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東被酒精麻醉了,完全處於無意識狀態。李幽藍撲倒楚東之後也不動彈了,被小胸罩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饅頭就頂在楚東的鼻尖,中間狹小的縫隙倒不至於讓他窒息。而譚雪的小手更是說巧不巧的捂在他腰帶下三寸的地方,在一個凸起的地方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的攥緊了。
小玉兒第一個動作就是去拉李幽藍,她認爲姐夫是不應該跟這個女人太親密的。雖說李幽藍苗條纖瘦,但是小玉兒力氣太小,幾次努力都白費了。
轉身想把老姐扶起來,但是轉念一想,不能只是讓李幽藍佔姐夫便宜,自己姐姐也不能吃虧,於是小玉兒居然誰也沒有動,跑回老姐房間拿了一件毯子就直接把三個人一起給蒙了,就讓醉得一塌糊塗的三個人大被同眠去不管了。
酒後亂性這話早就聽說過,一般都是在下意識之中做出一些平時不會或者說是很難做出來的事。在毛毯下的三個人處於深度的睡眠之中並不是意識全失,還是會根據感官有限的反饋作出一些反應的。
楚東聞到一股幽香,身一個火熱柔軟的軀體時不時還稍稍扭動一下,下身被一隻小手抓住慢慢的開始膨脹。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兩隻手也不老實起來,在李幽藍嬌小的身子胡亂的撫摸着,一點一點的,李幽藍的裙子被掀到腰部以,楚東的大手在她嬌臀和背部來回揉搓。鼻息變得越來越凝重。
譚雪身子原來一半是旦在楚東身的,可能是覺得硌得慌,就慢慢蜷縮到他兩腿中間,頭枕着他胯骨,小手也從扭開的拉鍊伸了進去,摸到一個肉乎乎的東西,她還無意識的捏了捏。
李幽藍被楚東微微露頭的鬍子茬扎的有些癢,但是身的那雙溫暖的大手卻帶給她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好像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一切她都以爲是在睡夢裡,那雙手有的時候溫柔,有的時候狂野,甚至幾次還要到那不能被人動的地方去探秘,都被她阻止了,她爲此還有些小得意。
現實終究是現實,夢總是要醒的。
最早醒來的是譚雪,小玉兒給他們蓋的毛毯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被踢到一邊,天色朦朧,也就將近四點左右。譚雪發現自己不是在牀,而且身邊還不止一個人。
剛想動就感覺出自己手所處的地方不對,連忙抽了出來。雖說沒有人看見,她還是羞的滿面通紅,把不知道粘了什麼東西,有點黏糊糊的小手早楚東的褲子反覆擦了好幾遍。
眼睛適應了黑暗,譚雪差點驚呼出聲,自己好李幽藍竟然衣衫不整的跟楚東摟做一團,看那面部表情倆人還都很享受。
說不清楚是憤怒還是怎麼一種心裡,譚雪爬起來就給了楚東一腳。一晚鞋早就不知道哪去了,那小腳丫給楚東的傷害也不大,但這一腳卻踢出來一句話。
楚東迷迷糊糊的正做夢,也不知道譚雪怎麼改了性子,對自己溫柔的不得了,柔情蜜意的兩個人在一起……於是就大爲感動。
“雪,雪兒……”
楚東夢囈中唸叨譚雪的小名,正好讓大爲光火的譚雪聽到了,原本打算把楚東廢掉,小腳丫距離那小楚東也就是零點零一公分硬生生的收住了。
“呸,不要臉。”紅着臉蛋啐了一聲,把蜷在楚東懷裡的李幽藍拉起來。
李幽藍要比譚雪醉的深多了,但酒量也大一點,這個時候被譚雪一拉也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堆坐在地毯看面前的譚雪,她還打着哈欠,“那個混蛋呢?”
譚雪沒吭聲,朝她身後呶呶嘴。
李幽藍回頭一看,嚇了一跳,剛要起來的時候發覺不對勁,小褲褲居然被拉下一截,要不是裙子擋着,大半個屁屁都在外面露着。
用膝蓋也能想到是誰幹的,李幽藍羞怒交加,擡腳朝着楚東的兩腿中間就跺了下去。譚雪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閨密這麼暴力,急忙一把把她拉到一邊。
“讓我踩死這個無賴。”李幽藍掙扎。
“算了,等他醒了你怎麼說?”譚雪臉蛋還是紅紅的,小聲勸李幽藍。
“你不是心疼了?”李幽藍有點不明白譚雪的變化,詫異的問。
“那我不管了,你去。”
譚雪轉身要走的時候被李幽藍給拉住。
“你別走呀,我錯了還不行嘛。你,你可別跟別人說這事……”李幽藍看楚東襠部被譚雪掏出來的洞還以爲是自己弄的,十分難爲情的央求道。
看潑辣的李幽藍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譚雪當然趕忙答應下來,倆人悄悄的跑回譚雪的房間。
小玉兒罕見的起了個大早,還不到六點就爬了起來,探頭探腦的出來,看見地只剩下楚東一個人。就躡手躡腳的走過來。
“喂,姐夫,姐夫……”
“啊,幾點了?”楚東被小玉兒從夢裡叫醒,稀裡糊塗的問。
“天都要亮了,睡的舒服嗎?”小玉兒笑嘻嘻的蹲在楚東一邊,用手刮他的鼻子。
“還行。就是有點硬。”老臉一紅,楚東從地爬起來,看着笑眯眯的小丫頭,“別跟別人說我在地板睡着的事。”
“不會,不會,咱是什麼關係呀。你放心好啦。”小玉兒拍着鼓鼓的胸脯保證着,接下來又問了一句讓楚東更加迷糊的話。
“三個人一起睡的感覺很爽?”
“什麼三個人一起睡?”楚東撓撓頭。
“哎,你還跟我裝糊塗。”小玉兒嘟着小嘴,指着一邊的毯子,“我都看見了,喏,這毛毯還是我給你們蓋的。”
揉揉有點疼的太陽穴,楚東什麼也想不起來,就記得昨天晚被李幽藍跟譚雪使壞喝了不少酒,其他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噓,小點聲。”楚東一把捂住小玉兒的嘴,四下張望,發現沒有其他人,就悄聲叮囑她,“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萬別……”
“拉倒,我姐她們也知道。”一把拉下楚東的手,小玉兒撇着嘴說。
“那你也別說,就當不知道,我先走了。”拍拍壓得有點褶子的衣服,楚東就要溜。
“憑什麼我要聽你的?我要好處費。”小玉兒敲竹槓是好手,哪會放過這個機會。
“電話聯繫,要什麼都行。”丟下這句話,楚東很快就消失得沒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