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冷飲店後,秋姍又找了個落腳點,在新的落腳點監視了不一會兒,就見一輛霸道越野車駛入了市公安局大門,秋珊一眼發現車牌號顯示,霸道越野車正是白閻的專車。
趕緊離開落腳點走過市公安局大門口,秋珊注意到,白閻親自駕車回來,再加上連秘書都不帶,而且行程表上這個時間段表明白閻應該在午睡,綜合種種考量,秋珊意識到,白閻確實有問題。
根據行程表的記載,接下來的時間應該監視不到乾貨了,索性把得來不易的顧傾城給的時間利用到極致,秋珊一個電話打給了冷風。
“喂,冷風,你在哪兒?我有重大收穫,要現在見到你。”
“我在市醫院。”電話裡傳來冷風的回答。
秋姍一愣神,喃喃道:“你怎麼在醫院?”隨即伸手在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
下午三點半,市醫院。
大錘病房裡,冷風和大錘,還有那天受傷的一個小弟正在鬥地主。
“媽蛋的,不玩了,再玩下去,老子就成木乃伊了。”大錘一個不開心,把一手壞牌扔下,掏出香菸鬱悶道:“風哥,咱能不能不這麼幼稚,還鬥地主往臉上貼條的,要不咱動點真格的,贏錢的怎麼樣?”
“我艹,就你這技術,我高估你了,本來以爲你天天混跡賭場賭術一定了得,心想贏錢的贏不過你,就跟你玩貼條了,沒想到你這麼渣渣,要是贏錢,你不怕輸得褲衩子都沒了啊?”
冷風無情打趣,他說的倒也讓大錘無從反駁,因爲賭術畢竟和智商掛鉤,大錘真的是驚人一致,智商是個坑不說,賭術更是渣渣的一塌糊塗。
“哈哈哈哈……”一旁小弟被逗得哈哈大笑。
“笑你大爺,你個二貨,我要是褲衩子輸了,你這輩子穿的褲衩子都能輸了你信不信?”大錘鬱悶起來。
小弟反駁道:“那怕啥,反正你又贏不去,哈哈哈……”
三個人正開心閒侃,病房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噹噹噹~~~~”
冷風擡眼看去,就見秋姍出現在了門口。
“秋姍,你來了。”
冷風站起身走了過去。
大錘和那個小弟同時眼睛一亮,大錘問道:“風哥,這妹子誰啊?”
“哦,我是你們風哥的女朋友。”秋姍回道。
冷風一把抓住了秋姍的手道:“多嘴,走,跟我去我的房間。”
看着冷風和秋姍離開,大錘讚歎道:“我艹,風哥好福氣啊。”
……
“說吧,你有什麼收穫。”一回到自己的病房裡,冷風便直接問道。
秋姍在看到冷風穿着病號服後,心思就不在告知收穫上了,一臉的關心着實舉在眉間。
“先別說這個,我問你,冷風,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哪裡受傷了,傷的重不重?”秋姍關切的問道。
冷風回道:“快說你的收穫吧,我沒事,就是背後中了一刀而已,沒什麼大礙的。”
“什麼?你中刀了?快給我看看……”秋姍說着,就撲到病牀前,對着冷風的衣角襲擊而去。
“哎呀,你這是幹什麼?注意矜持。”冷風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閃。
“還矜持個屁啊,我又不是沒看過你後背。”秋姍不管不顧,非要看到冷風的傷口才死心。
冷風無奈道:“看我後背沒問題,可你拽我褲子幹毛?”
“嘻嘻,不好意思,失手拽錯了。”秋姍害羞的紅了臉。
忽然,一聲高吼震耳欲聾。
“你們在幹什麼?冷風,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了?”
由於病房門沒有關,冷風又和秋姍說話的聲音夠大,這不經意吸引了從走廊走過的顧傾城探頭來看,也屬正常,可沒想到,這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三個人竟然這麼尷尬的撞到了一起。
冷風趕緊整理好病號服,沒有回答顧傾城,卻把目光投給了秋姍。
秋姍一聳肩,用眼神回答了冷風,意思是顧傾城出現在這裡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不是她告訴的。
這時顧傾城已經走進了病房裡,乾脆把剛纔秋姍所說所做的重演了一遍,但這妹子的執着可比秋姍頑固了一些,硬是抓着冷風的衣角不撒手。
“哎呀,我就受了點小傷而已,你們至於這麼想看嗎?傾城,你把手鬆開,你們不是想看嗎,我自己來好不好。”
顧傾城終於聽話的鬆開了手,冷風沒有食言,一把脫了上身病號服,露出健壯的臂膀,還有背後的那明顯已經包紮好的傷口。
見狀,顧傾城伸手觸碰了一下冷風的傷口,愛惜道:“冷風,疼嗎?”
冷風心想,這不是廢話嗎?本來還不疼的,現在被你們這麼一通折騰,豈止是疼,疼死本寶寶了,不過寶寶堅強,寶寶不說。
冷風斬釘截鐵道:“不疼,對了,傾城,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怎麼來這裡了?我還想問你那,冷風,你怎麼受傷的,說,到底是誰幹的,我一定讓我爸爸幫你報仇。”顧傾城嘟起嘴,一臉的憤慨。
冷風笑道:“呵呵……報仇就算了,只是個小意外而已。”
“對了,我怎麼來這裡了?”顧傾城忽然自言自語起來,轉而踱步就要走,邊走邊不忘回頭道:“秋姍,冷風,你們誰也不許走,都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就回來,一定等我,我有大事要跟你們說。”
看着顧傾城語落離開了病房,秋姍一把揪起了冷風的衣領,質問道:“冷風,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會是懷孕了吧?快說,孩子是不是你的。”
“我艹,你有病吧,孩子個毛啊,老子還是處男,再說了,我剛回來這裡多久啊,就算我和顧傾城有一腿,也不會這麼快懷孕吧。”冷風回答秋姍的同時,不免喃喃道:“有大事要跟我們說,能有什麼大事那?該不會得絕症了吧?”
“絕症?不可能吧,這顧大小姐除了腦子看上去有問題,不像得絕症啊。”秋姍一本正經道。
然而這時冷風已經下了病牀,一邊走一邊穿着上身病號服,邊走邊道:“秋姍,你在這裡等着,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