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俞皇帝震驚的站了起來,眼眸呆滯的望着蘇莫,心驚駭莫名。
一方面他是震驚蘇莫的實力,能輕描淡寫的一招秒殺汪晟,估計只有萬尊榜前二十名之人,才能做到吧!
汪晟雖然是武王境九重武者,但作爲萬尊榜排名第六十二的年輕至尊,戰力估計不會他弱多少。
另一方面,青俞皇帝心驚恐了起來,汪晟是北海冰宮最得意的弟子之一,死在了他青俞皇宮,他青俞帝國根本無法承受北海冰宮的怒火。
青雅宮主同樣震驚的傻了,她只是抱着試一試的打算,用蘇莫來當擋箭牌。
但是,她哪裡會料到,眼前看似平凡的青年,居然是如此恐怖的人物!
一指頭,能秒殺萬尊榜排名第六十二的年輕至尊!
這種實力,她父皇都要強大十幾倍都不知吧!
因爲,她曾和汪晟是同門,心清楚的知道,汪晟的那柄藍色長刀,乃是皇級下品神兵。
一指頭洞穿皇級下品神兵,這是怎樣的逆天實力?
算是北海冰宮的大師姐,萬尊榜排名第二的慕冰雪,也沒有這種實力吧!
一時間,青雅震驚的愣在了原地,腦一片空白。
短暫的寂靜過後,廣場突然沸騰了起來,一片譁然。
“天吶!汪晟死了!”
“秒殺,一指秒殺了!”
“這傢伙是誰?難道他不怕北海冰宮嗎?”
“好恐怖的實力,太強大了!”
無數的人驚呼出聲,形成震天的聲浪,沖霄而起,浩浩蕩蕩。
嗖!
破空聲響起,最後那名未死的汪晟同伴,身形拔空,一句話沒說便急速逃離。
汪晟都沒被秒殺了,此人哪裡還敢逗留,立刻開始逃跑。
此人幾乎是爆發了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身形如同一道寒流,刮過虛空,瞬息間便消失不見。
“不好!”
少頃之後,青俞皇帝反應了過來,頓時臉色一變。
此人若是逃掉,消息立刻會傳回北海冰宮,到時候他青俞皇室很可能要面臨滅頂之災。
身形一動,青俞皇帝正欲前去追擊,頓時又止住了身形。
只見蘇莫擊殺了汪晟之後,居然徑直向看臺走了過來。
蘇莫沒有理會那名逃走的青年,對方沒有對他出手,他也懶得理會,逃不逃走對於他沒有什麼影響。
兩步來到戰臺之前,蘇莫凝視着那名鷹鉤鼻老者,眸一片冰冷。
那名鷹鉤鼻老者早已站了起來,同樣在凝視着蘇莫,消瘦古板的臉龐,充滿了凝重之色。
“告訴我你的身份,我饒你不死!”蘇莫淡淡開口,聲音冷漠無。
鷹鉤鼻老者聞言一怔,眸閃過一絲陰霾,隨即臉色沉了下來。
因爲蘇莫的言語,太過霸道了,讓人不容反抗。
衆人見此,均是有些摸不着頭腦,這個實力恐怖的青年,這是要幹嘛?
怎麼擊殺了汪晟之後,又對國師發難了?
難道其不想做青俞帝國的駙馬?
“這……這位小友,這位是我青俞帝國的國師!”青俞皇帝面帶驚疑,爲蘇莫介紹鷹鉤鼻老者的身份。
此刻,青俞皇帝心念急轉,他現在一定要穩住蘇莫,萬不能得罪。
他清楚的知道,面前這位無名青年的實力,他要強大的太多了,絕對不是他皇室能夠抗衡的存在。
再者,這名青年殺死了汪晟,更不能讓他一走了之,不然的話,他皇室要受無妄之災,爲其承受北海冰宮的怒火。
總之,青俞皇帝心念電轉,蘇莫殺死汪晟,要承擔後果,不能讓他們背黑鍋。
但是,他也不能和蘇莫撕破臉皮,因爲蘇莫的實力太強了。
“老夫屈覃,正是青俞帝國的國師,不知哪裡得罪了小友?”鷹鉤鼻老者開口了,向蘇莫微微抱拳,聲音低沉無。
顯然,他也知道蘇莫的實力強大,不敢違逆蘇莫的話。
“國師?”蘇莫聞言微微皺眉,隨即他催動幽冥魔瞳武魂,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對方一番。
在幽冥魔瞳武魂之下,這屈覃的身體本質,被蘇莫看的一清二楚。
此人體內玄力渾厚,屍氣滾滾,氣血也不弱,生機也是相當濃郁。
這說明對方是修煉了屍功的武者,並不是吸收天地精氣形成的屍魁之身。
“你爲何會修煉屍功?”蘇莫再次問道。
“老夫早年偶得一門屍功,感覺很是強大,便一直修煉這門功法!”屈覃不卑不亢,沉聲道。
“是嗎?”蘇莫雙眸微眯了起來,難道對方真的與黃泉魔宗沒有半點關係?
“小友若是不信,大可以詢問=問在坐的諸位!”屈覃面色鎮定,沉聲說道。
“這位小友,屈國師的確是偶得的屍功,是在一處遺蹟所獲!”
“這不是什麼秘密,我等都知曉!”
“屈國師修煉這門屍功也有四、五十年了!”
看臺,一些皇室的強者,聞聽屈覃之言,紛紛開口了。
蘇莫聞言沉默了,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對方並不是黃泉魔宗屍羅殿之人?
“這位小友,不如我等去宮詳談如何?”青俞皇帝望着沉默的蘇莫,試探性的說道。
他要想辦法將蘇莫留下來,到時候北海冰宮強者來臨,他纔好向北海冰宮交代。
蘇莫聞言,略一沉吟,便點了點頭。
不管如何,既然來了,要將此事瞭解清楚。
“請!”
隨即,青俞皇帝親自爲蘇莫引路,帶着青雅公主、屈覃國師,以及一衆皇室的強者,返回了皇宮之。
廣場,無數的圍觀之人望着離開的蘇莫,議論不休。
“這人到底是誰啊?”
“他有什麼目的?不是爲了做駙馬,殺了汪晟,居然還要調查國師!”
“此人有恃無恐,估計是某個超級勢力的強者!”
“哈哈!他殺了汪晟,居然還不逃走,待北海冰宮的強者來臨,他是身份再不簡單,也吃不了兜着走!”
“我們等着看好戲吧!北海冰宮距青俞島並不遠,最多三個時辰的時間,北海冰宮的強者,定然會到來!”
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廣場聚集了數十萬人,沒有人離開,均是在等着觀看事態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