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一幅標準的西部牛仔打扮,小禮帽歪歪的戴着,身後跟了一羣西裝革履的傢伙,一見到楚東就要給他一個熊抱,被楚東給躲開了。
“你有點正型好不好,這些同學那有一個像你一樣隨便的。”楚東搗了他一拳,接着和其他人一一握手。就在這時忽然聽到身後的喬治一聲慘叫,回頭一看,這傢伙捂着膝蓋正原地轉圈,譚雪則歪着小腦袋撇嘴樂那。
不用說,一定是喬治看到老闆娘也要去擁抱被譚雪給收拾了。
譚雪雖然在英國生活多年,但是要有人想抱她,那是多餘了。這丫頭還記者小時候對楚東的承諾,要不然也不會有什麼劍橋雙煞的稱號了。
爆笑,所有人都對喬治報以活該的眼神,沒有一個同情他的。
首先帶着這一行人來到酒店安排住下,畢竟這麼長時間沒有休息總不能立刻就開工幹活,楚東可不是既想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的老闆。因此,就算是喬治要求立刻了解情況,請楚東佈置任務,楚東還是駁回了。
回開發區的路,夜已經深了,譚雪挺不住就躺在後座睡覺。等到了地方她已經睡的很香了。
抱着她鎖車門,楚東進了別墅。
譚雪爲了避免影響小玉兒晚看,是和李幽蘭在一個房間的,楚東抱着她到李幽蘭住的房間門口有點猶豫,生怕萬一再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場景,轉身看小玉兒的屋子也已經熄燈了,就用腳踢開自己房間的房門,先把譚雪放到自己的大牀,脫下小皮靴,用被子搭在她身。
可能是聞到了楚東氣息,譚雪抱緊了被子,小鼻子皺皺,含糊的說了句東哥討厭就又睡了。
凝視她恬靜的睡相,楚東又愛又憐。
給她脫衣服?
楚東一想心跳就加速,這比瞄準鏡裡看到子彈掀翻對手的頭骨還要讓人血脈噴張。不行,這要是明天早丫頭起來還不得羞赧的和自己拼命啊?搖搖頭還是算了。可這樣她睡的也不能舒服啊,怎麼弄?
楚東出去洗漱,回來之後看譚雪睡的很老實,跟剛纔的姿勢一樣,動都沒有動。換睡衣,楚東也倒在她身邊。想來想去,還是試着叫醒她,可她好像實在累了,怎麼也不清醒。
楚東沒有辦法,把她扶起來脫掉了外面厚厚的毛衫和小毛裙,擼下雪白的小棉襪露出白生生胖乎乎的小腳丫。
裡面的文胸似乎應該摘下來,但是楚東對於這樣的技術活還沒有接觸過,隔着秋衣試了好幾下也沒有找到解決辦法。非常撓頭,起身來到衛生間,他記得好像次見到了這個女士專用的地方掛了文胸的。果然,在熱水器邊有一個用褲架夾着的黑絲文胸。做賊一樣拿着就跑,回到自己房裡心還砰砰亂跳。
翻過來掉過去的仔細研究了好半天才感覺有點思路了。摸到她身後兩條小帶子的銜接處,一手拉一邊,屏住呼吸慢慢錯開……
天才,楚東都不由得讚美自己。
鬆手的剎那間有感覺到剛纔還緊繃繃的兩條帶子鬆弛下來,大功告成了。雖然沒有完全摘下來,但是這樣總該能夠緩解一點疲勞了,楚東就是這樣想的。關燈,安心睡覺。
不知不覺,來到了天明時分,小玉兒起牀驚醒了楚東,這丫頭早總是跑錯房間,萬一看見自己摟着譚雪睡覺還不喊破嗓子?
楚東趕忙把譚雪搭在自己脖子的藕臂輕輕拿下去,悄悄起牀了。就在他打開門要出去的時候,譚雪醒了。看到楚東的背影,伸手一摸自己的胸前,這丫頭一下又鑽進了被窩,臉蛋紅的發燙。
原來在夜裡,譚雪雖然沒有醒,但是她能感覺出來自己不舒服,稀裡糊塗的就把裡面被楚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打開的小罩罩給神不知鬼不覺的掏出來了,還不知道順手丟到哪裡去了。但她不知道啊,還以爲楚東給弄的。這要是以前,這丫頭非得用石破天驚的嗓門來讓大家感受一次噴氣機近距離起飛是什麼樣的。但現在不同了,她已經從心裡接受了楚東成爲以後陪伴自己愛人,也就只剩下害羞了。
楚東還以爲她在睡,一個人哼着排排坐,吃果果在自己“專用”衛生間裡打掃個人衛生,心裡這個美。有生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和自己心愛的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那幽香和柔軟的身軀……
“楚東!”
就在他還浸淫在昨晚美好的回憶中的時候,譚雪的聲音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小玉兒揹着包從自己房間裡探出小腦袋,像受驚的小貓一樣張望着。李幽蘭也迅速的爬起跑了出來。楚東手裡的杯子“咣”的一聲砸到了衛生間的瓷磚,一嘴的牙膏沫也來不及擦就連忙跑了回去。
譚雪小手在半空中舉着一個黑絲小罩罩,小臉沉着,怒視着慌慌張張跑進來的楚東。
“這是怎麼回事?說!”譚雪非常非常的生氣,她知道自己應該起來就找自己的小罩罩,但是被“楚東”放在什麼地方卻不知道,怎麼也找不到,最後掀開被子居然在楚東的牀找到另外一隻。她還不知道是誰的。
不過屋子裡就這麼四個人,不是李幽蘭的就是小玉兒的。她當然不會想這兩個人會跟楚東怎麼樣,第一反應就是楚東是一個無恥的內衣賊。這可是大事,有着這種癖好的人很大程度都是變態選手。說是色情狂也不過分。要是楚東真是這樣,怎麼能不讓她生氣。
“靠了。”楚東咧着大嘴一拍腦門,這個背呀。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總不能說自己爲了給她解開內衣口子拿回來做研究用的,自己還真是疏忽,怎麼就忘記了給送回去。
李幽蘭過來一看,譚雪坐在楚東的牀,僅穿着秋衣,手裡還拿着……
不對,這不是自己的嗎?怎麼會在這裡?李幽蘭一把搶過去,團成一小團背在身後,紅着臉就跑了。回到自己房裡覺得不對,又跑了回來,照着楚東就是一巴掌。
楚東什麼人啊,能叫她打到?一歪頭閃過去,但是嘴角的牙膏沫卻恰好蹭了李幽蘭一手。“你們聽我解釋。還讓不讓人活了?”
“姐夫,沒事的,乖哦,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小玉兒掂着腳尖拍拍楚東的腦袋。
“還是小玉兒懂事,她都知道不是我的錯。你們怎麼連我解釋都不讓就不分青紅皁白的不是大叫就是動手,還不如一個孩子。”楚東覺得沒白疼小玉兒,關鍵的時候真幫自己說話呀。
“就是嘛,姐姐你們也太過份了,專家都說了,這只是一種私人癖好,大多數都不會做出什麼有害舉動的,姐夫,我理解你,下次有需要告訴我,我還有很多那。”小玉兒譴責了兩個大姐之後安慰楚東。
“什麼跟什麼呀。”楚東開始還感激小玉兒,後來聽着味兒不對,趕忙捂住小丫頭的嘴,“算了,跟你們也講不清楚。”
“哼,你還有脾氣了?”譚雪非常氣憤,有這樣的老公讓她在朋面前多丟人,“你是不想解釋還是沒有辦法解釋?是不是因爲被發現了,沒有辦法交代就用沉默來反抗以此達到你逃脫懲罰的目的?”
李幽蘭更是生氣,這楚東要是不說清楚,自己更是無辜的給人搶朋老公的名聲,就算譚雪不會那麼想,但自己也有點黃泥掉進褲襠裡,怎麼也說不清了。
“趕緊交代,別等受不住刑再交代就晚了。”李幽蘭堵住門口怕楚東再奪路而逃。
“讓我漱漱口。”楚東這一嘴牙膏還沒有收拾了,這回已經嚥下去不少了。
“玉兒,給他拿點水。”譚雪抱着被子就不下牀了。
“好嘞,姐夫你等一會啊。”小玉兒屁顛屁顛的跑去拿水,還帶回來一個小桶給楚東漱口的。
三個女人盯着楚東漱口,都在等他要說些什麼。
楚東把嘴的牙膏沫都弄掉,蹲在地的小桶邊,擡頭看譚雪幾個人,“能不能不說?”
“不能。”不但是譚雪和李幽蘭異口同聲,就連小玉兒也要聽。
“那好,不過我說了你們不能笑我。”楚東一幅你們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說了的樣子。
譚雪看了李幽蘭一眼,倆人都點點頭。不管怎麼樣先要他說了就行。
“說話算數啊。”楚東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怎麼回來的,譚雪怎麼睡着的都講了一邊,最後在譚雪她們的催促下,非常爲難的把如何拿李幽蘭內衣研究怎麼打開的事說了一遍。
案子破了,真相大白,楚東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開始的時候那麼尷尬了。小玉兒轉身就跑,留下銀鈴般的笑聲打車學去了。
李幽蘭滿臉通紅捂着嘴也走掉了,剩下譚雪貓到被窩裡笑的直髮抖。
“都說了不準笑。”楚東也拿她們沒辦法,一跺腳,換衣服去公司,喬治他們還在等着他那。
:大年初一第一天,兄弟們快樂起來!!!還得祝願大家情人節快樂,千萬別說沒有,大街最靚或者最帥的那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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