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林解開他的衣服,露出胸膛。
見此雲水瑤俏臉一紅,心中小鹿砰砰亂撞。
她不知道韓林要做什麼,羞赧的將頭扭到一邊。。
“把頭轉過來……”
聞言,雲水瑤的臉更紅了,但還是乖乖的把頭轉了過去。
當她紅着臉看清韓林的胸膛時,忽然整個人呆了一下。
接着情不自禁的驚叫出聲:“沒了……妖花沒了?”
“嗯,毒已經解了!”韓林點頭。
“太好了!”
雲水瑤激動之下,哭泣着鑽進了韓林的懷裡。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了一下,接着一個腦袋探了進來。
正是雲水瑤的秘書。
原來雲水瑤激動之下,聲音太大,坐在門口的秘書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這才推門,探進腦袋來看。
可沒想到,卻看到了韓林敞開着胸膛,雲水瑤鑽進他懷裡的情景。
我去……
秘書臉一紅,急忙退了出去。
她從沒想過,一向端莊冷豔的雲大總裁,竟然會在辦公室裡……
想到這裡,她的臉就紅到了脖子根。
毒已解,趁着雲水瑤主動投懷送抱的時機,韓林本來是有點其它想法的,可是被雲水瑤的秘書這麼一鬧,啥想法也沒了。
紅着臉從韓林身上起來,雲水瑤白了韓林一眼:“快把衣服穿好,都讓人誤會了!”
雲水瑤的白眼看在韓林眼中,就如同拋媚眼,韓林差點沒忍住。
相比公司的危機,雲水瑤更在乎韓林的生死,現在見韓林的妖毒已解,她自然是激動不已。
與此同時。
陵陽市某酒店內。
陳玉慶,正襟危坐,對着坐在前面的中年人說道:
“雲水瑤說那青年是雲水集團的董事長!”
“那青年應該是韓林!”中年人想了一下說道。
“那風總,我們之間的合同什麼時候籤?”
陳玉慶小聲的問道。
風家答應出兩倍的價錢收購他的原材料,所以他才聽風家擺佈,一起對付雲水瑤。
但他與風家只是口頭協議,聽了韓林的話後,陳玉慶就有了小心思,他還真怕雲水瑤倒了,風家卸磨殺驢。
所以他才火急火燎的過來與風家談籤協議的事。
與他同行的還有幾家原料商。
“是啊,風總,我的原料現在都堆積如山了,我們不是不信任風家,主要是我們要對工人們有個交待,您說是不!”
有人附和着陳玉慶說道。
那中年人沒有生氣,反而笑着說道:“放心,合同正在擬定中,你們明天十點鐘來這裡籤吧!”
一聽這話,原料商們這才放下了心。
同時他們也想看看,雲水集團沒了他們這些供應商,還能堅持多久。
將這些原料商打發走。
中年人臉上的笑容一瞬就凝固了起來。
然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你幫我查一下,看陵陽市附近還有哪些原料供應商?他們都有何動作!”
掛完電話,中年人臉上的表情不但沒有放鬆,反而越來越凝重。
要知道,風家一半的高手摺損在了這裡。
所以,他很清楚,雲家有個大高手坐鎮,萬一將他們惹急了,自己的性命恐怕要丟在這裡。
都怪那個草包,風海龍在他眼裡就是一坨屎,可風家人卻將他當成了寶,還想讓他繼承風家。
還好死了,不然風家遲早敗在他的手裡。
最讓他氣憤的事,風家那麼多人,憑什麼讓他一個上門女婿,來陵陽市對付雲水瑤,難道我風在天的命就不是命!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風總,我剛查了一下,陵陽市附近還有一些散戶,他們手裡沒有多少貨,形不成氣候!”
“好,辛苦了!”
掛完電話,風在天這才放下心來,心說雲水集團看來是在劫難逃了。
不過,他得早點想辦法脫身,不然雲水瑤報復起來,自己恐怕真會死在這裡。
就在這時,他房間的門鈴響了起來。
風在天,擡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只有幾百塊錢的高仿百達翡麗手錶。
皺眉,還沒到吃飯的時間,這時不應該有人打擾自己纔對。
忽然間,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難道雲水瑤的殺手到了,他的神經一下子繃緊。
就在他遲疑要不要開門的時候,他的房間被人打開。
一個青年走了進來,正是韓林。
“你是誰,爲什麼闖進我的房間……服務員……”
風在天猛的站起,大聲嚷嚷着,想引起服務員的注意,可是沒有人搭理他。
“別喊了,風先生!”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風在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是誰,難道你沒看過我的照片?至於我怎麼找到的你,恕我直言,在陵陽市,就是一隻螞蟻,只要我願意,我也能找到!”
韓林說着,自顧自的坐到了風在天對面的沙發上。
“你是韓林,雲水瑤的老公?!”
風在天終於想了起來。
風家確實給了他兩張照片,其中一張就是韓林,此刻就裝在他的上衣口袋裡。
聽了韓林威脅意味十足的話,風在天反而鎮定了下來。
既然對方能輕易的找到自己,讓自己活到現在,就說明他們並不想殺死自己。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風在天說着,就坐到了韓林對面,盯着韓林。
“我沒讓你坐的情況下,你最好站着……”
韓林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
風在天一怔,什麼意思,難道自己猜錯了,他是來殺自己的?
既然來殺自己爲什麼只有他一個人?
他臉皮抽了抽,正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站起來的時候。
就見韓林與他對視了一眼。
這一眼差點讓他崩潰,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一瞬間停止了流動。
風在天急忙起身,可是他的雙腿卻不受控制的打着顫。
他感覺,坐在面前的青年不是人,是一頭吃人的猛獸。
“你不打算對我說點什麼?”
韓林的聲音依舊平淡,但聽在風在天的耳中猶如炸雷。
只見他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我所做的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是風家逼我來的。
我只是風家的一個上門女婿,他們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得照做,否則他們分分鐘就能要了我的命。
韓先生,對於您與您的婦人,我只能說聲對不起!”
風在天差點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