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監獄,來到分局!
大廳,當天奇看見史老頭和谷老頭親自來了,心頭有些小小的驚訝!因爲天奇沒想到他們這兩位會親自過來保自己。
還有這些律師,天奇一個都不認識!
衆人在看見天奇這般狼狽,白衣染滿了鮮血,就算不問,大概也知道天奇在獄中經歷了什麼!
池泰大步上前,激動道:“小兄弟。。。小兄弟。。。你讓我好找啊!”
天奇打量着眼前這人,四十來歲,一身正裝,平頭,步伐矯健有力,絕對是練家子,還有他剛毅的臉龐。
“請問您是。。。”
“小兄弟你不記得我了?”見天奇搖頭,池泰急道:“九月初,就是你來京大報道的火車上,你救的那老人。。。記得嗎,我是他學生!”
聞言,天奇沉吟了一下,擡眼恍然大悟。“那天也是看見你們無助這纔出手,對了,那老人沒事吧!!”
“沒事沒事,這都要對虧小兄弟你!小兄弟,我老師要見你,你看。。。”
“舉手之勞,你不用放在心上!”
“怎麼會是舉手之勞呢,小兄弟你。。。”
史老走了上來,打斷池泰的話,說:“池泰,天奇渾身是傷,就算要是見池老頭,也得處理傷口。你說呢!”
一聽,池泰猛拍腦門一下。“史老你瞧我。。。”
史老擺擺手,打量着天奇。將今天保釋的事一一告訴天奇,天奇聽完之後,給大家道謝。“各位,天奇欠你們一份情,這份情天奇來日再報!”
谷老頭帶着慈祥的笑容,道:“什麼情不情的,天奇,你這樣就見外了!”
天奇訕訕一笑,與衆人一起離開分局大廳!在獄中呆的時間雖然不長,可那那裡比得上外面的新鮮空氣,站在臺階的旗杆下面,天奇深深呼了口氣,嘆道:“我出來就是你們的噩夢,京都,我林天奇必讓你變色!”
衆人一聽這話,都嗅到了一絲的不安!而天奇,不經意間掃過大院,在看見下方邊上停着一輛熟悉的豪車,熟悉的車牌號!
沉吟之後,確定是自己在莊語詩的車庫中所見車牌號碼!略作遲疑,慢慢走了下去。
自從天奇被抓之後,莊美女雖沒露面,可誰又知道她心中的擔憂呢!這女人,表面總是冷冰冰的,對人冷漠,可又有誰知道她內心深處對天奇的愛護,不管怎麼說,天奇是這些年唯一一個碰她身子的人。
也不知道莊語詩經歷了什麼,此刻又面臨着什麼,她一天比一天憔悴,很多時候,她總是一個人默默神傷!
走過來的天奇,直接拉開車門!對於莊語詩的出現,天奇還是有些意外,可在看見莊語詩又瘦了一些,他心頭還是有些疼痛。
沒有安慰的話,沒有親密的動作,天奇只是淡淡的說:“我已經沒事了!回家等我。”隨即,天奇關上了車門。
莊語詩淚眼婆娑,可惜天奇沒有看見!透過昂貴保護膜車窗,望着天奇渾身是血的背影,不知爲何,莊語詩的心口有些輕微的疼痛。
聽到發動機的轟鳴聲,天奇這才停下腳步,帶着一絲惆悵慢慢回眸,目送莊語詩的豪車離開!
片刻,天奇告別幾位律師,與谷老頭越好時間再聚,這纔跟隨史老頭和池泰乘車離開。
市中心有名的國際大酒店,天奇的出現是引人矚目一點,畢竟他身上有血,可身邊有史老頭和池泰這兩位牛*人物護航,倒是相安無事。
套房中洗澡間中,天奇擔心傷口感染,不敢下水,只是用毛巾擦拭着!同時也在想,三年前夏文豪不是極力反對自己跟他女兒,還說那些蔑視自己的話,今日自己有難,他爲什麼會派人保釋自己!
這一切究竟是爲了什麼?難道是爲了向三年前的行爲贖點罪嗎!好讓他心裡好受一點。
不,不管他夏文豪做什麼,傷害已經成立,自己不可能原諒他!還有她,當初她狠心離開,可曾想過自己的感受。
想着想着,天奇竟感覺自己的心口有些疼痛。
關於那個人,天奇真的不願再提!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三年,什麼都能忘掉,何況是一個人!可是,天奇真的能夠徹底的忘掉他心中的那個人?
“天奇。。。天奇。。。”久久不見天奇出去的史老,走到浴室門前喊道:“差不多得了,你又不是洗來煮着吃。”
咳咳咳。。。
天奇對這老頭算是無語了!擦乾身子換了身史老頭爲自己準備的衣服,開門走出去;本以爲史老頭會跟自己開玩笑,然後纏着自己的,可天奇錯了。
此時此刻的史老頭,神色比天奇上一秒見到的憔悴了一些,重要的是,史老下凹的雙瞳泛着點點淚花,還有一些血絲,正打量着自己。
這種神色,天奇不曾看到過!剛想問些什麼,這時,一名男子出現在天奇的視線裡,他走到天奇面前,在天奇經這個人爲什麼會跟史老在一起的時候,他雙膝跪了下來。
“屬下阿羅叩拜少主!”
少主?
天奇有些錯愣!雙膝下跪,這在家族中,代表着什麼,天奇心裡很清楚!上前,天奇問:“阿羅,你叫我什麼?”
“少主!”
少主?天奇真的迷茫了!他知道阿羅和其他三位是師父身邊的人,阿羅出現在京都,與史老在一起,他已經很驚訝了,現在阿羅卻突然給他下跪,叫“少主”,天奇怎麼不疑惑呢。
彎腰扶起身材魁梧的阿羅,天奇問:“爲什麼?你和阿罪他們是看着我長大的,怎麼要叫我‘少主’?”
“少主!”
十八年了,阿羅一直在忍,每每看見天奇,他都想停下腳步躬身問好,又或者行家族跪拜禮,可阿羅那個時候不能。
今日,能夠站在天奇面
前叫“少主”,阿羅心中苦澀啊!跟在天奇身後走向套房客廳,阿羅對史老說:“史老,我想跟少主單獨談!你。。。”
“好,你們放心說,這裡的已經被清理過。”
史老頭雖然認識天奇的親生父親,可涉及天奇家族的事,史老頭的在華夏的身份縱然再高,怕是……
阿羅確定沒人偷聽之後,起身走到天奇身前,再度跪了下來。“少主。我。。。。”
“阿羅哥,你別這樣,快起來!有什麼話起來說。”
“屬下萬萬不敢與少主稱兄道弟,請少主直呼其名,否則,阿羅萬死萬難以贖罪,會遭天譴的。”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天奇不能在語言上過多激勵阿羅;於是,點頭說:“好,你先起來!”在阿羅起身之後,天奇這才問:“阿羅,你們四個和我師父是不是都知道我的身世?”
阿羅點頭說:“在少主您離開林鎮前一天晚上,清風就料到你會過問此事,只是那時候不能將實情告知;可少主您來到京都之後,麻煩不斷,清風道長便命我將您的身世透露一點,這樣也能讓少主您分辨方向。”
“爲什麼只是透露一點,不能明說?”
“因爲現在還不是最佳時機!還請少主您能忍耐。”
忍耐?難道自己的身世不一般?
“好,你說!”
阿羅沉吟了下來,像是回憶着某件事。淡淡的說:“少主您出生在華夏最古老的家族,十八年前,少主你的祖父要將家族族長之位交給雄才大略的三公子,也就是您的父親,可誰想到您的二伯野心勃勃,趁族長病重之時舉兵叛變,毀掉傳位詔書,弄了一份假的詔書欺騙族中那些對族長忠誠的族人。”
說到這裡,阿羅一臉的殺氣。“本來是名正言順接手族長一位的三公子,卻被二公子的假詔書弄成了家族叛徒,謀權串位之人,於是,族長髮生了連續三天三夜的血腥廝殺;自古,邪不能勝正,因爲族長大半忠誠族長的族人被二公子的假詔書欺騙,導致三公子這邊難以對抗!三天的廝殺,本來與三公子一夥的七公子和十三公子臨陣倒戈,讓三公子措手不及,實力基本被滅;那三天,死傷無數,包括少主你的大哥、二哥、姐姐!”
“你說什麼?我有兩位哥哥和姐姐?”
聽到這些,天奇的眼眶開始發紅了!
阿羅點頭繼續說:“三公子見識不妙,便在決戰那晚,也就是您臨盆的那個時候,讓清風道長領着我、阿罪、阿脩等人揹着剛臨盆的您,從族中秘密出口逃離。”
“後來。”阿羅抿了抿乾燥的嘴脣,說:“後來,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聽說二公子坐上了族長之位!兩年後,又有秘密消息傳出來,說二公子沒有殺三公子和三夫人,只是將他們秘密囚禁,至於囚禁在什麼地方,我們打聽了十幾年,一無所知;而我們的父親,兄弟,也死在了那一戰中!”
(本章完)