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姚迪的話讓秦池一時愣住了。
聽到秦池的話,姚迪驚訝的看了看秦池點了點頭讚歎道:“兄弟對歷史也感興趣?沒錯,神農式的後人是姓姜,那些雪山野人就是神農的後裔,不過後來中古後期大部分已經剿滅了,活下來的人爲了躲避戰爭來到了噶貢山躲進了萬年冰山之中從此與世隔絕。
前短時間發現了他們的跡象,是因爲在噶貢山腳下的一處河流的下游發現了一個手札,根據上面的文字記載,已經就是神農後裔所寫,手札的出世,那就說明雪山野人還沒有死絕,他們還活着!”
“剿滅.手札?”聽到姚迪的話,秦池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回想起在季曉然家中看到的神農石時候的情景,當時自己的眼淚不斷的流了下來,季曉然的爺爺告訴自己,季家就是當初神農的後代,但姚迪剛纔卻說雪山野人才是神農的後裔這是怎麼回事?
一旁嶽佳好奇的問道:“我聽不懂,什麼是中古後期?”
姚迪解釋道:“古代是個統稱,每個時期都有各自的劃分,上至三皇五帝,下至民國解放中間大致劃爲太古、上古、中古、近古。
雪山野人的祖先就是三皇之一的地皇神農,雖然太久遠,已經沒有地方可以考證,但神農嘗百草這典故都應該聽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應該是醫藥學的鼻祖了。
神農的後人成爲神農氏後來盤踞在了西域,不過在中古後期的時候因爲內部叛亂大部分姜姓之人幾乎死了,只有小部分逃跑到冰山之中。”
“叛亂?”秦池再次愣住了,秦池記得當初季曉然的爺爺和自己說的是新若羌國是因爲環境問題和連年征戰消失了歷史長河之中,並沒有提到了叛亂?
想到這裡,秦池提起了興趣發問道:“迪哥你說新若羌是叛亂覆滅的,可不可以給我講講?”
聽到秦池的話,姚迪不時的多打量了秦池幾眼驚訝道:“兄弟對若羌的歷史有研究啊,你竟然知道新若羌,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若羌和新若羌的區別,我也是因爲查了許多古籍才知道若羌國是因爲叛亂才崩塌的,當初若羌的首領爲了奪回他們的國寶潛伏在烏孫,最後殺掉了烏孫的國王,但卻沒有死。”
“沒死?”秦池瞪大了眼睛吃驚的姚迪,一時間秦池徹底凌亂了,當初季曉然的爺爺告訴自己,若羌族的那個首領殺死了烏孫國王,後來在神農石旁自刎了,怎麼姚迪所說的和季曉然爺爺告訴自己的版本相差十萬八千里?到底誰說的纔是真的?
望着秦池驚訝的樣子,姚迪點了點頭道:“是的,那位年輕的首領並沒有死,古籍記載他的名字叫姜睿郎,他也是古籍中描述神農後裔中最後一名首領,當時姜睿郎殺死了烏孫的國王,烏孫國舉國上下怒焰滔天勢必要將姜睿郎千刀萬剮祭奠他們的國王。
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對姜睿郎恨之入骨,當時烏孫有一名位高權重的大臣,他的女兒得了一種怪病昏迷了數月,每天只能爲期湯藥來維持生命。
這位大臣深知若羌的歷史,也知道姜睿郎是神農的後人而且醫術十分精湛,爲了女兒續命,大臣最後毅然決定冒着殺頭的危險將姜睿郎救了出來,然後藏在了自己家中。
因爲大臣的幫忙,姜睿郎沒有死,爲了感激救命恩人,姜睿郎用傳承的醫術治好了大臣的女兒病,大臣爲了感激姜睿郎就偷偷的將女兒嫁給了他。
後來新若羌復國,新的若羌王和戰士帶着滿腔的新仇舊恨攻打烏孫,幾乎攻佔了烏孫大部分土地,後來烏孫無奈之下只能求和並將若羌的國寶神農石還給了若羌。
成親後,姜睿郎有了妻子,不久後也生下一個兒子,雖然看似幸福的家庭,但姜睿郎心中卻處處想着若羌和他的子民,當他聽到若羌復國的時候心中大喜,若羌勢如破竹的攻佔了烏孫一雪前恥,讓姜睿郎身心大振,並且萌生了回到故鄉的念頭。
大臣深知姜睿郎思國心切,當時的烏孫已經接近瓦解,內部腐敗嚴重已經無力再戰,爲了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大臣同意了姜睿郎回國,並派人暗中護送姜睿郎離開了烏孫。
當姜睿郎踏上若羌土地的一剎那,姜睿郎哭了,整整十年,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在有生之年回到自己的故鄉,回到皇宮,新的若羌王和人民舉國歡慶歡迎姜睿郎的迴歸,在若羌人眼中如果不是姜睿郎,若羌不可能有復國的那一天。
高興歸高興,一個嚴重的問題出現了,因爲姜睿郎的迴歸,到底誰來當若羌的君王?有人認爲姜睿郎對若羌做出了無比的貢獻,再加上姜睿郎是正統神農的後人所以君王因爲由姜睿郎來做。
但也有一部分人認爲復國若羌攻打烏孫這一系列事情都是新若羌王帶領族人做的,而且在新若羌王的帶領下,若羌現在無比的強盛,所以也是功不可沒。
就這樣漸漸的新若羌分化成了2個派系,一個嫡系、一個旁系,嫡系擁立姜睿郎爲王保證血脈的正統傳承。而旁系則要繼續追隨新若羌王,兩個派系關係不斷的惡化,但畢竟兵權大部分掌握在若羌王手中,最終導致新若羌王在旁系的慫恿下決定對姜睿郎進行誅殺。
一天晚上噩夢降臨在了嫡系族人,成千數萬名嫡系族人被旁系殺死,姜睿郎的孩子和妻子在睡夢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姜睿郎見自己的妻兒被殺整個人崩潰了,望着不斷互殺的族人姜睿郎心如刀割,最後在僅剩小部分嫡系族人的保護下殺出了條血路逃出了若羌。
若羌王得知姜睿郎跑了,心中大驚連忙派人追殺,姜睿郎不斷的逃亡,途中不少族人爲了掩護姜睿郎撤退死在了路上,最後姜睿郎帶着僅剩的族人逃進了噶貢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