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老闆,偉大的喬治在這裡恭喜您成功洗刷冤屈。一大早喬治就打來電話,這段時間他爲了跟中國的開盤時間一直是黑白顛倒,現在他對北京時間比楚東都清楚。
“少耍嘴皮子,交待你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楚東雖說對他們放心,但還是多問了一句。
“有偉大的喬治在,一切搞定。”喬治一聽老闆問起來,馬就驕傲了。“經過我們的分析,對方的一些數據我們早就可以做到監控和隨意截留,他們買盤的價格會在發送的前一秒傳到我這裡,我就多加少許和他們同時放買盤出去,現在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接到貨了。”
“做的不錯,不過有一點,你這隻會按照我說的去做,什麼時候自己張張腦子好不好?這還用我吩咐?加把勁直接給丫放血啊。”楚東就算是滿意也挑刺,他是知道,即便這樣也不能阻止喬治的尾巴翹到天去。
“沒問題,我親愛的老闆,您英明的看到了喬治的偉大之處,我會讓您的對手後悔和您作對,還要讓他知道,甚至有跟您作對的念頭都是一件很愚蠢的決定。”喬治真是會拍馬屁,幾乎無時不刻不再恭維老闆和炫耀自己的偉大。
楚東在接到電話之前其實就已經醒了,他對於現在同住的三個丫頭十分的無語。
昨天晚強子和耗子倆人一直鬧騰到了半夜十二點多才走,這還是看着譚雪她們困的不行了,而且房間早就分好,根本沒給他倆留地方。不然這倆人非賴這不可。楚東看了點喬治前幾天傳過來的資料,睡的更晚,可誰想到晚無精打采的三個丫頭,一大早卻起的那麼早,在廚房叮叮噹噹搞個不停,一直到把楚東從睡夢中給吵起來。
“你們捉什麼妖呢?”楚東穿着大褲衩子,身披着一個毛巾被就出來了,沒到廚房就聞道一股什麼東西焦了的味道。剛纔電話他都是閉着眼睛接的,現在眼睛還腫着,睜眼依然有點費勁。
“流氓冬瓜,你們家溫婉賢淑的小雪在學着給你做煎蛋那,喏,昨天在超市選的愛心煎蛋器。噹噹噹!”李幽蘭一把把背身站着的譚雪拉過來,指着她手裡一個直徑十幾公分的心形鐵勺。
“哇,小雪好厲害,沒想到大小姐還會做早點。”楚東誇張的讚歎着,指着勺子裡黑炭一樣的東西,“小雪,碳是要放到勺子下面纔好?”
“什麼碳,這是蛋好不好?”譚雪小手在臉一抹,擦掉汗水,“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都是黑色的,是不是勺子掉顏色了?”舉着勺子左看右看也沒搞明白。
“不會,你怎麼做的?”楚東看譚雪小臉黑一道白一道的差點笑出聲。
“就是這樣嗎?”譚雪把勺子裡的“黑炭”好不容易倒掉,指揮李幽蘭打着竈臺的火,把雞蛋打開倒進小勺子,小心的放到火。
“你看,看嘛,又是黑色的了。”譚雪剛放一會就尖叫着楚東看。一回頭髮現他抱着肚子蹲在地,身子一抖一抖的。“喂,你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楚東好不容易直起腰來,這就是有着好幾個學位的留洋海歸,煎蛋煎蛋,居然一點油都不放。她那叫烤蛋,不糊纔怪,也難爲她能推理得出勺子掉顏色這樣的超強因素來。更爲不可思議的是,這樣的結果是在另外兩個女孩的幫助下做出來的。看着一邊已經打碎了的幾十個蛋殼還有垃圾桶裡半桶的“黑炭”。楚東算是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我告訴你怎麼煎蛋。”楚東接過譚雪手裡的小勺子,把又變成焦炭的雞蛋倒掉,在洗手池裡刷乾淨,在火把水漬烤乾。看三個女孩都在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就賣弄了。
“看着,一定要把勺子裡的水烤乾,不然加油的時候會崩的。”倒少許色拉油,“根據自己的口味放點精鹽進去,也可以少加點雞精,打勻,等油燒熱了,還沒有冒氣之前把蛋打開,倒進來。看,這就差不多了。”一邊說一邊操作,最後手腕輕輕的轉動讓小勺各處都均勻受熱。
三個女孩看着楚東手裡面小勺正在冒着油,吱吱冒着香味的煎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玉兒,第一個給你了。”楚東看三個饞蟲都想要的樣子,還是把蛋給了最小的譚玉兒。她幾天大週末休息,現在在家有人陪着玩,樂壞了。
“謝謝姐夫。”小丫頭嘴就是甜,“對嘛,就是像姐夫這樣做的嘛,我早就說過的。”小玉兒剛纔還躲出去挺遠,現在又跑了回來,吃得滿嘴是油。
“就知道馬後炮,剛纔你哪裡說過?”譚雪小手都是黑色的了,在小妹的臉畫了兩道。剛纔小玉兒又當着她面叫姐夫她就當聽不見。
“繼續呀,我可是買了十斤雞蛋給你老婆當實驗品來着,剩下這麼多,你就先煎着。”李幽蘭推了一把笑呵呵看着小玉兒吃煎蛋的楚東,拉着譚雪就出了廚房。
不知道是餓了還是楚東的手藝就是好,反正楚東一早在廚房是奮戰了兩個小時才滿足了三個丫頭口舌之慾。
早飯吃過之後,時間都已經要中午了,譚雪這纔想起來問楚東銀龍的事應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涼拌。我不在的時候都鬧不起什麼妖,現在我回來了還用得着怕他們?”楚東對譚雪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嗤之以鼻,“儘管放心吃喝玩樂,一切有我在不是嘛。”
“就是因爲你纔不放心。”譚雪一看他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就有氣,“有本事別判刑呀?”
“這個,我那是尊重法律法規,現代社會要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在法律法規允許的範圍內自由活動,我不是出圈了嘛,受點懲罰也是好事,最起碼給世人一告誡的作用,讓大家知道什麼叫警鐘長鳴……”楚東要是白話那是一套一套的,沒有人攔着都能從雅魯藏布江直接溜達到海黃浦江。
“既然他那麼有把握,小雪我們也憋了好幾天了,正好玉兒休息,我帶你們去一個會所,那裡的香薰做的特好,做完了之後好幾天肌膚都又嫩又滑的……”李幽蘭在大連玩了這麼長時間,地形混的畢家在本地的譚雪都熟悉。
“你們去,我看家。”楚東很有覺悟的申請。
“不行,姐夫也要去,一起去好不好?”小玉兒不幹,非拉着楚東一起。
“你們去就行了,我也跟你們做那個什麼的還不被人笑死?”楚東說死也不去。抱着沙發的靠背,小玉兒怎麼也拉不動。
“一起就一起了,那裡好多玩的,保齡球、網球、斯諾克、飛鏢,還有高爾夫。又不是隻有。”李幽蘭自己已經按耐不住了,見小玉兒非叫着楚東,就業幫着勸。
“有酒嗎?”楚東在別墅裡也憋悶的夠嗆,剛纔只不過是作秀而已。
“有,休閒區應有盡有。放心,沒有我給你買去。”李幽蘭又打着保票。
楚東答應一起去了,他在客廳等了足足兩個多小時,三個女孩纔打扮完畢走出房間。
小玉兒是淡藍色的公主裙,露出半截嫩白的小腿,長髮紮成馬尾,青春靚麗。譚雪米色短裙,淡粉色宮廷式襯衣,面罩着白色小西裝,簡潔幹練,眸波若水,長髮飄逸。李幽蘭就變成了一身黑色,絲襪,短褲,T恤,黑色的絲巾,要不是臉蛋清純,簡直是妖豔女王。
楚東連嚥下好幾口涎水,要不是譚雪給他一腳,他能就這麼盯着一直到天黑。
這個會所還真是隱蔽,但人還不少,看那停車場停着的都是名貴車子就能夠看出,常來這裡的都是非富即貴。
進去沒多久,楚東就跟三個做香薰的女孩分開了,在酒坐一會覺得沒勁,楚東就在休閒區到處溜達,忽然眼前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
“王棟良?”楚東眼睛那是相當尖了,就一個背影他就認出這是交手好幾次的那個海風集團的少東家。
與此同時,王棟良也得到了彙報。
“呵呵,這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王棟良笑了,“你去看看他在幹什麼,隨時告訴我。”
吩咐下去之後,王棟良就跟田冰等幾個狐朋狗一起歡呼着乾杯去了。
不一會,手下人就回來稟報,“少爺,那傢伙現在正在斯諾克那裡打球,不過看樣子玩的死臭。”
“哈哈,那好,我就讓他見識一下,那是紳士的運動,就他?也不配呀。”說着,王棟良站起身,帶着幾個人直奔楚東而且去。
楚東身子歪歪扭扭,好不容易彆彆扭扭的把球打出去,卻歪的什麼都沒有碰到,有點惋惜的把球杆往地一戳。
“楚先生,哈哈,好久不見。”王棟良這個熱情。
“哦,是海風的少東嗎?還真是好久不見,又有好事找我?”楚東笑眯眯的看着王棟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