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分公司的總部內,除了王敬等幾個高層人員,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他們是留下來談判的,之所以要留下他們,李玄是要引出那位女俠,認識認識這位幫自己的女子是誰。
神龍會在歐洲的敵人光明教會實力支龐大,可以說遍佈歐洲每一個角落,李玄有理由懷疑這些人是光明教會的,那麼這位女俠還敢動手,他會是誰?不會是丈母孃吧?
夜色下的倫敦璀璨無比,路燈昏暗下人影攢動,各色人等來來往往充斥在街道上,很多酒店、娛樂場都是燈火輝煌,站在十二層樓上辦公室內,透過落地窗戶,俯瞰着倫敦城,端着酒杯,品味着人生。
李玄逐漸習慣了站在高處,這給他征服世界的感覺,一年來的生生死死,各種歷練讓李玄更加成熟了,即使知道身邊人和很多忠心的屬下都被“萬魔誅神大陣”困住,他依然沒有着急,即便發動總攻的時間不到一個星期了,他還在等待,等待左海金、喬峰雲兩大情報部門的最高主管集中所有力量探查的消息。
“玄,又在想雨燕她們?”白若素從後面走上來,摟抱住李玄的熊腰,將火熱的嬌軀貼上去,用自己的柔情來化解李玄心中的不快,“知道嗎?玄,曾經我無數次的站在歐亞典當行的辦公室,俯瞰着A市,那時候我很孤獨,很孤獨,雖然如月陪在身邊,可是沒有你,我總是感到無助,有時候遇到困難,當我無法自拔,想要放棄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只有成功了纔能有希望找到你。”
“若素……”李玄的眼眶溼潤了,他知道十年的時間,對白若素來說,是怎麼過的,那是無法言喻的痛苦,對人來說,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情人之間的思念。
“不要說話,我要靜靜的享受這難得的時光。”白若素輕柔的轉到前面,用清涼的小手捂住李玄的嘴巴,溫柔的依偎在李玄的懷抱中,兩人就這樣欣賞着倫敦的夜景。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辦公室內寧靜一片,李玄感到這纔是幸福,能夠和自己最愛的人思守一生,還有什麼別這個更好的嗎?
兩個心跳聲漸漸的發生了共鳴,竟然同時跳動,那種規律讓李玄都要瞠目結舌,要知道他可是先天極限高手,生命得到近百年的增長,而這最直接的表現就是新陳代謝減慢十倍,心跳慢了十倍,而白若素這個根本不懂一點技藝的美女居然也能做到。
腦海中傳來劍靈有點不可思議的聲音,“生命共享?這是生命共享,怎麼可能做到?”
“生命共享?什麼意思?”李玄茫然的問道。
“生命共享說白了就是兩個人的生命已經聯繫在一起,一人死,另外一人必死無疑;一人生,另外一人就算是被人用槍打中腦袋,也能活過來。”劍靈解釋道。
“我日!”李玄興奮得差點跳起來,這不就是說,以後自己活到什麼時候,白若素就活到什麼時候嗎?還有什麼別這個更讓他高興的?
“生命共享發生有非常非常苛刻的條件,,必須是一對生死相依的夫妻;第二者對夫妻需要有心裡聯絡,這種聯絡又叫靈魂纏綿;第三,必須在兩人物意識的狀態下,同時昇華到對彼此無限的柔情中,刻意也不可能達到生命共享。”劍靈這個驚世神兵演化出來的靈魂也不無噓嘆地說道,充滿了不可思議,“原來我一直以爲這種生命共享只存在與傳說中,根本不可能發生的,可是現在卻真實的發生了。”
“玄,我怎麼突然感覺好像和你血肉相連一樣。”白若素轉過身來,一臉的奇怪。
“呵呵,這樣不好嗎?”李玄並不想說出來。
情調總是很短暫的,兩人的柔情蜜意沒有持續多久,王敬已經通知談判的來了。
通過靈覺觀察一遍來人,李玄也不得不感嘆自己的運氣實在好的沒法再好了,來的這幫人身上釋放出來的能量竟然是震魂族高手特有的氣息。
震魂族,一個在暗黑教會內並不能上臺面的種族,實力總體排名第四,但是其和黑魔手族的差距卻大的出奇,但是他們卻抓住了血族、黑魔獸族滅亡,暗黑教會力量銳減的機會,和約翰佈置在暗黑族的高手郎森聯手利用“萬魔誅神大陣”困住了所有人。
要知道被困的人還有潘雨燕和瑪瑞,能夠瞞過這兩個小妮子的眼睛,就說明了他們絕不容小視,只是李玄還有一點不明白,震魂族既然選擇和神龍會作對,直接霸佔玄氏集團在歐洲的分公司就是了,爲什麼還要費這般周折?
不管怎麼說,機遇還是在一次擺在自己面前,能否通過這些震魂族,來找到那座設有“萬魔誅神大陣”的高山,就要看怎麼辦了。
來人總共五個,其中一名負責談判,其他四人貌似保鏢,不過這些人當中,有一位勢力能夠媲美先天初期高手的男子,他並沒有歐洲人那種特有的高大身材,反而看上去很弱小,不過氣勢十足,很有強者的神態。
“王經理,你考慮清楚沒有?”談判人員冷冷的道,高傲的樣子彷彿他們已經主宰了一切。
“對不起,我們無法接受。”王敬淡淡的道,得知李玄是神龍會高層人員後,王敬對這幫人早就沒有了恐懼感,反而很渴望他們被打的樣子。
“我沒聽錯吧?王經理,你要知道你這句話代表着什麼。”談判人員道。
“閣下人爲代表着什麼?我們玄氏集團能夠立足世界,我想還不需要被一些宵小之輩威脅。”王敬冷笑道。
“哈哈,王敬!你不要以爲一個女人就能幫助你們,她來了,我們哥幾個就抓住她,當着你的面,輪了她!”談判人員獰笑道。
“啪!”
談判人員被打的倒飛出去,辦公室內人影晃動,一位美女出現在談判桌前。
靈覺窺視的李玄兩眼一睜,心臟不爭氣的一陣跳動,口乾舌燥的道:“怎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