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搖光衛的戰鬥力挑他原來的千威堂易如反掌。
“奇少,你怎麼敢用我,還是那麼高的位置?難道你就不怕...”
雙手搭在一公分厚的透明桌上,林天奇偏頭望着邱剛。“你應該清楚,我想動你易如反掌,但像你這種人,我想讓做一回男人,轟轟烈烈的死在沙場。”
做一回男人?邱剛一愣,心想自己以前還不夠男人嗎!回想一下,確實如此,親眼目地奇門精銳轟轟烈烈的死法,過去的自己確實不夠男人。
“有奇少你這句話,老丘我什麼都不說了!來,奇少,我敬你一杯。”
千羽社千威堂堂主邱剛,他在秦城自由一定的威信,雖然很少有人認識他,但在外面混的,特別是喜歡在夜場中走動的,又怎能不知道這個人呢。
廳中小部分人看早就發現邱剛來了,也知道邱剛投降了奇門,此時認識邱剛的人看見他竟然降低身份跟一個小子喝酒,人們都好奇。
在林天奇他們旁邊的一羣酒客,Y笑聲連綿不斷,佳麗作陪,這些人是盡情的享受,但是也有個別不願意三陪,幾句話讓酒客不高興,迎上就是耳光和辱罵的咆哮聲。
女孩捂着疼痛的臉蛋蹌踉後退,剛好撞到正與邱剛喝酒聊天的林天奇。動怒的邱剛被林天奇用眼神阻止,可女孩竟然跑到他們兩人後面,對那羣豺狼抽噎道:“我只是是這裡的服務員,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不陪。”
“小賤人,別他媽給臉不要臉!”青年指着女孩辱罵,女孩帶着哭腔吼了起來。
這些事就發生在林天奇的身邊,甚至就在他的眼裡,本來是不想管的,可在不經意間看見這羣酒客他們的位置上灌醉了一位有點眼熟的女郎,並悄悄在女郎酒杯裡放下黃色粉末。
夜店中這種事每一天都在發生,林天奇雖然沒經歷過,但林峰以前每天都在給他灌輸這些知識,他怎麼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耳邊女孩和酒客的爭執聲越來越大,林天奇暗暗給精兵兄弟手勢,讓他們暫時不要過來,。眼瞧着渾身酒味的青年上前一巴掌抽向女孩,林天奇反手拽住了青年的手。
凡是來酒店敢這般猖狂的,沒有一點背景他們豈敢如此,自大目中無人的他們,又豈能讓人騎在頭上。
“小子,你他媽給找死!”
看見林天奇的眼神,邱剛坐着沒動。女孩發現有人肯爲她出頭,像是抓住了救命草,可在發現林天奇這般年輕,她又害怕這些人毆打林天奇。
“別人不願意何必強忍所難呢,放了她,我出錢給你
找幾個!”抿了口烈酒,林天奇放下了酒杯,偏頭。這羣酒客看見了林天奇的年輕,狂笑之後,抽女孩耳光的青年一點林天奇道:“老子今晚就看上這小賤人,滾開!”
邱剛眼皮跳動,若不是林天奇用眼神阻攔他,他早就出手收拾這羣雜碎了。
這時,旁邊酒桌醉倒在沙發上的女郎恩了一聲,起身扒開凌亂的長髮,身手去端身前的酒杯,一口將放有黃色粉末的酒喝完,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咦...弟弟,你怎麼...怎麼在這裡?”女郎看見了林天奇,迷迷糊糊的她,重重坐在林天奇身邊,雙手勒着林天奇脖子,大半個身上靠在林天奇身上。
快到嘴的羔羊就這樣靠在林天奇身上,青年們當然不願意,伸手去拉女郎卻被女郎甩開。含糊不清的說:“走開,我不認識你們。”
林天奇依舊是那麼的平靜,打扮時髦的女郎他有印象,就是被牧天羽威脅的那天在浪潮酒吧遇到的那個女郎。
“小子,你他媽真是找死,連搶了老子的兩個女人。”青年面色獰然嗔怒。
廳中的人只顧他們的生活享受,這種事天天都在發生,他們見怪不怪了。
林天奇瞟了躺在自己懷裡的女郎,發現他眉梢憂鬱,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能幫就先幫他過這一關吧。
“邱剛,能解決嗎?”
“早就等奇少你這句話了。”
“那你解決,我帶她們離開。”起身一手摟着身子已經開始發熱的女郎,一手拉着那位被抽耳光的女孩,林天奇就走。
“上,廢了他這...蓬...”
邱剛也擡眼夜店這種下三濫手段,也討厭爲非作歹,林天奇發話他豈能讓這羣青年罵下去,擡腳猛提出去。
廳中傳來的慘叫和撞擊聲,林天奇絲毫沒有反應,把女孩落在酒吧出口,道:“還是大學生吧!”
女孩感覺林天奇似乎不是豺狼,她看了一眼林天奇扶着的半醒半醉面色發紅的女郎,點點頭。
“生活很困難?”
女孩點頭。
林天奇遲疑了一下。“做臨時工補助生活和學費?”
女孩再度點頭。又聽林天奇說:“這種地方或許不適合你,今天被我撞到又遇到我心情不好,我幫了你一次,但不能繼續幫你。換個地方!”
女孩瞟了那邊的廳中一眼,發現剛纔辱罵她對她動手動腳的全部被打趴在地上,她收回目光。“謝謝你。我這就給經理打招呼!”
“南街富都大廈旁邊的‘隨緣’酒吧是我朋友開的,你去
那裡,去的時候你就說找‘塔漭’,是一個叫‘老屠’的人讓你去的。”
“謝謝!”
林天奇點點頭,扶着衣衫半開半解的女郎走了出去。一直在暗中的冽趕緊打開車門,綁着林天奇把女郎扶上車。
“去酒店,再去買兩瓶醋!”啓動車子,冽從反光鏡看了一眼躺在後座上的女郎,笑呵呵的問:“要不要準備其他的,酒店的‘安全措施’不太好。”
“別廢話!”
林天奇當然知道冽在想什麼。到了一家四星級酒店,林天奇扶着女郎走進燈光明亮打聽,在前臺付錢拿到房卡直接從電梯上樓,找到房間,開門插上房卡,將渾身滾燙、玉頸緋紅、舌尖舔着紅脣、玉手不斷臉龐的女郎扔到牀上。
兩次見面都是在酒吧,酒吧燈光昏暗,沒想到這女郎竟是個超級成熟美女。聽着女郎口中發出的‘恩喋’酥骨聲,林天奇劍眉緊皺,這藥性來得可真快。
“叮咚....”
打開門,清秀少女冽笑呵呵的站在門外,將一個袋子遞給林天奇,就是不進來。
“進來!”
“啊...奇少你別亂來啊,我是未成年!我還沒心理準備。”
一敲冽白皙腦門,林天奇直接把她拉進來,在冽的錯愣中,一點*大發捲縮在牀上的女郎。道:“他在酒吧被人下了藥!你把她扶到浴室將買的醋全給她灌下,再剝光她用冷水衝她兩個小時。”
“啊....奇少,你不弄她了?”見林天奇打開電視,冽奸笑起來,道:“反正她都是那種人,奇少你用她泄火,擦屁股的事我來給你做。”
望着林天奇的眼神,冽撇撇嘴,很不情願的按照林天奇的話去做,心想奇少你不玩這女人還把她帶到這裡來,這不是讓雅爾和夏蘭兩人小姐誤會嗎。
聽到浴室裡的嘔吐聲和嘩啦水聲,林天奇沒有一絲的感覺!在酒吧中遇到的女郎,林天奇絕不會出手幫助一個自甘墮落的女人,現在他既然出手了,只因他看見女郎迷迷糊糊的時候眼角堆積的那絲絲愁感,所以林天奇相信這個女人或許也能自己一樣,借酒麻醉自己,忘記某些事。
靠在沙發上,看着電視,掏出手機給納蘭和翀她們發去信息,告訴他們自己在酒店,不要擔心,這才閉眼休息。
關於夏妍,林天奇已經不想再去想了,既然沒有結果,又何必執着呢!與其兩個人都痛苦,就放過自己,讓自己不用再那麼累,那麼痛。
人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只是自己給自己套上了一把枷鎖,痛苦只是自己不願意把枷鎖取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