆悵。
他在想傍晚發生的事。
司弒天找她,真的僅僅只是爲了索要浮生鏡那麼簡單嗎?如果只是一場交易,用浴火重生蓮交換了浮生鏡的使用權,兩人又何必在回來的路上談笑自若?
小珞跟司弒天看起來,似乎……已經成了朋友。
這個念頭,讓司御天的心揪緊了,一陣陣地抽疼。
他從不限制她交朋友。他知道她有很多朋友,沈宴、莫訣、莫靜淑、諸葛言和、諸葛焰、嚴曦、令狐安,這裡頭,有的人曾經都偷偷愛慕過他的小珞,他不是不知道,他更知道,只是曾經。
可這一次,他卻忍不住想要多管閒事,限制一下她交朋友的對象了。
誰都可以。
唯有司弒天那個殺人兇手不行!
葉珞睡得香甜。
司御天卻是一夜無眠,直到天矇矇亮,才隱隱有了一絲睏意,小憩了一會兒。
葉珞是被硌醒的。
迷濛中,她感覺到一根熱燙的火棍,在背後抵着自己。她這個睡覺的姿勢,使得那物恰巧好抵着自己的尾椎骨。
她一動。
他就醒了。
司御天本來就是小憩,睡得不深,再加上對懷中嬌嫩的女孩兒格外在意,所以敏感地察覺到了她的異動:“醒了?嗯?”
清晨,男人的嗓音,是性感沙啞的低音炮。
葉珞當時就酥了,耳朵紅透。她往前挪了挪。
“你跑什麼?”司御天不滿,擱在她纖腰上的長臂一攬,強行把小傢伙的身子給拖了回來。
因爲太過用力,導致她的脊背裝上了他的胸膛,也導致她的軟臀,撞上了他的……
葉珞:“你什麼東西硌着我了。”
司御天:“我的劍。”
葉珞:“……”
這個比喻,莫名淫-蕩啊。
司御天:“我的劍就是你的劍。”
葉珞=口=
尼瑪。
一覺醒來,就這麼勁爆,真的好嗎?
“我不要你的巨劍,你自己收好。我要起牀了。”葉珞一顆也待不下去了,她迫切地需要逃離司御天這個火爐。
昨晚他僅僅是用吻,就把她給吻得暈過去了,隱藏在這個男人身體裡的欲-望,究竟有多可怕?葉珞不敢深想。反正,剛纔那“親密一撞”,她大概感應出了未來男人的尺寸,很可怕。
要不,怎麼叫巨劍呢。
司御天一臉微妙的笑意,似乎是在品味紅着臉急着逃走的小傢伙,說出來的那兩個字——巨劍。
男人是很容易被滿足的。
尤其是被讚揚某個器官的時候。
所以,他決定放過她了,一大早就逼得那麼急,她肯定又要跟他炸毛。
“起來啦,你也起來。”葉珞披上外袍,繫好腰帶之後,簡單的熟悉了一下,就開始拉着牀榻上某個側身斜躺着,笑吟吟看着自己的美男紙起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