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的聲音迴盪在整個會場,衆人眼中充滿了驚訝, 就連嶽名輝眼中都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怎麼還突然內訌了?
“這….”望着徐凌的舉動,孫嚴旭看了看華子強。
但此時的華子強並沒有任何語言,只是看着孫嚴旭微微的點了點頭。
見自己老大發話了,孫嚴旭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會場。
見自己的老公走了,夫人這纔回過神來拽了拽站在原地發傻的孫杰,臨走前婦人憎恨的瞪了眼秦池低聲道:“這一切都是因爲你,我會記住你的,你等着!”說完婦人拉着孫杰轉身離開了會場。
一旁柳欣然則一動不動的望着秦池,她怎麼也無法想想曾經的自己理會都不理會的吊車尾,在此時此刻竟然如此耀眼,她不明白爲什麼秦池會和嶽明輝扯上關係。
回想自己實習的時候去了濟仁醫院,在一次偶然,孫嚴旭急性闌尾炎住院,正巧住在自己所看管的病房內。
後來認識了孫杰,併成爲了孫杰的女朋友,起初柳欣然曾經幻想自己是多麼幸福,工作和愛情雙豐收,而且孫杰是開源公司上班,他的夫父親孫嚴旭還是開源的老總。
然而夢終究是夢,當柳欣然和孫杰相處久了之後,孫杰同樣暴露出一身的缺點,酗酒、好色、暴躁…..
不僅一次柳欣然看到孫杰在夜店之中喝的五迷三道,還對別的女人摟摟抱抱,當時柳欣然的心都碎了,但卻忍了下來,她明白如果和孫杰分手了,那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沒了,爲了自己的未來也爲了有個歸宿,柳欣然認了。
但這僅僅是噩夢的開始,孫杰第一次將柳欣然帶回了家,孫母看到柳欣然的第一刻變黑下了臉,孫母認識柳欣然配不上自己的兒子,無論在出身還是工作,女方都不算是門當戶對。
但礙於孫嚴旭挺喜歡柳欣然這個兒媳婦的,所以孫母也不能說出什麼,但因爲這件事孫家夫婦沒少吵架,同時孫母也時不時的損柳欣然兩句希望對方知難而退,然而柳欣然卻鐵了心就是不放手。
今天因爲京東集團受邀,華子強給了孫嚴旭一份邀請函參加這次舞會,晚上柳欣然精心打扮了一番,她雖然沒參加過,但卻明白這今晚這裡來的全是名門貴族。
然而柳欣然沒想到的是竟然在這裡碰到了秦池,同時被秦池身旁的嶽佳所驚豔了,一股怒氣油然而生,爲什麼秦池會在這?爲什麼秦池身旁的女孩比自己漂亮那麼多?
柳欣然的家住在B市郊外,父母是做水果生意的,在這個繁華的B市也只能維持着生計。
所以柳欣然從小努力學習只爲了出人頭地,在大學美好的時光,室友們都享受着大學的樂趣,只有柳欣然自己每天在默默的看書做題只爲以後讓家境好一些,希望父母不在受累。
今天柳欣然看到秦池後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又憤怒、又吃醋,她怎麼也想不通當初被自己拒絕的吊車尾,爲什麼今天會在這種高端的會場?爲什麼他身旁的舞伴無論各方面都比超越自己那麼多!
柳欣然覺得老天不公平,所以剛纔孫杰在挑釁秦池的時候,柳欣然一直沒有說話,她想看秦池笑話,因爲這樣才能平息自己的嫉妒,可萬萬沒想到的時候,嶽明輝的出現,更沒想到徐凌和華子強竟然站在了秦池的一邊!
想到這裡,柳欣然深深的看了秦池一眼,隨後轉過頭跟着孫家夫婦離開了會場。
望着柳欣然的背影,秦池心中也感慨起來,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能碰到柳欣然,雖然說她是孫杰的女朋友,但剛纔種種跡象表明柳欣然生活的並不如意。
秦池深吸了口氣苦笑的搖了搖頭,自己現在麻煩纏身,還有功夫管她人如不如意。
“秦兄弟。”孫氏夫婦走後,徐凌不緊不慢的走到了秦池身旁笑道:“孫杰的事情不要在意,這種奴才勢利慣了,再加上他母親嬌生慣養纔對你無禮,打擾了你和大小姐的雅興真是不好意思。”
望着徐凌的笑容,秦池雖然心中因爲曲陽的事情有些排斥,但畢竟人家幫了自己,所以還是點了點頭笑道:“多謝徐兄弟了。”
見秦池謝自己,徐凌笑道:“這都是小事吧。”說完徐凌看了眼姚胖子和華子強道:“華總,我還有事,就不留下了,希望你們玩的盡興。”
見徐凌要走,姚胖子微笑道:“徐公子年紀輕輕的就能掌持徐家,果然不愧是八脈百年來的天才,令尊在世的時候與我也算是老相識,如果他知道自己兒子現在如此出息,肯定會欣慰的。走,我去送你。”
聽着姚胖子的話,徐凌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您忙您的吧,我自己走就行了,告辭。”說完徐凌轉身離開了酒店。
風平浪靜後,嶽明輝看了眼華子強輕笑道:“華總剛纔的事情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華子強搖了搖頭道:“怎麼沒會呢,這件事是嚴旭的錯,我華子強雖然老了,但還不至於糊塗。”
“哈哈。”嶽明輝再度發出爽朗的笑聲道:“走,華總我們喝一杯去!”說完嶽明輝拽着華子強離開了。
鬧劇結束後,會場內再度恢復了氣氛,衆人開始有說有笑。
姚胖子看了看四周滿意的點來點說道:“感謝諸位到來讓本酒店蓬蓽生輝,那麼舞會現在就開始吧。”
姚胖子的話剛落,會場的燈突然熄滅了,下一刻數道紅光從棚頂散發出來映射着整個會場,優雅的音樂隨之想起,不少人紛紛走下了舞池跳起了舞。
幾名服務員手手捧着黑布走了進來,一名服務員走到秦池的身旁問道:“先生需要面具嗎?”
“面具?”只見服務員打開黑布裡面放着好幾種形形色色的面具,有半遮面的,也有全遮面的。
秦池好奇的拿起了一個白色有點類似狐狸的面具不解道:“跳舞還要帶面具嗎?”
聽到秦池的話,服務員和一旁的嶽佳紛紛笑了起來。
嶽佳拿過秦池手中的面具說道:“這是西方的一種風俗,後來傳入了國內,因爲有不少人性格比較羞澀,再加上男女跳舞時候的尷尬,所以纔會帶上面具,這樣可以免除尷尬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