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想到啊,你還收徒弟了?我記得當初常冰死的時候,你說過這輩子不會再收徒弟了吧?這兩個是哪裡冒出來的?”中年軍人悶哼一聲笑了起來。
泰龍並沒有理會中年軍人的話,而是徑直走到了二狗身旁將其扶了起來,隨後掃了一眼屋內的士兵們冷聲道:“不想死的現在就給我從這裡滾出去。”
聽完泰龍的話,衆士兵頓時怒了,在場的都是經驗老練的特種士兵,每個人都算是部隊中的精英,而泰龍說的話等於赤裸裸的挑釁,這怎能讓衆人不怒?
雖然衆人很想上去教訓下泰龍,但中年軍人彷彿並沒有生氣的意思,衆人也不能違抗命令只好忍住了。
“多年還不見脾氣還是這麼倔。”中年軍人看着泰龍輕笑道:“當年都說你死了,沒想得到你竟然是詐死,更讓人想不到你竟然還在B市裡,說你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狂妄可笑,不過今天不是找你的,而是來請這小子的。”說完中年軍人指了指秦池。
“是藝高還是狂妄你可以試試。”泰龍臉色低沉的看着中年軍人道:“而且這小子就是個普通人,和你們軍方應該沒什麼來往吧?請人?說的好聽,派一隊作戰突擊隊過來請?好大的陣勢呀。”
中年軍人聳了聳肩無奈道:“上頭要求的任務,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我們畢竟是老相識了,今天我可以放你走,但你徒弟我必須帶走。放心吧,你徒弟不會有事的。”
“呵呵。”聽到中年軍人的威脅,泰龍沉聲道:“我不信今天你們敢從這裡把人帶走。”
“是嗎?”見泰龍態度強硬,中年軍人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笑容消失冰冷冷的看着泰龍低聲道:“我承認,你也許可以從這全身而退的離開,但你的這些徒弟就不一定能活着離開了。”
見二人開始劍拔弩張,倉庫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限。
“算了,我和他們去。”許久沒有說話的秦池開口了,對着泰龍和二狗輕聲道:“沒事的,我跟他們走一趟。”
說完秦池看了眼中年軍人低聲道:“我和你們走,但你必須答應我放了他們。”
“這是自然。”見秦池答應了,中年軍人點了點頭道:“只要你和我們走,他們我都可以當作沒看見。”
見對方做出了保證,秦池點了點頭走到泰龍三人的身旁微笑說道:“沒事的,我會回來的,你們要注意安全。”
三人雖然極不情願,但見秦池已經做出了決定,還是咬着牙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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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龍轉過頭看了眼中年軍人沉聲道:“老狗,你記住你 的保證,如果我徒弟有什麼危險或出什麼意外,我保證你們今天在倉庫的所有人,沒一個能活下去!”
“放心吧。”中年軍人點頭道:“我吳狗說到做到,他絕對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說完中年軍人轉過身示意收隊,將秦池帶離了倉庫。
離開倉庫後,一名士兵從兜裡拿出了一個黑色袋子直接套在了秦池的腦袋上,隨後將其塞進了車裡。
車上秦池的眼睛被黑色所籠罩,這是以防秦池找到目的地的位置,然而士兵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秦池早就用右眼從黑色布袋中透視了出去。
望着四周的景物,秦池雖然不說,但心中卻默默的記錄了下來。
汽車駛出了B市後大概走了1個小時左右,汽車直接奔進了深山,最後在山麓間一座山洞旁停了下來。
士兵們將秦池從車上帶了下來走進山洞。
山洞很長,洞頂掛着光亮的白熾燈,山洞的盡頭是一扇鐵門。
走進門士兵將秦池腦袋上的黑色布袋取了下來,雖然秦池一直能夠看到眼前的事物,但還是見狀很是驚訝的樣子。
“我們又見面了。”就在秦池布袋被取下的時候,一道黑影從裡側走了出來。
在白熾燈的照射下,黑影的輪廓漸漸的清晰。
“我就猜到了,軍隊討厭的人只有你了。”望着黑影的面孔,秦池沒有絲毫驚訝反而無奈的談了口氣。
走出來的正是在島上野外訓練的總指揮季曉然!
望着秦池的樣子,季曉然笑了笑微笑道:“我說過我們會見面的,你忘了嗎?”
秦池微微皺起眉頭低聲道:“我也說了,我沒興趣爲你服務,你找錯人了,麻煩放我回去。”
見秦池斬釘截鐵的樣子,季曉然並沒有動怒而是從兜裡一份文件遞給了秦池微笑道:“別急着拒絕,先看看這東西再說。”
望着對方的樣子,秦池疑惑的接過文件,就在將其打開的同時秦池頓時愣住了,只見文件內夾着三張照片,第一張是自己的父母的,第二章是陳思母女的,而第三張則是泰龍的!
讓秦池更爲驚訝的是,三張照片中只有泰龍的照片用紅色記號筆畫了個叉。
“你什麼意思?秦池臉色變得有些冷清微怒道:“你用他們威脅我?”
望着有些微怒的秦池,季曉然搖了搖頭解釋道:“我沒有威脅你,也沒有綁架他們,恰恰相反,我還在保護他們,準確的來說你已經被人盯上了,如果不是我派人暗中監護着你父母和你的小女友,可能現在他們已經發生不測了。”
聽完季曉然的話,秦池頓時一愣,難以置信的看着季曉然一頭霧水道:“你什麼意思?”
看着秦池的表情,季曉然再度遞給了秦池一張照片道:“上面的這個女人,你應該認識吧?”
秦池接過照片,望着照片上的女人不由愣住了,只見照片一名打扮的洋氣十足的女人正是華子強的姘頭馬蓉!
秦池詫異的擡起頭看了眼季曉然不解道:“馬蓉?”
季曉然點了點頭道:“沒錯,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什麼關係,但可以確認的是,她對你已經動了殺意,如果不是我的士兵暗中保護,現在的你已經躺在棺材之中了。”
聽完季曉然的話,秦池心中十分驚訝和疑惑,但還是反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