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袁德鼓動衆高手衝了上來。
玄武老頭呵呵一笑。
“主人,還是讓我來吧!”
說着就見他身體一晃,竟化成一道殘影衝進了人羣。
完全與他蒼老面容不符,這老頭的身手比年輕人還要矯健。
很快,就聽到一聲聲悶哼響起。
一個個所謂的高手如同草垛一般,倒飛了出來。
落地之後直接暈死了過去。
袁德帶來的二十多名高手,竟被玄武老頭用了幾息就全部打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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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袁德瞪大了眼睛,他本想趁着衆人與韓林他們戰鬥的時候逃走。
可轉眼間,所有人都倒下了,這特麼……
袁德幾乎要哭了。
這個老頭簡直太恐怖了, 要知道他請的這些人可都是宗師啊!
竟然被這個老頭,三下五除二給全部幹暈了。
更讓他絕望的是,如此恐怖的老頭竟然稱呼韓林爲主人。
韓林到底是什麼背景?
可就在這時更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那老頭在院子裡走了一圈,那些昏迷的高手,連同那個道士的屍體,竟然莫名消失了。
這是什麼妖法?
袁德眼睛睜的大大的,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事。
此刻的他,後悔不已。
都怪自己忙於事業,對兒子疏於管教,以至於惹來如此大禍。
“韓……韓先生,這一切都是誤會,你能不能放過我,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
袁德結結巴巴說道,此刻的他連與韓林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你不是要碾碎我的骨頭嗎?現在我給你機會!”
韓林一臉淡然的看着他。
聞言,袁德嚇了一跳,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韓先生,對不起,這一切都是誤會,我突然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我兒子的錯,我回去之後,一定好好管教他,今晚如有冒犯之處,我向您道歉!”
此時的袁德哪裡還有一絲梟雄的氣概,低眉順眼,完全就是一副孫子的模樣。
“現在醒悟,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韓林冷笑:“如果今天我實力不濟,你會不會認爲這是一個誤會,你還會不會放過我?”
聞言,袁德打了一個寒顫,額頭上一瞬間就冒出了虛汗。
確實如此,如果韓林今天實力不濟,他絕對不會放過韓林。
與他說的一樣,他定會百倍千倍的折磨韓林,甚至真的會將韓林的骨頭一寸寸敲碎。
爲此他身上就帶着一把錘子。
這種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幹,之前對待仇人,他這樣就幹過好幾次。
袁德表面看着比較和藹,實則是一個變態,這於他二十歲時殺死那個小保姆後,心理扭曲有關。
他幹過許多事情,絕對可以用殘忍來形容。
“韓先生,我向您道歉,我知道剛纔在言語上我冒犯了您,只要您再給我一次機會,什麼樣的條件我都答應你!”
袁德任心存幻想。
因爲在他的眼中,沒有什麼是金錢買不到的,他相信韓林一定會答應。
可韓林接下來的話,讓他徹底絕望。
“我不缺錢,所以我不會給你機會。
還有,你知道沐家爲什麼沒有阻止你嗎,因爲他們知道,你一定會失敗。
他們已經做了吞併你們袁家的準備,只要你一死,袁家就不會在存在了,你的兒子的後半生只能到大街上去乞討!”
“什麼?這怎麼可能,你一定在騙我!”
袁德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韓林。
“騙你?”
韓林冷笑,拿出手機翻出一條短信。
是沐老太發來的。
那日袁德去過沐家之後,沐老太第一時間就發短信給韓林,提醒他。
所以韓林才讓朱雀盯着袁德。
短信內容除了提醒韓林注意袁家之外,還附加了一條信息。
那就是沐老太明確表示,他們要吞併袁家。
並附言,會給韓林百分之二十的利潤。
對於袁家,韓林沒有興趣,如果沐家要吞併,他也不會干預,至於對方的分成,他也不會拒絕。
看到韓林與沐老太的短信。
袁德徹底絕望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成了這樣。
如果有什麼比死亡更讓他絕望的事,那就是袁家辛辛苦苦,打拼數代人的事業,一朝被別人吞的連渣都不剩。
他三十歲從爺爺手上接過家族,殫精竭慮二十五年,眼看他就能帶着袁家擠進秦州市一流家族了。
沒想到因兒子好色,卻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將祖業毀於一旦。
現在他狠不得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
他不甘心。
“韓先生,我給你磕頭了,都是我袁某有眼不珠,求您放過我一次吧,我給您百分之四十分紅!”
袁德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你真以爲我會看上你們袁家那點家底?!”
“你……”
聽了韓林的話,袁德如墜冰窟。
“袁德,你從二十歲開始,共做過四十三件令人髮指的事情,雖然那些人以及他們家的人都被你清理了,但今天我就替他們替天行道一回!”
說完,他對着玄武老頭說道。
“將他全身最痛的四十三塊骨頭敲碎,然後扔到一個偏遠的地方,讓他自生自滅,就當是恕罪了!”
“好嘞,主人!”
韓林吩咐完,就不再停留與白夢婷,轉身向着別墅走去。
身後是袁德絕望的求饒聲。
韓林嘆息,在北冥神國,他也算是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頭,可在地球上重生之後,竟然變的善良了起來。
當他看到袁德的資料之後,他就決定了袁德的命運。
這個人渣必須受到懲罰,也算爲那些被他害死的無辜的人報仇。
次日。
沈豔秋醒來,竟發現自己睡在牀上。
她明明記得,自己是被韓林看了一眼嚇暈的,應該倒在地上纔對。
她急忙下牀拉開窗簾,發現院子乾淨如舊。
而韓林依然在領着四名保鏢在打拳,只是不見了那個‘小三’。
可她哪裡知道,正是她心中的‘小三’白夢婷將她弄到了牀上,之後才離開別墅的。
沈豔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心說,難道昨晚是自己做夢了?
可爲什麼這夢如此真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